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朕便將性命託付與蕭公子!”南宮澤鄭重其事道!
“籬落今日必竭盡所能救治皇上!還請皇上放寬心!”蕭籬落同樣鄭重向南宮澤保證道。
“那不知蕭公子打算用何人的血來替朕換血?”南宮澤的目光掃向一旁的南宮凌雲與南宮凌墨,向蕭籬落詢問道。
“籬落以爲,太子殿下與六皇子均可!但兩人的血液不同,融合速度也不相同,所以,籬落想先做個實驗,看一下太子殿下和六皇子誰的血與皇上的血融合的更快?”蕭籬落向南宮澤解釋道,“所以,還勞煩皇上讓人準備兩隻盛有清水的碗!”
這種事情自然是南宮澤的親信去做最好,否則,一會若是南宮澤發現他的血與南宮凌雲的血不相融,說不準還會疑心是蕭籬落動了手腳。
“王公公!去按蕭公子說的去準備!”南宮澤瞥向旁邊一位太監吩咐道。
那位王公公剛剛出了寢殿,一位小太監便急急的從殿外走了進來,向南宮澤行了禮道,“皇上!武安侯府的管家說是武夫人情況不好了,請武安侯回府一趟!”
“皇上!”一聽那小太監的話,武安侯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
“皇上!”姜暖煙臉上也不由露出焦急之色!
“皇上!”沈玲瓏也看向南宮澤道,“不如讓武安侯回府去看看武夫人,畢竟她有孕在身,別再有了什麼閃失!至於諸葛夫人,”沈玲瓏看向姜暖煙道,“暖雪郡主還需要諸葛夫人照應,所以諸葛夫人還是留在宮中好了,若有什麼事情,讓武安侯再差人給諸葛夫人報信!”
“如此甚好!武安侯,你回府去看你夫人吧!張太醫!宋太醫!你們隨武安侯一起去!”南宮澤對沈玲瓏的安排十分滿意,看向立在一側的太醫點名道。
“是!”張太醫、宋太醫齊聲應道。
“多謝皇上!微臣告退!”說完,武安侯便大步轉身離開了寢宮,張太醫、宋太醫忙跟了上去。
這三人剛剛出了殿門,那剛纔奉命去準備碗和水的王公公便端着一個描金的紅漆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放着一個青瓷小碗和一個白瓷小碗,碗中各盛了半碗水。
“皇上!”蕭籬落取出銀針,看向南宮澤道,“請皇上伸出手來!”
蕭籬落一手握住南宮澤右手的中指,一手拿着銀針向南宮澤道,“請皇上恕罪!”說話間,他便刺破了南宮澤的中指,擠了兩滴血分別滴入了兩個小碗中。
見兩個碗中都浮上兩抹殷紅的血霧,蕭籬落這才轉眸向宋果吩咐道,“宋果!去幫太子殿下、六皇子取血!”
宋果應聲從藥箱中又取出兩根銀針,同樣刺破了南宮凌雲、南宮凌墨的右手中指。
Wшw¸ Tтkд n¸ ¢○
“太子殿下!六皇子!我說開始,你們便一起擠一滴血滴入你們面前的碗中!”蕭籬落見兩人都點頭,便喊道,“開始!”
伴隨着這一聲落下,兩滴殷紅的血珠便垂落而下,落入碗中。
衆人不由都屏氣凝神,仔細的盯着碗中兩抹血霧的變化情況,就連南宮澤也已從榻上起身,踱步來到放碗的長案旁。
兩個碗中的兩抹血霧先是互相對持,緊跟着逐漸靠近,然後,有個碗中的血霧便漸漸融爲一體,而另一個碗中的兩抹血霧互相碰撞了一下,卻又驟然後退,漸漸凝聚成兩滴血珠,卻各自守着各自的底盤,互不相讓,好似兩個仇人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南宮澤陰沉着臉向蕭籬落問道,這兩滴血爲什麼不相融?
“籬落也不清楚!”蕭籬落的眼眸仔細盯着那碗道。
“怎麼,怎麼會這樣?”一直默默注視着這一切的沈玲瓏臉上也不由露出驚駭之色。
而在沈玲瓏身旁的姜暖煙臉上也露出了震驚之色。南宮凌雲的血與南宮澤竟然融合到了一起,而南宮凌墨與南宮澤的血竟然不相融?這怎麼可能?且不說南宮凌墨與南宮澤的血是否相融,就南宮凌雲,她以前是試過的,他們兩個人的血明明不相融的呀!
南宮凌雲極快的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南宮凌墨,臉上也俱是震驚。
寢殿另一側察覺到這邊異樣的衆太醫和幾位尚書不由竊竊私語起來。太醫院的院判馮太醫與章太醫瞥了一眼衆太醫,示意他們肅靜,然後便大步向南宮澤這邊而來!
只不過一眼之後,兩人臉上也露出驚駭之色。
“這說明什麼?”南宮澤見蕭籬落不給他答案,便向馮太醫與章太醫問道。
“撲通!”一聲,兩人頓時跪倒在地,心中卻對蕭籬落恨的咬牙切齒,這種情況,他怎麼說自己不清楚?血不相容,這明顯說明有人不是龍子啊!
“說!”
“是!”馮太醫艱難的吞了口口水道,“古人曰,滴血驗親,說的便是這種境況!至親至近兩人的血是可以相融的!”
“那若是不相融呢?”南宮澤進一步逼迫道。
“不,不相融,不相融就意味着這兩人沒有血緣關係!”
沒有血緣關係?南宮澤陰沉的眸光已經移到南宮凌墨臉上,這些年來,他就怎麼看南宮凌墨也覺得不順眼,與他怎麼也親近不起來,鬧了半天,原來他竟然不知是哪裡來的野種?竟然也敢冒充黃胄天貴!當年的劉氏實在可恨!
而被南宮澤注視的南宮凌墨,此時心中也已掀起了軒然大波,爲什麼自己的血與南宮澤的血不相融?難道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孩子?難怪這麼多年以來,他對自己都這般殘忍?
可既然如此,他又爲何讓自己大庭廣衆之下與他滴血?就是爲了告訴所有人,自己不是天鳳的皇子,只不過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嗎?
“皇上!暖煙覺得這事有蹊蹺!”姜暖煙搶在南宮澤開口前說話,雖然她暫時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她敢斷定,此事一定有貓膩!說着,姜暖煙的目光不由轉到剛纔去取碗和水的王公公身上,“皇上!這位王公公眼生的很?”
“他,絕不會有問題!”不等姜暖煙再繼續說下去,南宮澤便已經一口否決了姜暖煙的話!
“皇上!”沈玲瓏好像此時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臣妾以爲,諸葛夫人所言不無道理,這不僅關係着皇上您的身體,更是關係到皇室血脈,所以臣妾認爲還是慎重一些好!”
“蕭公子!”南宮澤眸光閃了閃,轉向依舊垂眸打量着那兩隻碗的蕭籬落道,“你怎麼看?”
“皇上切莫動怒!”蕭籬落先寬慰了南宮澤一句,這才道,“暫時籬落還沒有辦法下結論,但皇后所言甚爲有理,籬落想再試一次!”
“好!”
“宋果!你去準備!”蕭籬落看向身邊的宋果吩咐道,很顯然,他與姜暖煙一樣,對那王公公也起了疑心!
片刻之後,宋果便端着兩個白瓷小碗走了進來。
蕭籬落看向南宮澤道,“有勞皇上重新再滴一次血!”
南宮澤雖臉色陰鬱的厲害,但也知道這種事馬虎不得,隨又用銀針刺破手指向兩個碗中分別滴了兩滴血。
蕭籬落隨意拿起一個碗放到了南宮凌雲面前,一個放到南宮凌墨面前,“太子殿下!六皇子!勞煩再來一次!”
宋果照舊用銀針刺破了兩人的手指,兩人忽視一眼,同時將血擠入碗中。
從兩滴血珠落下,衆人不由再次屏住呼吸,將目光彙集在兩個碗內。
兩片血霧逐漸靠近,一個融合在一起,一個水火不容!結果,竟然與上一次的,一模一樣!
“皇上,臣……”
“夠了!”南宮澤一聲冷呵打斷了沈玲瓏的話,怒不可遏道,“事實就擺在面前,難道皇后以爲朕是傻子嗎?他,不知是那賤婦與何人苟且生下的野種,呵!竟敢還冒充我天鳳皇子?”
“父皇!”南宮凌墨看着因憤怒而讓臉都有些變形的南宮澤,一種悽苦不由涌上心頭!
“南宮凌墨!朕不是你的父皇!你也不配叫朕父皇!不!你就根本不配南宮這個姓氏!”南宮澤垂下的拳頭不由攥緊,自己堂堂天鳳一國之主,竟然被一個卑賤的賤婦給愚弄,替她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唉!”聽南宮澤如此說,一旁的沈玲瓏也不由幽幽嘆了口氣,“都怪臣妾!當年,臣妾便覺得那劉氏的身孕來的蹊蹺,可因皇上子嗣稀薄,所以,這念頭也只不過在臣妾心中一閃而過,誰能想到劉氏竟然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
“膽子?她的膽子向來不小!否則,她怎麼敢勾引朕?好了,不要在朕明前提再起那個賤婦!”南宮澤的雙目已經變得赤紅,“來人啊!將他,這個冒充皇子的人,給朕拉下去,凌遲處死!”
南宮凌墨擡眸衝姜暖煙苦笑一聲,可笑自己曾經還想將南宮凌雲拉下馬,鬧了半天,自己竟然是個冒牌皇子!難怪這麼多年南宮澤對自己一直不冷不熱的,或許他早便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諸葛夫人!幫我照顧好雪兒,替我和她說聲對不起!此生,是凌墨負了她!”
見南宮凌墨眼眸中了無生意,姜暖煙知道任何辯解的話南宮凌墨怕是都不想說了,她忙轉向南宮澤道,“皇上……”
“諸葛夫人!這是朕的家務事!”
南宮澤生硬的一句話,便阻斷了姜暖煙再求情的可能性。否則,那便是干涉皇上的私事!
立在南宮凌墨身旁的王公公正要上前拉南宮凌墨,便聽南宮凌雲與沈玲瓏幾乎同時驚呼道。
“姜暖煙!你做什麼?”
“大膽”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極品毒女》,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