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男人懂得在什麼樣的場合用什麼樣的方法來捕獲女人的芳心,在家族背景都相對於對等的情況下。適當的拋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屬於自己的人脈關係時,往往都會引起女人的好奇心,女人這種生物是很少有理智而言的。
好奇害死貓說的就是女人!
當陳明生說出自己認識那個神秘紅盾家族的成員時候,陳明生注意道,慕容昕的眼光果然看向了自己。陳明生暗自得意的挺起胸膛,用這一招他不知已經俘獲了多少名媛貴婦,百試不爽。
紅盾家族又叫羅斯柴爾德家族,全世界最神秘的家族,誰也不知道這個家族的底蘊究竟有多麼深厚,雖說經歷了殘酷的二次世界大戰,這個家族已經被昔日的納粹頭子給剝削的差不多,但是對於這個曾經統治將近兩個世紀的世界金融家族來說,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底蘊是不爲外人所知的。
對於這個家族,從這一段話中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強大。民主黨是屬於摩根家族的,而共和黨是屬於洛克菲勒家族的,而洛克菲勒跟摩根都是屬於羅斯才爾德的。
慕容昕的眼神閃着迷離般的光彩,語氣更加如同小女孩再到心目中白馬王子般的壓抑興奮:“真的嗎?你認識羅斯才爾德家族的成員?”
“果然成功了”陳明生安奈住自己的激動心情:“當然是真的?有機會的一定會將我的那位朋友介紹給你!他同樣對於神秘的東方感到好奇!”
一旁的葉凡,心裡不住的癟嘴道:“那個偏執的猶太老頭會讓他的家庭成員隨意將他珍藏的紅酒輕易送人那纔是真的出現奇蹟。”
葉凡那癟嘴的表情,落在陳明生的眼裡就成爲了一種自怨自艾的嫉妒表情。心下更加得意,嫉妒就是爲了襯托他們這種成功人士而衍生出來的情緒,他沒有理由不更加的驕傲點。
陳明生看了一眼,差不多火候道了說道:“喝酒要場合同樣也要看情緒,顯然這裡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品酒場所!”
葉凡頭也不擡的插嘴道:“喝酒是爲了助興,顯然飯後讓美女喝酒紅酒,還是很有助於消化的。先生你說的沒錯,目前我的情緒很好,五星級飯店的硬件條件應該能滿足喝酒的環境,我看我們還是在這裡吧!”
陳明生不悅的看了一眼葉凡:“人要有自知之明,不過看在你如此嫉妒本少爺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省的美女覺得自己小心眼,這樣反而落下城。”
要擊敗對手,就要徹底的讓他爬不起來,踩人的藝術就在於,把對方踩到在地,還要讓對方心甘情願的說聲對不起。
陳明生決定要好好侮辱一下這個小白臉,否則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受的怨氣。陳明生招手對着服侍生囑咐道:“將我存在這裡的那瓶紅酒取出來,記住小心點別打壞它!”
陳明生優雅的對着慕容昕說道:“不知道我有幸能坐下來嗎?”說着自嘲道:“總不能,一直讓我站在一旁跟這麼美麗的女士聊天吧,雖然我有一絲大男子主義,喜歡高高俯視的感覺,但是面對如此漂亮的女神,我甘願做一個仰視的人。”
這個話說的太有水準了,什麼叫高高俯視,那是在諷刺葉凡他眼裡就是一個卑微低賤的生命,一般諷刺還一邊恭維拍馬屁,這貨簡直就是情場老手啊。
“當然,一直仰着頭,我的脖子都有點酸了。”慕容熙活動着僵硬的頭部,悠長的脖子下面顯露出一抹誘人的紫色。
從陳明生的角度看去,恰好能一覽無餘,頓時身上涌起一股咋熱感,趕忙坐了下來不敢在直視,他已經起了反應了,怕是在晚一秒,就會丟人了。“簡直是個妖孽!”
葉凡當然看到這一幕,很是不滿的對着慕容昕嘟囔道:“我有精神潔癖難道你不知道嗎?”
慕容昕先是一愣,因爲葉凡說的是正宗的法語,法語作爲世界第一書寫語言就在於他的用法繼承了日耳曼民族精神一般的嚴謹,很少有華夏人能將法語說的如此婉轉圓潤。
順着葉凡的眼神低頭看了一眼,隨即反應過來,臉上有着一絲難掩的幸福意味,下意識就用手將自己略微敞開的衣領按緊,將那抹欲冒頭的春色狠狠的扼殺在搖籃裡。
對着葉凡翻了個白眼,同樣用法語說道:“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一旁的陳明生一聽他們開口就楞了,法語?那個拉丁語跟日耳曼語融合起來的羅曼語?若是英語。陳明生還能聽的懂,但是轉音饒舌頗多的法語,就不是他們駕馭的了的。
此時陳明生終於起來一絲戒備之心:“這小白臉竟然還會說法語?不簡單啊。”
恰好此時,服侍生推着放着紅酒冰塊的小推車走了過來。
陳明生自告奮勇的支開服侍生,主動擔當了服侍生的角色,已經被葉凡壓下一頭的他,應該有所表現纔是。
隨着木塞的開啓,狹小的空間呢頓時充滿了葡萄融合各種香料的氣味,芬芳撲鼻,顯然是瓶上等的好酒。
陳明生小心翼翼的給慕容昕添上,一陣肉疼,好在看到慕容昕泛着榮光的臉色還是覺得物有所值。本來這瓶酒就是用來送禮,拉關係的。此時不用待到何時?
出於禮貌陳明生雖然萬般不情願,可還是給葉凡倒了一杯,嘴上卻沒有放過:“紅酒是最爲高貴的貴族品存在於世上,要喝紅酒一定要會喝,否則就如同牛嚼牡丹,純屬浪費。”
葉凡一陣好笑:“這貨還真是,不肯浪費一絲機會,抓住時機就恨不得好好諷刺打擊一番。”
迎着慕容昕頑皮的神色,葉凡優雅的端起高腳杯對着陳明生說道:“多謝提醒。”
淡淡一笑的葉凡邊搖晃着酒杯猩紅的液體,整個輕薄的杯壁,染上一層漂亮的紫色紅妝,最關鍵的是杯中酒水搖晃的十分均勻,葉凡舉着杯子透過燈光照酒杯說到:“品酒要先醒酒,五步,顏色,搖晃,聞酒,品嚐,回味。”
說着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然後輕眯雙眼似在無限會爲一般,幾秒睜眼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是拉斐酒莊的酒沒錯,但不是75年的,而是01年的。”
慕容昕聽見葉凡的說法,輕輕了瞟了一眼陳明生。
陳明生看到慕容昕那不信任還略帶諷刺的眼神,雙頰頓時生疼。衝着葉凡壓低聲音說道:“你在說什麼?”
看陳明生通紅的臉蛋還有那已經開始冒煙的頭頂,葉凡遺憾的說道:“這是拉斐酒莊的就,只不過年份是01年的!要知道75年時期的釀酒工藝還要加上一些特有的原產地華夏的香料,這瓶酒中葡萄口感略帶一絲酸澀,這是年份還不夠,沒有安全與香料融合的緣故。”
陳明生端起酒杯,如同葉凡說的一樣按照步驟一步步完成後才一口喝進,頓時臉色大變正如同葉凡所說的一樣,這瓶酒倒也不能說是假酒,只能算是年份不夠而已。
放下酒杯的陳明生臉上一陣青紅交加,辱人不成,自己反倒被自己給坑了,當下一陣羞愧還雜夾着對着那位神秘家族成員朋友的怒火,當然也只能生生氣,要去報復根本沒有那個膽子,酒是假的但是人家的身份是實打實的。
陳明生將酒杯的酒端起,一飲而盡,站起來擦了下嘴角的酒漬,對着葉凡跟慕容昕彎腰道:“實在抱歉,打擾到了二位的晚餐。”
勇於承擔錯誤,雖說還有這紈絝子弟的習俗,但是這知錯認錯的優秀品行還是得到了葉凡的讚賞。
陳明生對着葉凡再次彎腰說道:“雖然不喜歡你,但還是要感謝你的指點。”確實如此,假如今天葉凡沒有指出來,下一次要是換成另外一些人。自己一旦在說出那樣的話,絕對會被人認爲在是吹牛,沒有人願意跟一個浮躁的人交朋友!
都是不小孩子了,都在爲着自己的家族而努力,誰願意跟着一個嘴上沒個邊說話浮誇的人合作呢,那絕對是坑爹的典範。
葉凡看着陳明生的眼睛,那裡面沒有一絲怨恨,純粹的感激。輕聲詢問道:“你留學的國家是不是德國?”
在葉凡的認知裡,德國那個嚴謹到幾乎苛刻的過度,纔會讓這位紈絝留學生保持着一份很多留學生都沒有東西——態度。
做不做是一回事,但是態度決定着你的成敗!
陳明生雖然不知道葉凡是怎麼知道的可還是點點頭說道:“我畢業於慕尼黑工大。”
果然如此,葉凡眼神帶着一抹回憶的色彩:“慕尼黑呀,那個被稱爲德意志秘密跳動的心房。很不錯的地方,我很懷念那裡彼得教堂鐘聲呀!”
似乎隔着萬里之遠的聖彼得教堂的鐘聲,真的此刻在眼前想起般。陳明生也帶着一絲回憶的色彩:“現在應該想起唱詩班悠揚的歌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