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跟韓幽倩互相忘了一眼,韓幽倩悄悄點了點頭,兩個人同時往前走了一步,跟戰明明並排而立。
“李老闆我們姐妹喝個酒是不是不歡迎啊?”
說話不溫不軟,可是聽見李虎耳裡,就不一樣了,不亞於平地起驚雷。
一個戰明明還好說,自己硬着頭皮也敢啃上一啃,但是加上這兩位那分量就不是他李虎能撼動的了的。
一個有個隱形富豪的老爹,隨時否可以跟國副級的領導人喝喝茶聊聊天。另一個的父親是華夏新興的紅色貴族,也不是他能招惹的。
李虎有點頭疼,但話說出口了,只能硬着頭皮往上走了,但願眼前這幾位祖宗能看在自己身後太子的面子上不計較了。
“原來是寧小姐跟韓小姐!李虎不是有意衝撞各位,等李虎處理完了眼前的事情,定會負荊請罪的!”
戰明明唬道:“什麼事情?不就是打了你幾個手下嘛,至於大驚小怪嗎?上一次不一樣把你這裡砸了你也沒說什麼!”
戰明明有些不屑的撇撇嘴。
寧卿跟韓幽倩神色一變,戰明明性子直,加上有着家裡的背景,基本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百無禁忌。本來李虎就有點下不來臺,被戰明明這一擠兌,就算有心息事,也不的不硬着頭皮扛上一扛了。
有的時候面子着東西看似一文不值,有的時候卻重如千斤,可以爲了面子拋頭顱灑熱血。
李虎一見寧卿跟韓幽倩同時出來,就知道事情最後肯定不了了之,自己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剛纔所說的也不過是場面話,只希望雙發大家都有個臺階下。不曾想被戰明明將曾經的傷疤揭開,還是當這麼多人揭開,這比當衆打臉還疼啊!
那次的事情,讓李虎在圈子裡面,很長一段時間都擡不起頭來,一度淪爲燕京圈子裡面的笑柄,今天再度被提起,那臉色相當精彩。
當下所有人都看着李虎,自己那些正朝這裡趕來的小弟,也都注視着自己的老大,倘若今天自己處理不好這個事情,從今也後也別在混了,根本也沒臉再混了。
李虎冷着臉:“戰大小姐,在燕京這片上,我李虎怎麼說也算個人物,今天被這個蝦米踩一下明天再被那個小魚踩一下,我李虎還怎麼混,又有什麼臉面帶自己的兄弟?”
寧卿在稍稍拉了欲開口說話的戰明明沉聲道:“李老闆是你的人帶頭闖包廂的,這件事又怎麼算?”
李虎眼神一冷,對着那個帶頭闖包廂的手下呼喝道:“不長眼的崽子過來!”
躺在地上,一臉鮮血的小弟,聽見自己老大的說話,麻溜的爬起來,走到自己老大跟前:“老大!”
李虎看着寧卿說道:“你是哪個手推開寧小姐包廂的?”
“左手!”
“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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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的語氣堅定帶着濃烈的陰狠。
“啊?老大。我,我!“
李虎瞪着那名慌亂的手下,帶着強烈的壓迫感:“怎麼?不願意?”
那名手下看着自己的左手,一陣慌亂,自己的手沒了,就成了殘廢了,但是今天要是自己敢說個不字,他敢保證明天就會成爲街頭橫屍一枚。說不定自己按照老大的要求做了,老大能看在自己忠心的面子上,給自己一個好前程,拼了。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哪一個混的人,沒點膽色沒點血性?
當下從旁邊一名兄弟身後拿出別在身後的砍刀,眼睛一閉,心一狠就朝着自己左手剁了下去。
一時間各種慘叫此起彼伏。
寧卿等人都捂着眼睛不敢看着血腥一幕,戰明明看似膽大也一樣躲在寧卿身後。那些看戲的旁觀者更是驚嚇不已。
唯獨葉凡藏在墨鏡後面的神色,帶着一絲欣賞,果敢狠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稱得上梟雄。而更是讓葉凡驚豔不已,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敢自己把自己給廢了,這不是拍電視。
那名小弟捂着斷手,單膝跪地,低着頭。那汗水混合着血水,已經將地面陰溼了一大片。也是狠人一枚,硬生生的咬着牙,沒哼一聲!
李虎很滿意的點點頭看着寧卿說道:“寧小姐,這樣的懲罰你還滿意嗎?”言外之意,我的手下已經認錯了,那你的手下呢?是不是也該交出來了?
流月冷哼一聲,掏出別再身後的手銬,厲聲道:“你涉嫌教唆傷人,跟我走一趟!”
當下李虎後滿的兩個彪形大漢擋在李虎面前,阻止流月往前走。
流月掏出槍跟證件:“我是警察!你們考慮好這樣做的後果!”
藏在小弟身後的李虎又楞了一下,隨即陰沉起來,只是警察還沒有讓他能忌諱到,畢竟已經跟三大豪門扛上了,只是一個小警察,他並不在意。
“這位警官,這是他自願的,不信你問問他!”
不等流月開口,一直跪地的小弟,發出一絲因疼痛而引起的顫音:“這位警官,我是自願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你!”流月氣急。但也只能無奈的收回了手銬,恨恨的看了一眼李虎。
李虎的案底在國安也是掛了名的,但是鑑於各方面的利益以及沒有實質性的材料,也就沒有動他。
“來人,帶他去醫院!”兩三個人迅速攙扶起跪地的同伴,撿起那段了個手掌,迅速往樓下竄去。
誰都沒有注意道,當經過李虎身邊的時候。那名小弟流露出來的是一股深深的恨意。恰巧,這抹眼色被葉凡看見了。
葉凡嘴角牽起一絲弧度,有怨恨就好!
就在流月轉身的時候,後面包廂裡面的情景也一目瞭然,尤其是沙發上還躺着一名女子,眼尖的李虎一眼就瞧出來,那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當下腦子裡不停的思索着,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嘴上隨即問道:“寧小姐,我李虎只是想找個人,這請罪的也請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們進去看一看了?”
包廂裡面是誰,大家心知肚明,當然不可能讓李虎進去查,寧卿當即拒絕道:“不行!”
李虎陰測測的說道:“這魅色出了小偷,大家包廂都能進,爲何你寧大小姐的就不行?還是說你寧大小姐就被別人高人一等?”
寧卿臉色大變,自己如果堅持不讓查看,就坐實了她寧卿高人一等的事實。現在在在這裡有好幾家的公子,這要是傳了出去,那就得罪一大片人啊。
韓幽倩發出妖媚的笑聲,給寧卿解圍道:“李老闆,這我們閨蜜的包房不是想進就進的,你要知道就有的時候就連太子也都要在包廂門口等我們家寧卿的,你的意思你比太子還要高上一等?”
葉凡聽了不的不讚上一聲,好一個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李虎訝然,看樣子這包廂還真不能查,但是裡面的人自己又必須勢在必得,稍微停頓了一下回到最先的話題:“既然如此,包廂我李虎就不查了,但是!”李虎指着葉凡語氣陰冷道:“你們的手下無辜打傷我這麼多人,總該有個說法纔是!”
李虎抱着態度就是一旦動手了,拳腳不長眼,自己帶着人趁亂衝進去,在將人弄出來。衆目睽睽之下,也沒人能說什麼不是。總歸是一名無關緊要的人物,而且自己佔着名分,大家都不可能爲了一個無名小卒而撕破臉皮。
葉凡摘到墨鏡,走上前,張開雙手。扭着頭對寧卿說道:“小姐,你們還是先進包廂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總不能讓別人說,咱們沒有家教。既然錯了就要受到懲罰!”說着打着眼色。
寧卿雖然不明白葉凡有什麼主意,還是很配合碰了碰身邊的戰明明,戰明明也意會過來,囂張的說道:“給老孃狠狠打,打的臉他老孃都認不出來!”
說完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到包廂,然後狠狠的將門關上。
聽着大門關上的聲音,葉凡活動了下筋骨自信的笑着說道:“咱們也別裝了,你還是清場吧!”
李虎楞了一下,葉凡接着說道:“裝了信號***,就是爲了防止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吧?再說了這麼多雙眼睛,你李老大想要明着搶人也是不可能的!索性爽快點,怎麼樣?”
李虎反應過來,自己那點小心思,都被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少年給看透了,反問道:“清場了,你就不擔心裡面的人?“
葉凡聳聳肩胖:“這裡面這麼多雙眼睛總有幾雙是認識這幾位大小姐的吧?除非你李虎是活膩了!”
葉凡說的沒錯,別說李虎,就算太子親至,也不敢將裡面的幾女怎麼樣!呆在這裡反而最安全,誰知道出去了以後,萬一發生個車禍什麼的,到時候連個肇事者都找不到!
再說現在整個魅色,如同與世隔絕的地方,一點消息也傳不出去,這樣反而不好,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給李虎一個機會。他相信這些看戲的人中,肯定有人會將這裡面的情況傳給應該聽到的人的。
李虎聽葉凡這麼說,有些玩味的看着葉凡:“不知道是你膽子大呢,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無所謂!還是快點清場吧!”
葉凡等不及了!他是真的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