慈航靜齋的大廣場上,因爲白清兒的到來又聚集了百十個慈航靜齋的弟子。
李飛發現慈航靜齋這些女人沒事就喜歡看熱鬧,之前楊虛彥派人給師妃暄送花時是這樣,李飛的到來是這樣,現在白清兒來了也是這樣。
也許是因爲慈航靜齋都是女人,她們平時除了練功和看書之外就沒有別的事情做了,以至於太無聊了,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紛紛前來圍觀。
好在從社稷學院下山的弟子們,會源源不絕的爲社稷學院送來錢財,否則像她們這樣一天無所事事的,餓都要餓死。
大廣場上最中間那塊原本屬於師妃暄的大石頭上,站立了一道靚影,就算是站在百十個慈航靜齋的美女弟子中間,也是那麼的顯眼,在容貌上明顯比她們更勝一籌。
她一身白衣,身段姣好。膚若凝脂,一張秀麗的面孔,看上去十分柔弱。但眸子當中又透漏出一股子倔強和不服輸的性子,光憑這身材和容貌,卻是與師妃暄各有千秋,一點都不遜色。
她差得只是比師妃暄少了一絲仙靈之氣而已。
“白清兒,你來我們慈航靜齋做什麼?”
“這是我們大師姐的石頭,你快下來!”
“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想找打嗎?”
“……”
面對慈航靜齋百十個弟子的指指點點,甚至間中還夾雜着不遜的言語。白清兒卻只是示以微笑,並不還擊。她依舊是靜靜站在師妃暄的石頭上,她這樣的態度反而弄的慈航靜齋的弟子也不好意思在說下去了,便也一個個的都閉上嘴巴。
李飛和師妃暄越走越近,師妃暄大聲說道:“白清兒。你來我慈航靜齋做什麼?”
誰知道白清兒根本就不理會師妃暄,而是輕飄飄的走到李飛面前,依偎進李飛懷裡,柔柔的道:“夫君,你怎麼到慈航靜齋來啦,爲何不跟奴家回家?奴家想你想的好苦哇。”
白清兒緊緊的依偎在李飛的身上。一對**比師妃暄的還要大,緊緊的壓在李飛的胸膛,她的身上又有着一股淡淡的,如蘭花般的香味,很是好聞。
她一手摟住李飛的腰,一手拿出一塊手帕輕輕的擡起,爲李飛抹去額頭上的灰塵,柔聲道:“夫君,奴家好想你呢。奴家在家裡燒好了熱水等着夫君一同回去。共同沐浴,共赴巫山……”
這情景就彷彿是最溫柔賢惠的妻子,爲自己的丈夫擦去汗水一般,場面看上去是那樣的溫馨。
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白清兒這柔弱的聲音彷彿有着一股魔力一般,混合着她那淡淡的如蘭花一般的體香,竟讓李飛心馳神往,忘記了自己在哪裡一般。
李飛靜靜的看着白清兒的眼睛。就彷彿是沉醉進了一個最美妙的溫柔鄉,如面對自己深愛着的妻子那般。李飛一隻手輕輕的攬住了白清兒盈弱纖細的腰身。柔聲道:“清兒,我讓你受委屈了。我這就跟你回去。”
說着,李飛居然情不自禁的朝着白清兒那性感的紅脣吻去。
看到這一幕,廖可月驚呆了,她認爲李飛跟師妃暄是一對,如今李飛居然當着師妃暄的面親別的女人。她與師妃暄情同姐妹,哪裡還沉得住氣?氣的大聲道:“李飛你在做什麼?快停下來!”
但李飛卻充耳不聞,仍舊往白清兒的紅脣吻去。
“光天化日之下,這倆人真不要臉!”
“想不到李飛居然是這樣的人,太無恥了!”
“是啊。太無恥了!我們慈航靜齋一定不能要這樣的人!”
“大師姐,一定要把李飛趕出慈航靜齋!”
“……”
周圍的慈航靜齋弟子也是一個個很少有人經歷過男女之事,看到李飛當衆就要與白清兒吻上了,紛紛面色羞紅的指責着。
但李飛卻好像聽不到似的,不把她們的指着當一回事,仍然我行我素朝着白清兒吻去。
師妃暄看到李飛居然當衆要與白清兒擁吻,先頭是很生氣,但也不怎麼意外。因爲李飛在師妃暄面前一直都表現的很色、很大膽。李飛會當衆與白清兒擁吻,這事她覺得李飛也許還真的做的出來。
但漸漸的她發現不對勁了,她居然發現李飛的眸子裡充滿了柔情蜜意,她不信了。李飛是很色,很大膽。
但她也只是在李飛站在梵清惠的小屋前的時候,眸子裡纔看到過這樣的神色。她不知道李飛與梵清惠發生了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着梵清惠的小屋。但見梵清惠肯將掌門令牌交給李飛,就可見一般了。
除了那一次之外,李飛就算是對着師妃暄也沒有這樣的柔情蜜意的眼神,師妃暄一直都很自信,她不相信,白清兒對李飛的吸引力居然比自己對李飛的吸引還大。會讓李飛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除非……
除非,白清兒對李飛用了奼女**!
師妃暄連忙一聲大吼道:“白清兒,你敢!”
這一聲大吼間中摻雜着她的內氣,聲音響徹山谷,震耳欲聾,周圍的慈航靜齋的弟子們全部都用手堵住了耳朵。
李飛這才猛然驚醒,看着自己不知不覺的就要親上白清兒了。白清兒雖然長得很漂亮,親她李飛也不吃虧,但也要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親啊。
像這樣,一不小心就着了她的道,渾渾噩噩不知不覺的就親上了算什麼?
李飛連忙一把將白清兒推開,心中還後怕的暗道:“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知不覺就着了她的道,難怪連李淵那種人都差點被她給搞死!”
白清兒就着李飛這一推之力,輕飄飄的往後退去,動作無比飄逸。立定之後,她眼中泛着淚光,柔聲道:“夫君好狠的心吶!奴家不過一個弱女子,夫君就要這樣用力的推奴家,變得可太快了,剛纔還那般溫柔的。”
白清兒這副柔弱的面孔,這樣梨花帶淚的眼神,看的李飛都以爲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就想上前去安慰她了。
師妃暄又是一聲大吼道:“白清兒,你還敢!趕緊收起你那奼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飛又被驚醒,心中道:“我勒個擦,這女人太危險了!這對着她,隨時都可能會着她的道哇…”
廖可月和一衆慈航靜齋的弟子們,這才知道是因爲白清兒對李飛施展了奼女**,李飛纔會變得情不自禁的,知道錯怪了李飛。
她們紛紛對白清兒譴責道:“白清兒你個妖女,你居然跑到我慈航靜齋來撒野,你不想活了是嗎?”
白清兒淺然一笑道:“呵呵,衆位姐姐不要生氣,我只是來找我夫君的。”
“哼!好不要臉的女人!這裡都是我慈航靜齋的人,有誰是你夫君?”廖可月大聲道。
“這裡只有李飛一個男人,你說誰是我夫君呢?”白清兒指着李飛笑着道。
李飛再也不敢去看白清兒的眼睛,這女人厲害的緊,現在自己暫時還不是她的對手,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會着了她的道?
到了現在,李飛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情況了。師妃暄還好,雖然她暴力了一些,但心地還是善良的,不會真的把自己怎麼樣?
但婠婠卻讓李飛頭痛了,婠婠可不是易於之輩!
一個白清兒就如此難對付,那身爲白清兒師姐的婠婠就更加了。原本她打算搞定師妃暄就去找婠婠的,但眼下看來只有先不去找婠婠了,等提高自己的實力,起碼有不下於師妃暄的實力,再去找婠婠。
李飛道:“不錯,你的確是我的女人。唉,俗話說的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別回陰癸派了。夫君我如今是慈航靜齋的人,你就跟着我加入慈航靜齋算了。”
廖可月也大聲道:“是啊,你加入我慈航靜齋吧。我慈航靜齋山好水好,還有你的夫君也在這裡,你何必還回什麼陰癸派呢?”
白清兒沒有理會廖可月,而是緊緊的盯着李飛柔聲道:“呵呵,奴家也想隨夫君留在慈航靜齋算了,可是奴家有苦衷的啊,師傅對奴家恩重如山,我捨不得師傅她老人家啊。誰想夫君這般絕情,於奴家的苦衷一點都不顧。”
“唉……”
她嘆了口氣又道:“夫君不理解奴家,奴家只好先走了。”
白清兒這趟來慈航靜齋本來就是想探探李飛這個聖子的底,如今已經知道了李飛在她的奼女**面前,毫無抵抗之力。她已經達到了目的,哪裡還會繼續留在這裡?說着她便快速的退去。
“想走!既然來了就想這麼輕易的離去?”師妃暄大聲說道,說着便從空間戒指裡取出大木棒朝着白清兒一棒打過去。
此時,師妃暄的實力終於完全展現了出來,只見天空滿是棒影,朝着白清兒攻去!
師妃暄本就霸道暴力,她忍了這麼久,就是想看看白清兒來慈航靜齋是要耍什麼花樣。
再加上師妃暄之前被李飛氣的,差點就莫名其妙的被李飛奪取了初吻,又被廖可月瞧見了。這些無處發泄的怒氣,早就壓抑在她心裡。
如今白清兒要離開了,師妃暄的怒氣終於有處發泄,那暴力的一面終於露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