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擦,之前忘記問惠兒和妃喧要這大慈悲陣的解法了。”面對大慈悲陣,李飛只得無奈的笑了笑。
隨即,他大聲喊道:“惠兒,妃喧,我來了!快把大慈悲陣撤去。”
梵清惠與師妃暄還在峰頂的石洞裡僵持不下,倆人都想去大山裡找李飛,但是又放不下慈航靜齋這些弟子。
李飛這一聲大喊通過內力將聲音凝成一線,很快就傳到了峰頂的石洞裡,傳到了師妃暄與梵清惠的耳朵裡。
“李飛!他還沒有死?”倆人同時驚喜道,同時衝到石洞口,只見半山腰處,李飛正被大慈悲陣的光幕,攔着上不來,頓時喜極而泣。
師妃暄輕輕一揮手,一道氣勁飛出就解開了大慈悲陣,李飛迅速朝着山上飛衝而來。
遠遠的,梵清惠與師妃暄見到李飛不但沒有死,反而是生龍活虎的,武功更勝往昔,此時此刻倆人的心情,彷彿一下子從地獄到了天堂。
就好像原本以爲一個至親的人已經死去,卻突然又活了過來!
這樣的喜悅,不是語言文字可以敘述的出來的。倆人都激動的留下了淚水,不過不是之前那悲傷的淚水,而是喜悅的淚水。
師妃暄還矜持一些,梵清惠整個人都已經完全交給了李飛,再也顧不得的那麼多了。
她顧不得矜持,顧不得傷勢。頓時如一個見到情人的小姑娘般迅速的衝向的李飛,緊緊的抱住了他。泣不成聲的說道:“飛,我以爲你再也回不來了……”
李飛樓主梵清惠的肩膀。再看看師妃暄也是淚流滿面,只覺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倆人都這麼激動。
“飛,你有沒有去大山裡?”梵清惠又低聲問道。
“還沒有來的及去呢,我這一個月裡都在修煉,這不,差不多一個月了。我準備先給你再度入一些本命精華。再去大山裡。你們是擔心我在大山裡遇到危險?以爲我死在了大山裡?”
李飛笑着說道,他這才明白,原來倆人都擔心自己去了大山裡面就回不來了。所以看到自己才這樣激動。
師妃暄這才平復了一些心情,看到李飛整個人比之先前都有些不同了,就彷彿整個人都融入天地中。便道:“李飛,這三十五天你都在修煉?你到了武道境界第二重了?”
“是啊。這麼快就三十五天了?我都在入定狀態,以爲只過去了二十八九天。剛醒過來就來找你們了。”李飛說道。他實際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是根據體內本命精華的恢復程度推算的。
“飛,妃喧給你的那幅地圖呢?”懷裡的梵清惠又道。
李飛不疑有他,便從系從空間裡取出地圖,遞給了梵清惠。誰知梵清惠卻瞬間收入了她的空間戒指,接着道:“飛。我不想你去大山裡面。”
“爲什麼?”李飛疑惑道,梵清惠自從那次與自己雙修之後,就對自己溫順的像個小貓兒,這一次卻突然收走地圖,必定有原因的。
師妃暄輕聲道:“李飛。你的確不該去。當時是我魯莽了,心裡太急。才讓你去取地圖的。大比的事情我們另外想辦法吧。實力提升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以你現在的進步速度,也算是非常快了。”
看的出來,師妃暄的眼神裡仍然有這一絲後悔,又有着一絲慶幸,慶幸李飛還沒有去大山裡。
李飛道:“這地圖上不是表明了哪裡有可以快速提升實力的奇花異果麼?有了這幅地圖我就很容易可以找到可迅速提升實力的東西啊!這就是一幅藏寶圖啊。”
“唉……”
梵清惠嘆了口氣道:“飛,你難道沒有看明白這幅圖是什麼意思?”
“這上面的小篆我不認識。”李飛笑着說道。
梵清惠道:“這不是你認爲的藏寶圖,而是一幅危險示意圖,原本這大山裡許多地方都有奇花異果,不過好採摘的都被前人採摘光了。而這幅圖就是提醒我們,哪些地方有上古異獸守護,是不能去的。所以你若是按照這幅圖去找奇花異果,就是九死一生的結局!”
“呵呵,九死一生不是還有一生麼?就算真的有上古異獸我也是要去闖一闖。就算真的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闖一闖!想成爲絕世強者,又怎麼能沒有這點勇氣!”李飛笑着說道。
不是李飛不自量力,而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在這大唐世界根本就沒有自保的力量。就算是師妃暄都打不過,更別說梵清惠,祝玉研這個級別的人了。
就算不提半年後的大比,李飛還要去走戰神之路,尋找戰神圖錄,又不知道要面臨多少危險。
就算是祝玉研,石之軒這些人不對他這個聖子下手。讓他自由的練功,等到能夠通過戰神之路也不知道要多久,梵清惠可是說過,最少要煉髓境後期,也就是完成整個煉體過程纔有希望通過戰神之路的。
李飛能夠有多少時間?
讓李飛用尋常的方法,花個幾十年去修煉?
那樣的話,光是對現實世界裡的父母,小龍女、阿朱她們的思念,就足以讓李飛瘋狂!
若真是這樣的話,李飛寧願死在大山裡面。
更遑論李飛還要衝破系統的束縛,若是連面臨危險的勇氣都沒有的話!就什麼都不用談了。
“惠兒,把地圖給我吧。”李飛柔聲對梵清惠說着。
“李飛!”師妃暄大聲道,此時此刻,她心裡十分後悔爲什麼當初要將這幅地圖的事情告訴李飛。
“飛……”梵清惠也還想阻止李飛去山裡的心思。
“給我吧,妃喧你也不要怪自己。就算你當時不告訴我這幅地圖的事情,我也會去山裡的闖一闖的。惠兒,地圖給我吧……”李飛伸出手去,雖然語氣很是柔和,但其中的堅定卻讓梵清惠不容拒絕!
最終梵清惠還是敗下了陣來,她敵不過李飛這堅定的眼神,她發現自己對李飛竟然沒有半點抗拒之心。
“呵呵……吉人自有天相,惠兒,妃喧,你們不是都信天道麼?該我死,我必定會死的,不該我死,我怎麼都不會死的。走吧,惠兒,我再給你度入一些本命精華。你的傷要緊,別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多想了。”
與梵清惠和師妃暄的心情沉重不一樣,李飛笑的很是隨意。
“別愁着臉了,笑一個。妃喧你也是,笑一個……”李飛大聲說道。
梵清惠與師妃暄本就不是常人,也漸漸的被李飛的情緒給感染了,露出了笑容,不再憂愁。
只是內心深處的那一點擔心卻是免不了的。
李飛這往大山裡一去比上戰場還要危險百倍。
她們都深愛着李飛,此時就好像是丈夫要上戰場,作爲妻子,她們怎麼能夠不擔心?
“妃喧,我要給惠兒度入本命精華,你要不要一起來。上一次我們的好事被可月給破壞了,這一次外面有大慈悲陣阻攔,相信誰都不會破壞的,要不,一起辦了?”李飛又調侃的說道。
倆人都是自己的女人,李飛說起來是毫不害臊。
可師妃暄、梵清惠她們與李飛不同,她們臉皮哪有李飛厚,尤其是梵清惠與師妃暄還是師徒關係,這樣說起來,還有違人倫。
李飛這麼一說,倆人瞬時都變得臉色羞紅。
師妃暄啐道:“又沒個正經了,你先去給師尊療傷,我就在外面守着。”說着師妃暄便轉身走開了一點,意思是將地方讓給李飛與梵清惠倆人。
“妃喧你真不來?”李飛又大笑着調侃道,抱着早已羞紅了臉的梵清惠往石洞內走去。
他輕聲道:“惠兒,想我不?”
“想……”梵清惠不像師妃暄,雖然她在師妃暄面前也很害羞,但她嘗過了男女歡愛的滋味,此刻三十多天不見,面對心愛的男人,她哪裡會不想。
所謂小別勝新婚,雖然名義上是李飛爲梵清惠療傷,但操作起來,卻是利用合體雙修進行的,李飛是乾柴,梵清惠是烈火,這發生的事情卻是不足爲外人道了。
……
師妃暄一個人站在洞外,卻總是能不時聽見梵清惠傳來的興奮的叫聲,這叫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無論師妃暄退到多遠,總是感覺能夠聽得到。
師妃暄也不是不懂這男女之事,上一次與李飛的好事,雖然最後被打擾了,但卻也撩開了她的心扉,將她心中的那一把火給點燃了,卻沒有燒起來。
此時又聽到這樣的聲音,實在是心癢難耐,只好盤膝靜坐,想閉目靜心。卻又不敢真的進入入定狀態。生怕萬里李飛走的時候見她在入定狀態,以爲她在修煉,不想打擾她,就那樣走了。
想到李飛要去大山裡,此去生死難料,她害怕一旦入定,會錯過見到李飛最後一面。
但是不進入入定狀態,又總是能夠聽到梵清惠的叫聲。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來了,李飛與梵清惠此時那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面。
一會又想到了當時她自己與李飛的那被破壞的一次,當時那個滋味,那從未體會過的美妙的感覺,心裡的火焰,不知不覺的又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