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姜暖煙不由面色訕訕。
“沒關係!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你這多鍛鍊幾次就好了!”諸葛長風很是大度道,“在我傷口好之前,那就辛苦夫人了!”
諸葛長風的話音一落,姜暖煙頓時恍然,自己怕是又上了某人的當了!
“你不是很好奇姜府的財產都去了哪裡嗎?或許過兩日我便能給你答案!”看姜暖煙手中的動作緩了下來,諸葛長風當即開口道,“啊”
“真的?”完全不知自己又被某人成功轉移了注意力的姜暖煙,伴隨着諸葛長風大張的嘴,又將一筷子麪條送入他的口中!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還有,你不是這些日子一直猜不到是誰在暗中搞鬼嗎?我倒是有個主意,到時候即便抓不到真正的幕後之人,也能抓到幾個他的爪牙,那時我們再順藤摸瓜,便不愁找不到這幕後之人!”
“什麼辦法!快說!”姜暖煙這兩天苦思冥想,也沒有想到什麼合適的法子。
“啊”某人張開嘴,示意姜暖煙繼續喂!
這一口下肚,諸葛長風才又道,“你呀!是關心則亂!咱們完全可以引蛇出洞!他不是成心要對付你身邊的人嗎?你就讓他對付啊!”
“不行!”諸葛長風的話音剛落,姜暖煙便斷然否決。“這樣風險太大了!我不願意冒這個險!”
如今雪兒依舊昏迷不醒,南宮凌墨餘毒未清,長公主的腿還沒有好,若是要引蛇出洞,那唯一可以行動的人便是姜秋霞了,可姜秋霞已經有了身孕,她怎麼能讓她冒險?
“笨!”
諸葛長風見姜暖煙眼眸之中閃過擔憂之色,自然知道她憂心什麼,伸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敲了一下,“我只說引蛇出洞,又沒有真讓他們去,不是還有千面嗎?”
千面?姜暖煙訕笑一聲,諸葛長風一說引蛇出洞,她便想到姜暖雪、姜秋霞,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千面?
“千面會武功,到時候自保肯定是沒問題的!我們暗中再多派人手,敵人若不出手倒還罷了,一旦出手,我們便將他全部擒來!你看,怎麼樣?”
姜暖煙連連點頭,這的確是個好主意,比她沒頭沒腦的亂闖強了很多!
“那夫人,你怎麼獎勵我啊?”諸葛長風湊到姜暖煙耳邊輕聲道。
那溼熱、溫潤的氣息瞬間便薰的姜暖煙紅了臉,連說話也結巴起來,“我,我,不是給你做了面嗎?”
“所以呢?”某人一伸手,直接將這個臉紅心虛的小女子拉到自己的懷中,又在她耳邊輕喃道,“所以呢?”
“那,那你想,想要什麼獎勵?”諸葛長風的聲音仿若如一片羽毛似的,輕輕落在姜暖煙的心上,不僅讓她的心癢癢的,更是讓她覺得一陣陣手腳發軟。
“娘子!你猜,我想要什麼?”諸葛長風覺察到了懷中人兒的變化,看着她那仿若要滴出血的臉頰,逗弄的心思反而愈盛起來!
“我,我……”姜暖煙更是有些無措,此時就連每一口呼入口中的空氣都變得炙熱起來!
“是猜到了嗎?娘子!”諸葛長風說話間,猿臂一伸便將姜暖煙打橫抱起,向暖榻而去!
“你,你不是受傷了嗎?”被輕輕放到暖榻上的姜暖煙,在諸葛長風即將覆蓋過來之際,終於抓到了一絲絲理智!
“是啊,那又怎樣?”諸葛長風的一雙桃花眼眸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這個滿臉緋紅,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的小女子。
“那,那不是就不能,不能……”
“不能什麼?”說話時,諸葛長風便將自己的脣湊近姜暖煙那鮮紅欲滴的脣問道。
不能什麼?姜暖煙只覺得嗓子一陣發乾,不由吞了口口水,咬了一下脣,不能什麼?他會不知道?他這明顯是故意在戲弄自己!
只是姜暖煙的這些小動作看在諸葛長風眼中,又是一種別樣的誘惑,他只覺得自己體內一陣陣的發熱,他的喉結不由也聳動了一下,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煙兒!你,是在誘惑我嗎?”
誘惑?姜暖煙驚訝的張圓了嘴巴,自己何曾誘惑過他?
就在此時,不等她開口說話,諸葛長風的脣卻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覆蓋了她的脣,並且趁此時機,舌,也**!
甜蜜、酥麻的滋味瞬間便從兩人口中傳向每個人的身體,姜暖煙的大腦漸漸一片空白。
一件件衣衫開始從垂下的淡青色的紗幔中被丟出,兩個人影開始逐漸糾纏!
又片刻之後,某人的而動作不由有些粗重、蠻橫,而一個女子“嗤嗤”的笑聲也從紗幔之後傳出!
“煙兒!不許笑!”
“諸葛長風!原來你這風流小侯爺的名頭果然是假的啊!”
“煙兒”某人有些惱怒的低低嘶吼了一聲!
“嗤嗤!”卻換來姜暖煙更是綿綿不絕的嗤嗤笑聲。
“啊”姜暖煙的笑聲不由戛然而止,“痛!”
“忍一下!煙兒,我會慢一些!”某人的聲音開始變得溫柔……
一眉新月悄悄的扒在勾角的屋檐上,偷窺着青紗帳之後的兩人,片刻之後,彎月不由也有些羞窘,連忙拉了一片雲朵擋在自己的面前!
而就在此時,朝雲城中幾座規模宏大的府邸卻驟然傳出一片驚叫聲和點點火光!
“來人啊!抓賊啊”
“走水了!走水了”
無論這濃濃的夜色中上演了什麼戲碼,但都伴隨着清晨第一縷明媚的陽光,夜,便落下了它的帷幕!可當夜的帷幕再次拉上之後,同樣的戲碼又繼續上演!
一連三日,都是如此!
直到第四日,姜暖煙哀怨的看着那從窗透進來的強烈的陽光,怕是已經又快午時了吧!
“諸葛長風!”姜暖煙轉眸怒瞪着溫柔款款的看着自己的某人道,“今天晚上,你,去找南宮凌墨睡!”
“不要!”某人想也不想的便拒絕了,有軟玉在懷,他怎會放過?
“哼!”姜暖煙輕哼了一聲,“你若是不去找南宮凌墨,我今晚便去陪長公主!”
一連三日,每一日清晨,諸葛長風的傷口都會裂開,每一次還要勞煩蕭籬落重新換藥、包紮。這件事情,就連長公主都知道了,簡直是丟死人了!這幾日長公主每次見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姜暖煙覺得,倘若自己再不強硬點,諸葛長風這右肩處的傷口是永遠也好不了了!
“不要!煙兒!”某人眨巴着眼睛,可憐兮兮道,“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着!我害怕!”
“你害怕才見鬼呢!”對諸葛長風此時的話,姜暖煙是一個字也不信!
某人看裝可憐這一招不起作用,便當即改了作戰方式,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煙兒!你相信我,今晚,我保證不欺負你!只要讓我抱着你便好,我發誓!”
“你昨日就是這麼說的!”姜暖煙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緩兵之計,他這句話有效期只有一白天!
“我昨天有這樣說過嗎?肯定是你記錯了!”某人繼續無賴道,“好煙兒!好煙兒!我這次說到肯定做到,要是你不信,晚上睡覺的時候,便將我的手腳綁起來,我真的只想抱着你睡,你都不知道,在……”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姜暖煙制止了諸葛長風的軟磨硬泡,“還亂動,又出血了!”
“千語!請蕭公子來一趟!”姜暖煙有些尷尬的揚聲向門外的千語道。
“夫人!”自諸葛長風回來,便強制要求千語與花語也要喚姜暖煙爲夫人,“蕭公子已經在外邊等着了!”
姜暖煙的臉色不由更是窘迫,趕忙起身去找自己的衣衫!
某人又趁機湊過來道,“我幫你穿!”
“不用!”姜暖煙抱着衣衫跳開道,昨日,他就是這樣說的,結果穿到一半的衣衫又被脫掉!
“唉!”諸葛長風悻悻的看着姜暖煙,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傷受的實在不是時候!
“夫人!”千語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千景求見!”
“哦!讓他稍等片刻!”
姜暖煙應着,手上的動作不由更是加快,整理好衣衫,纔將花語叫進來爲自己挽發、梳妝,之後纔將蕭籬落和千景請了進來!
“梅、公、子!”蕭籬落咬牙切齒的看向諸葛長風道,“您這傷口若是再開裂一次,即便是我,怕是也無能爲力了!梅公子,既然這傷口每日都要裂開,那又何必再上藥?不如就讓它裂着吧!”
一連四日,傷口非但沒有一點好轉,反而還有惡化的趨勢,這簡直是對自己醫術"chi luo"裸的侮辱!就連好脾氣的蕭籬落也有些忍不住了!
“呵呵!蕭公子太過謙了,你的醫術怎麼會對這種小傷無能爲力呢?”諸葛長風對蕭籬落的惱恨裝作不明所以,極快的將目光轉向了千景,“什麼事?”
“這幾日從高府、趙府,還有幾位大人的府上取了一些東西,想請夫人看一下,是不是以前姜府的東西?”千景對眼前的事情裝作沒有看到!
“哦,那拿來這裡吧,順便讓我也……”諸葛長風說到這裡,猛然看向面前的蕭籬落,“蕭籬落,你今日給我用的什麼藥?”
諸葛長風忽然間覺得自己的右臂擡不起來了!
“專門爲梅公子貼身打造的金瘡藥!”蕭籬落很是平靜道,“我怕梅公子的傷口再裂開,所以便特意加了一些含有麻醉效果的草藥!”
“煙兒!”諸葛長風無限委屈的轉向姜暖煙。
卻不料姜暖煙對他委屈的神色視而不見,只向千景道,“這幾日朝雲城中連連失竊,便是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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