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在幾張賭檯前都觀察了幾分鐘,發牌官洗牌時也沒放過,幾張賭檯都觀看完之後,雷震感覺差不多了,就想找張賭檯坐下來。
雷震也是人品堅挺,困了就有人送枕頭,這時候就見一個油光滿面、大腹便便的肥豬走了過來,左右兩個容貌妖冶、衣着暴露的少女挎着肥豬的胳膊。
“嘿,小白臉,想不想玩兒幾把?”肥豬很是囂張的說道,但眼睛卻一直在武藤愛的臉上和胸上掃描,一臉的笑着。
“哼!”武藤愛雖然是個外交女郎,但是對肥豬這種人也是看不上眼的,尤其是這個肥豬身高不足一米六,體重卻差不多有兩百,根本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豬。被這樣一頭豬肆無忌憚的看,武藤愛心裡很是氣憤。
雷震倒是不關心武藤愛怎麼樣,反正他現在也想玩玩了,所以就對肥豬點點頭,道:“單挑還是羣毆?肥豬。”
“撲哧……”聽到雷震說出‘肥豬’兩個字,武藤愛忍俊不禁,撲哧一笑。
肥豬最恨別人叫他肥豬,儘管他真的是頭肥豬,但他就是忍受不了別人這麼稱呼他,所以他現在臉色鐵青,臉上和身上的肥肉顫巍巍的抖動着,也就不奇怪了。
“小白臉,你會爲你的話付出代價的,去雙人賭檯。”說完話,肥豬就和挎着他的兩個妖冶女孩,朝一張空置的雙人賭檯走去。
雷震對武藤愛點點頭,邁步走了過去。
正在閒着的發牌官,見有客人上門,立即整理了一下儀容,道:“兩位先生玩兒什麼?”
肥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見椅子一陣輕微的顫抖,讓人懷疑這張椅子的壽命是否會在下一刻終結。
肥豬穩了穩屁股。道:“老規矩。五張牌。”頓了頓。肥豬目光挑釁似地瞥了雷震一眼。道:“小白臉。會玩兒五張牌嗎?”
雷震優雅地坐下。把籌碼放在面前地賭檯上。淡淡地道:“連豬都會地東西。我們人沒理由不會。”
一句話說地武藤愛差點笑地肚子抽了。發牌官也忍不住身體顫抖。一臉地憋笑。而肥豬自然氣地差點腦溢血。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眼睛裡噴射着吃人地火焰。
“小白臉。我發誓。你一定會付出代價地。”肥豬肉身顫抖。臉色鐵青地扭頭看着發牌官。道:“發牌。”
“呃!兩位先生。你們還沒設定保底賭金。”發牌官好心地提醒着。
“哼!保底五十萬日元。小白臉。你敢嗎?”肥豬憤怒地瞪着雷震。
雷震無所謂的聳聳肩,道:“OK。”頓了頓,扭頭對發牌官和善的道:“麻煩你了。”
雷震和肥豬兩種不同的鮮明態度,讓一向標榜公正的發牌官,在心底的天枰也像雷震傾斜了一些,微笑道:“先生太客氣了,那我就發牌了。”
牌官拿出一副新的撲克,拆開包裝盒,取出兩張鬼王,就開始熟練的洗牌。
雷震一直把目光落在發牌官手裡的撲克牌上,等發牌官洗好牌後,雷震對發牌官道:“請先爲那位肥豬先生髮牌吧!”
牌官先發牌給誰,自然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規則,但是有時候面對客人提出的要求,只要不太過分,他們也會遵從,比如現在,只是發牌的先後順序被顛倒了一下,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再加上發牌官對雷震的印象也非常好,所以非常配合的把第一張牌發給了肥豬。
肥豬也只是以爲雷震在跟他打心理戰,試圖挑起他的怒火,讓他無法將全部精力集中在賭博上,所以他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只是那張臉愈發的難看了。
兩張牌發下去,一明一暗,肥豬的明牌是一張黑桃K,而雷震只是一張方塊2,肥豬見狀,心裡很是得意的推出一百萬日元籌碼,道:“一百萬。”
雷震毫不猶豫的跟了。
第三張牌,肥豬是方塊K,雷震是方塊5。
肥豬的明牌就已經是兩張K了,但雷震的小2和小5卻誰也不挨着,肥豬見狀,臉上總算出現了得意的笑容,這次推出了兩百萬籌碼,得意又略帶輕蔑的道:“小白臉,還敢跟嗎?”
雷震淡淡的道:“人和豬賭,沒有輸的理由,我跟了。”兩百萬籌碼推出去,同時又把肥豬剛浮上臉面的笑容頂了下去。
“哼!發牌!”肥豬咬牙切齒的等着雷震。
牌官也有些爲雷震擔心了,因爲從這兩張明面上的牌來看,雷震幾乎沒有任何獲勝的可能,但雷震都跟了,他也沒理由勸阻,只能繼續發第四張牌。
第四張牌,肥豬是一張紅桃Q,而雷震卻是一張黑桃5,總算是有一對了,這也讓站在雷震身後的武藤愛鬆了口氣。
不過肥豬看到手裡的派是張紅桃Q,臉上的笑容倒是再次浮現出來,直接推出三百萬,道:“小白臉,如果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雷震也懶的說話了,很隨意的推出三百萬籌碼,對發牌官點點頭,道:“請發牌吧!”
牌官暗歎一聲,發出了最後一張牌。
肥豬得到了一張梅花K,而雷震,也得到了一張梅花5,兩人手裡目前都是三條,但肥豬的三條可要比雷震大的多。
肥豬看到最後一張牌,臉上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眼睛也被擠得只剩一條縫,一張肥臉幾乎只剩下肉,五官都快看不清楚了。
此前肥豬已經推出了六百萬籌碼,這次,肥豬又推出了四百萬,湊夠一千萬,哈哈大笑的看着雷震,道:“小白臉,我說過,你會付出代價的,這局你輸定了,如果你不跟,還可以省下四百萬。”
此時武藤愛緊張不已,彎下腰,嘴脣湊到雷震耳邊,道:“雷先生,不如放棄這局吧!下一局還可以扳回來的。”
武藤愛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所以這一彎腰,讓對面的肥豬看到了兩團形狀精美的白肉,和一條優美的乳溝,這讓肥豬一陣虛火上升,幾乎就要流出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