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同時與好幾個男人……”
李飛已然離去,劉連芳仍自喋喋不休毫無知覺的說着她曾經做過的不堪的往事。
可此時,大多數人已經不在乎她在說什麼了,他們都被李飛這一手給深深的震撼了。
“這…剛纔那個真的是李飛麼?”
一人也不知道是在問誰,就那麼喃喃的說道。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這個問題,實際上,李飛雖然離開了,但他帶給以前這些同事的震撼,是不可能能夠這麼快消退的。
誰也不敢相信李飛只是消失了十來天,再次出現的時候竟然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輕易放倒四個保安不說,還竟然同時擁有小龍女、李莫愁兩個這樣貌若天仙的女朋友。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樣兩個絕美的女子,還都不是花瓶。冷豔的李莫愁一手鞭子使的讓他們眼花繚亂的,宛若武俠電影裡,最絕世的高手。
看起來清純柔弱的小龍女只是一聲輕輕的冷哼,就讓他們如同置身與冰窖。渾身上下有着一股寒意。
就連小龍女手中那隻雪白的狐狸,原本他們以爲這只是一隻長得比較好看可愛的普通狐狸罷了。卻不曾想,九尾靈狐最後搖晃尾巴的時候,竟然讓他們所有人如果喝了迷魂藥一般。
“我和王金生那次瞞過公司的審查,偷偷將公司兩千萬資產轉移至王金生的名下一個小公司裡,還有那次,我和王金生……”
王金生早就已經是滿頭大汗的癱坐了在地上,如果劉連芳只是說出和他的不正當關係也就罷了,最多是名聲臭了。但此刻,劉連芳唸叨的和他的罪狀,卻是任何一條都可以將他送進監獄。
這時王金生看到早就有好幾個人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他知道他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衆人,看着眼前的劉連芳仍自在不停唸叨着自己的醜事,紛紛趕到一陣後怕。如果今天李飛針對的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他們的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他們實在不明白,這只是十來天的時間,李飛怎麼就能有這麼大的變化,那些曾經故意或是無意得罪過李飛的人,尤其是感覺到一陣子心悸,害怕李飛再回來找他們麻煩。
可他們顯然是多慮了,這時李飛已然帶着小龍女和李莫愁下了大樓,顯然這裡對李飛來說,已然是一個過去了,無論以後這裡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了。
王金生害死黨馬向山丟了工作,又害的自己老媽擔驚受怕的。
劉連芳自是不必說,無論她是揹着她的老公做的那些醜事,還是夥同外人侵吞老公的財產,都足以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這事要是再往前早那麼一百年,可是要浸豬籠的。
李飛這次不過是給他們這對狗男女一點點小的教訓,也爲老媽,爲自己,爲馬向山,出了一口惡氣罷了。
出了這口惡氣,此時的李飛左手擁着小龍女,右手攬着李莫愁,心中好不暢快。他笑着大聲說道:“龍兒,師姐,你們高興不!”
“高興。”倆女不約而同的答道,事實上她們對於王金生、劉連芳沒有什麼直觀的仇怨,她們只是單純的因爲李飛高興,所以自己就高興。
“好!高興就好。走,我給你們去買衣服去。”李飛大笑着說道。
小龍女和李莫愁來到21世紀,卻仍然沒有一件現代的衣物,爲了讓她們早日適應這裡,爲她們挑選一些合適的衣物自然是必要的。
“嗯……”
二女是李飛從神鵰世界裡帶出來的,就連繫統都承認了她們是李飛的老婆,系統都說過,她們會一直對李飛忠貞不渝。所以通常來講,她們對於李飛的決定從來不會有異議。
“走咯……”
李飛此刻是極爲高興,他肆意的大聲說道。
這附近就有一家比較高端的商場,李飛三人甚至連車都沒有坐,就那麼肆意的互相擁着一路走了過去。
一個人一旦有了底氣就會變得自信,李飛現在無疑是有着底氣的。
不說他從神鵰世界的活死人墓裡帶出來的財物給他的底氣。就憑他和小龍女、李莫愁的高達1600的戰鬥力就讓他底氣十足。
有人說,張揚是自信的一種表現形式,李飛從前沒有體會。但此刻他卻有了深刻的體會,剛剛教訓了王金生,此刻李飛心中是痛快無比。
此刻的李飛胸中,有一些當初在終南山上殺死趙志敬,閹掉尹志平的痛快!
“哈哈…龍兒,師姐。這纔是快意人生啊……”李飛擁着小龍女和小龍女大聲說道。
這一路上他是無比張揚,就差沒有高聲放歌了。
這倒是讓路上的行人驚訝萬分,不明白兩個這樣絕美的女子爲何會同時跟着李飛,這個在他們看來無比張揚,有些不正常的男人。
他們一看李飛的一身打扮,也不像官二代,富二代。實在是不明白李飛憑什麼讓兩個這樣的女子跟着自己的。
可李飛纔不管外人對他的看法,依舊一路肆意的大聲和二女說笑着。
不一會,一幢高達五十多層的商廈出現在了眼前。
“華天商廈,龍兒,師姐,就是這裡了。”李飛笑着對二女說道,擁着二女走了進去。
華天商廈,是H市最高端的商廈,集購物中心,商務酒店,休閒娛樂於一體。李飛曾經來過一趟。但是,以他當時的經濟能力是消費不起的。
華天商廈第二十層,天裕珠寶,H市最高端的珠寶首飾販賣商鋪。
按照天裕珠寶自己說的,這裡面任何一件飾品的價格都是獨一無二的純手工打造的藝術品,所以這裡面沒有一件飾物的價值在十萬元以下。
李飛帶着小龍女和李莫愁走進了這裡。
“歡迎光臨。”
立時就有一個店員衝着李飛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臉上不經意的露出以一絲鄙夷的神色,但幾乎是瞬間這個鄙夷的神色就被她那職業性的笑容給代替了。
但李飛此刻的眼神何等的銳利,哪裡會看不出這女人看似笑容可掬,實則是在掩飾她卻對自己鄙夷。
李飛也不跟這些勢力的店員一般見識,他哪裡不知道。這店員是看自己穿的寒酸,是不可能買得起這裡任何的一件東西,所以對待自己完全是職業性的笑容。
他只是從懷裡拿出一根重達3公斤的金條,彷彿不把這當金子,而是當做磚頭一樣,往玻璃櫃臺上隨意的一扔,輕聲說道:“我要賣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