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魅色的情況,第一時間被外界接觸的時候,無數人已經將眼睛盯在了這裡,他們雖然不在現場卻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魅色。
這一夜無疑是瘋狂的,註定了無數人將渡過一個不眠之夜。當黎明來臨的時候,這些人中或許飛黃騰達一世富貴,或許跌下神壇窮困潦倒註定成爲犧牲品。
當然還有一些人,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後,一個個如同嗅到腥味的貓,發出興奮的尖叫從各個地方,用各種交通工具趕往魅色。
戰天今天無疑是開心的,確切的說他的牙齒就一直囂張的裸露在外面。現在他正站在魅色門口等着主角上場,他的身後是一個密封好的箱子,裡面都是從紅粉人間辦公室搜出的那一本本賬本還有相當一部分見不得光的東西,當時他就明白他賺了。
一輛急速飛馳的奧迪衝過警戒線,停在了魅色門口,負責警戒的戰士,神色戒備的盯着這輛普通的轎車,只不過車牌號碼着實嚇人。
戰天合住了一直閉不攏的嘴,主角來了。
“結束行動,歸隊!”一隊隊士兵,迅速集結,整齊有序的上車。
坐在車子裡面葉立人,臉色鐵青,魅色門前整齊的放着一具具被胡亂蒙着的屍體,他就明白戰天已經得到了那些不管該不該得到的東西。現在就看自己能拿出什麼的籌碼來交換了。
打開車門,葉立人看起來依舊那麼高傲,只可惜往日那堅挺的身軀,如今顯得有點倨僂。
“都結束了?”
戰天看着昔日高傲的對手冷聲道:“你來晚了!”
“李虎呢?”李虎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就算是葉立人也不敢保證,自己有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
“死了!”
本來還在擔心的葉立人,聽了戰天的話,終於鬆了口氣。死無對證,這是葉立人現在得到最好的消息。
戰天明顯的看見了葉立人那略見好轉的神情,冷聲道:“不過我從他的辦公室裡面,搜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這些相比你會很感興趣!”
葉立人掃了一眼戰天后面的箱子,隨即就明白過來,狡兔三窟,李虎勢必留下一些保命的東西。葉立人反擊道:”你怎麼知道我會感興趣?“
戰天沒有爭辯笑了笑:“既然不感興趣,那就讓它們曝光吧,反正跟我沒有關係!”
葉立人沉默不語,雖然他很想說曝光就曝光,死無對證的這樣的話來。可惜他不敢賭,對於紅粉人間他付出的心血很多,已經編織了一張很大的網。
這張網交縱錯雜,就算他葉立人捨得拋棄,可是這張網如果反彈,即使以他葉家的底蘊也會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葉立人頹然無比,彷彿用盡的很大的力氣,從牙縫裡擠出自己這輩子從還沒說過的字:“請你將這些給我!”
戰天很得意,故意說道:“葉大公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看見自己對手如此低聲下氣,戰天絕對不會放過這樣落井下石的好機會。
一股屈辱感從葉立人的心中升起,縈繞的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漲紅了大聲說道:“將這些東西給我,條件隨你開!”
戰天玩味道:“就怕我開的起,你接不起!”
戰天也很想將身後這些東西據爲己有,但是他也明白,這些東西看似是護身符有點石成金的神技,可更多的時候就像潘多拉的盒子,只能看不能打開,一旦打開,最先倒黴的就是率先打開他的人。
葉立人看着戰天,怒氣無法遏制,可不得不低三下氣:“只要你開得起,我就敢接的起!”
戰天神色一緊,嚴肅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
隨着戰天口裡每一個條件的開出,葉立人的心就第一點血,這哪是開條件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搶劫。
葉立人當然不會全部答應,兩個人陷入了僵持。
警車由遠及近的響起,戰天不着急,笑着說道:“趕緊做決定!等警察來了,那些記者也就離聞風而動不遠了了!”
戰天的嘴確實很烏鴉,還沒等葉立人應話,一陣陣咔嚓聲暴起,饒是戰天都扛不住閃光燈的爆閃,用手捂着遮擋,心裡卻在大罵這些記者怎麼來了。
同樣葉立人也是大吃一驚腦海裡不停的盤算着這些記者怎麼來了?他相信不會是戰天,既然不是戰天那還會是誰呢?
與此同時,一輛輛警車緊隨着120依舊車也姍姍來遲。於是記者們更加瘋狂的開始不計損耗的開始拍照。好在,警察第一時間就將封鎖現場,將所有記者趕到警戒線以外。
鬆了口氣的葉立人沒有在思索是誰通知的記者,他先講電話打到新聞媒體一位老總身上,他可不想明天自己成爲各大報紙的新聞頭條,課誰知對方關機,葉立人連續又打了幾個,同樣關機。如果一個關機還能說巧合連續三四個都關機,就算不上巧合了。
葉立人心下恍然這是蘇家進場了,畢竟蘇家中一位正是華夏國新聞廣電總局的當家人,華夏有句古語縣官不如現管。
葉立人當然明白蘇家的意思,毫不猶豫就打通了蘇錦的電話。
當葉立人掛了電話顯得心力交瘁,課看見眼角餘光看見的那些箱子,不得不打起精神看着戰天憔悴道:“這些校東西我先帶走,後天下午三點,你,我還有蘇錦在水晶宮碰頭,商討具體事宜!”
戰天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到了他們這個層面,所謂的承諾一枚不值,當然他也不怕葉立人反悔,一個戰家或許不足以撼動葉家,但是加上蘇家就不一定了。
這個時候的戰天還巴不得葉立人反悔,當然除非葉立人腦子進水了,所以大家都很默契的保持了現狀。
與此同時的蘇錦,迎着燕京都市五彩斑斕的燈光,喝盡了杯中的酒,他跟戰天一樣期待着後天的會面。
葉凡做了個夢,依舊是一對年輕夫婦領着一個長相酷似他的小男孩,從一所門第高大的房中走出來,小男孩跟那對年輕夫婦有說有笑,剛剛邁出大門,突然傳來一陣槍聲,他身邊那對年輕夫婦倒在血泊之中,小男孩大聲哭喊,卻無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緊接着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將他扛起,大步離去,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年輕夫婦以及那越來越遠的家門,嘶啞哭喊小男孩的力氣漸漸消失......
“不要!”
葉凡猛然起身,真開雙眼環視四周,白茫茫一片,被子牆壁枕頭,包括各種傢俱都是白色的,呼吸間一股濃濃的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葉凡晃了晃沉重的腦袋,這才清醒,自己是在醫院,剛纔做了一個夢,葉凡重新躺在牀上,擦了一把冷汗,自語道:“那是我的爸爸媽媽嗎?”
“哐當!”
房間的門打開,葉凡眉頭一皺,接着舒展開來,他問道了那股香氣,是楊鐵心的。
看着躺在牀上的已經張開眼睛的葉凡,楊鐵心驚喜無比:“你醒了?”沒等葉凡開口說話,轉過身就開始大聲喊道:“醫生,醫生,病人醒來了!”
聽見楊鐵心的呼聲,一大羣白大褂急匆匆的從值班室裡,一路小跑來到葉凡病房。看見葉凡已經甦醒,好一頓忙活,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檢查了徹底,最終確認無恙。
不由他們不小心,自從這個重傷病人送進來,他們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主治醫生,都成了孫子。一天到晚不停的有人打電話進來,起初是軍隊總參,接着國安,緊接着一些個老首長也都出面了。搞的他們提心吊膽,生怕葉凡要是有個什麼好歹,這些大佬們把脾氣全都出道他們身上。
爲首的一名大夫看着葉凡,還時不時的捏上兩把,嘴裡不停的發出一些聽不清的感概,一旁的楊鐵心忐忑的問道:“大夫,他。他沒什麼問題吧?”
“啊?問題?當然沒有問題,奇蹟,簡直是個奇蹟,這麼重的傷,按理休息一週左右都是正常了,你只是睡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清醒了,各項指標幾同於常人,好頑強的生命力!”
葉凡聽了相當無語,這點傷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想當初在非洲,自己可是差點被打成馬蜂窩,不照樣活蹦亂跳的。
等着一羣大夫搖頭晃腦的走出房間,葉凡才問道:“你們都還好吧!”
那日暈過去以後剩下的事情都不知道,想起那個帶着淚水依舊容顏精緻的女人,葉凡還是有點擔心。
聽說葉凡沒事,楊鐵心相當開心,一方面是因爲葉凡救了自己,更多的是每次看見葉凡,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次纏綿悱惻的熱吻,當然這是她單方面的看法。於是除了感激的心情,更多的是女孩被王子所救的浪漫情懷。
聽到葉凡的問話,楊鐵心滿臉都洋溢着一股,難以形容的幸福:“她們都很好,你昏睡了兩天,起初大家都在,後來說要去談什麼東西,寧小姐,戰小姐還有韓小姐都過去了,說是要爲你討個公道!而我就留在醫院繼續照顧你!”
接着楊鐵心揚起一張略微有些花癡的臉,還稍微有點扭捏的問道:“那個,那天你爲什麼要吻我?”
“額?”葉凡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