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的擇婿大會,到時候去看看吧。如此極品尤物,既然送上門來了,不要便對不起自己。至於那什麼拯救天下蒼生,讓他見鬼去吧。等收了尚秀芳之後再去考慮。”李飛輕聲唸叨着。
雖然對於尚秀芳的心思李飛還是有些想不通,但他已經決定去參加九月二十五的擇婿大會了,至於去做那蓋世英雄,拯救天下,李飛暫時就不打算考慮了。
尚秀芳人是走了,但這個小屋裡,卻彷彿仍然還留存着她的歌聲與琴音,所謂餘音繞樑三日恐怕就是這個意思了。
李飛喝着師妃暄親手採摘、曬制的,自己親手泡的香茶,回味着彷彿仍未消散的的琴音與歌聲,感到無比寧靜。
沒過多久,師妃暄果然如尚秀芳說的那樣回來了。
師妃暄的面上有些愁容,看的出來,她此時的心情並不好,她一進來就輕聲說道:“師尊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傷勢怎麼會這麼重?”
“清惠沒有告訴你麼?”李飛輕聲道。
“師尊只說讓我督促你勤快修煉。”師妃暄輕聲說道。
這一次是梵清惠回到慈航靜齋後,師妃暄第一次見到梵清惠。她之前只知道聖子要出世的消息,梵清惠出去找尋聖子也就是李飛去了。
而後,就是李飛這個聖子,拿着梵清惠的掌門令牌,來到了慈航靜齋,梵清惠卻是一回到慈航靜齋就去閉關去了。師妃暄只知道梵清惠受傷閉關去了,對於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顯然不是很清楚。
李飛回憶當時的情景道:“我當時看到,清惠先是與祝玉研大戰了一場,而後又與宋缺硬拼了一刀。最龖後帶着我被宋缺、石之軒、寧道奇三個人圍住。梵清惠就用了一種秘法帶着我逃離了。我記得當時寧道奇還很是驚訝的說那種秘法好像是叫‘劍遁’之後。梵清惠帶着我到了慈航靜齋上下,就自己去養傷去了。”
“劍遁,師尊居然用了劍遁!”師妃暄臉上的愁容更甚了,眉頭都皺到了一起,讓人看起來無比憐惜。
“清惠的傷很重?我當時看她好像已經好了一些了啊!”李飛從她的表情也看出了不妥,擔憂的問道。
梵清惠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女人。她受了傷,李飛心裡也不好好受,現在李飛有些後悔沒有將九尾靈狐帶進這個世龖界了,否則有九尾靈狐在這裡的話,那一切的傷勢都將不成問題。
“很嚴重,恐怕我不能再督促你練功了。我要去陪師尊療傷,助師尊一臂之力!”師妃暄沉聲道,居然連梵清惠吩咐她教李飛練功的事情都顧不得了,顯然梵清惠的傷勢定然是極爲嚴重。
“我去看看清惠。”李飛沉聲道。
師妃暄道:“你?師尊傷的很重。恐怕你去了也幫不上忙。你還是加緊修煉吧。半年後的大比即將到來,慈航靜齋不能輸!”
他哪裡不明白師妃暄的意思,慈航靜齋在半年後的大比絕對不能輸,因爲慈航靜齋輸不起,無論是輸給陰癸派還是邪門都輸不起。
輸給陰癸派的話,慈航靜齋就要答應陰癸派一個要求,那李飛就必須到陰癸派去。不是李飛不願意去陰癸派,畢竟婠婠在陰癸派。婠婠又是李飛必需得到的人。而是李飛此刻不敢,也沒有資本去陰癸派。
從白清兒的行事風格就可以看出來。陰癸派與慈航靜齋完全不同。
若是用通常意義的話來說,慈航靜齋是善的話,那陰癸派就是惡!
只是一個白清兒的奼女大法,李飛就應付不來。更遑論去應付比白清兒難纏的多的婠婠?更何況,陰癸派還有一個短時間內,李飛無法超越的祝玉研。
現在讓李飛去陰癸派。就是有去無回的啊!
所以慈航靜齋決不能輸給陰癸派,相反,一旦慈航靜齋贏了陰癸派,那他就可以對陰癸派提要求,把婠婠要來。這豈不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不但不能輸給陰癸派,更不能輸給邪門。一旦讓邪門得到了第一,那師妃暄就要嫁給楊虛彥,這更不是李飛想要看到的。
現在梵清惠又受了重傷,李秀寧又下山了,李飛最好就是一刻都不耽誤的勤加修煉,到時候代表慈航靜齋參加半年後的大比。
可是李飛還是不得不去看一下梵清惠,怎麼說梵清惠也是自己的女人。
李飛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我要去看看清惠傷的怎麼樣了。”
他眼神堅定無比,師妃暄知道自己拒絕不了,輕聲道:“走吧,我帶你去見師尊。”
說着,師妃暄便主動挽住了李飛的手,邊走邊又說道:“秀芳妹妹跟你說了擇婿大會的事情?”
李飛意外的道:“嗯?你怎麼知道?”
師妃暄笑了笑道:“我還知道她剛纔親了你。你還抱過她。”
“這你也知道?”李飛訝然道。
師妃暄道:“你身上有她淡淡的體香,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嘴上還有她的脣印呢。雖然她沒有塗脂粉,你這就只是正常親吻過後的脣印,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但也別想逃過我的眼睛。”
這都被看出來了,李飛瞬間鬱悶了。女人的心思果然細膩,同時李飛又有些奇怪,道:“怎麼你看起來沒有半點生氣,怎麼說我也是你男人哇,我親了她,你不是吃虧了。”
師妃暄轉頭橫了李飛一眼,道:“我幹嘛不高興。秀芳妹妹是我最好龖的姐妹,跟她共有一個男人有什麼不好龖的。更何況,你只要在慈航靜齋我就是你的女人,有一天一旦你離開了我就不是了。我既然不能與你長相伴,爲什麼要綁着你。如果你能娶到秀芳妹妹這樣的女人,我還爲你高興呢。”
“……”
李飛想不到師妃暄居然會是這樣的心態,道:“呵呵,就算我離開了慈航靜齋,你也是我的女人,也會跟我一起離開的。”
“我不會!”師妃暄依舊是這個回答。
倆人沒有再出聲,顯然都是爲梵清惠擔心。行了一陣,師妃暄帶着李飛來到一座高峰前,輕聲道:“這裡就是師尊閉關的地方了。”
李飛正要上去,卻被師妃暄給拉住了,她說道:“師尊在閉關,這裡有陣法守護,你進不去的。”
李飛道:“什麼陣法?”
“大慈悲陣。”師妃暄說着,她體內涌出數道青色的真氣,在天空匯聚成一個美麗的圖案。
李飛只見,這座山峰上突然涌出一道白光,與天空中的圖案遙相呼應,很快就匯聚在了一起。
“陣法已經解除,我們可以上去了。”師妃暄說完,才又拉着李飛的手往山上走去。
走到一個石洞前,師妃暄輕輕旋動了一個小石頭,只見洞門自然而然的打開了,梵清惠正在裡面閉目盤膝而坐。
師妃暄走到梵清惠面前,行禮道:“師尊,李飛來看你了。”
梵清惠臉色很是蒼白,甚至比李飛當時與她分開的時候,更加蒼白,可以想象,梵清惠這些天,傷勢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又惡化了,看的李飛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李飛輕輕的走到梵清惠面前,柔聲道:“清惠,你的傷……”
梵清惠睜開眼睛看到李飛與師妃暄都在,在自己徒弟面前,被李飛這樣稱呼,梵清惠顯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聲道:“妃喧,我不是讓你監督李飛練功,你怎麼把他給帶到這裡來了?”
師妃暄沒有回答梵清惠的問題,而是說道:“師尊,我想與你一起閉關,助你療傷!”
“胡鬧!你現在還只是煉骨境都沒有到煉髓境,你與我閉關助我療傷,境界就會停滯不前,那半年後的大比怎麼辦!咳咳……”梵清惠顯然很激動,傷勢也很重,說着說着居然就咳起嗽來了。
“師尊,你沒事吧。”
“清惠,你沒事吧。”
李飛與師妃暄倆人同時說道,李飛更是直接走上前去,抱住了梵清惠,沒有一點男女有別的概念。同時真氣探入了梵清惠體內,發現她體內的真氣,居然比之前更加混亂了。看樣子,她的傷勢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惡化的很快!
梵清惠蒼白的臉色一紅,顯然在徒弟面前被李飛這樣抱住,她害羞了。
師妃暄早就知道李飛與梵清惠的關係,此時並沒有意外。而是對李飛說道:“我要與師尊一同閉關,助師尊恢復傷勢,這個過程最低要兩年的時間。半年後的大比我不能參加了,就只有靠你了!”
“胡鬧!李飛的本事我很清楚,他比起婠婠、楊虛彥這些人來說差的太遠!他怎麼能去參加大比。一旦被邪門奪得第一的話,妃喧你就要嫁給楊虛彥了!”梵清惠頓時怒斥道。
雖然是對師妃暄怒斥,但她對師妃暄的關切之情表露無疑。
師妃暄堅定的說道:“師尊,我已經決定了,就算是嫁給楊虛彥,我也要先助你把傷勢養好!沒有人幫助的話,你的傷或許永遠都恢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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