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毛衣往下滑落,豐滿白潤的胸肌露了出來,好看的不得了。南宮冰雪吞了一口口水,見過再好的男人,再美的身材,都可以鎮定自若的他,唯獨看見了張標就有些把持不住。
只是看着就有種受不了的感覺,張標嘴角往上一翹,笑眯眯的問道:“怎麼玩?”
南宮冰雪再也顧不上張標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管他是好男人,還是另有企圖,故意來勾引自己的男人,南宮冰雪只是把張標拉上了牀。
一手握住那豐滿的胸,南宮冰雪親上了張標白嫩如羊脂玉的脖子,肌膚生香,滑的不像話。
張標至始至終都沒有反抗, 沒有竭力迎合,但是也算是用了點技巧,讓南宮冰雪有種沉醉於這種欲仙欲死的狀態中的感覺。
對於張標來說勾引一個女人不難,但是勾引一個身經百戰,並且從來都只有被男人倒追的份兒的南宮冰雪其實是有點難度的,不過好在,兩人算不上是情投意合,但是卻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張標願意將自己的身子交給這個即將被自己殺死的女人,也同樣讓這個女人願意隨便的跟一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上牀,
沒有多少的甜言蜜語,甚至於沒有說話,只有不斷的喘息聲傳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加上酒精的烘烤,讓兩個人埋頭只幹一件事情。
春校長暖,意亂情迷,大概南宮冰雪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被一個美男殺手給刺殺,刺殺的同時這個美男殺手還給了他最美好的溫柔鄉。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這大抵是南宮冰雪這輩子見過最爲荒唐的事情,她是怎麼都不會想到,即便是死也想不到,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只是爲了去殺害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錢那麼重要麼?比自己的身體還重要?不是南宮冰雪沒有這種覺悟,而是南宮冰雪看不出來張標是這樣的人,人不可貌相,大概就是說的張標這類怎樣都可以雲淡風輕的高人了。
張標確實是個厲害的角色,要是放在普通的男人身上,爲了一個被自己殺掉的人,貢獻自己的身體,那真的是腦子裡面灌屎了,但是張標確實這麼做了,當然,張標不是一個笨蛋,能讓他貢獻身子的男人,必然是在這個社會有點地位也是他可以看得上眼的對象,還有就是,對於張標來說,這不是自己被上,其實是自己在上女人。
玩弄別人的感覺是極好的,只要不是引火焚身的話,張標是極其喜歡這樣的感覺的。
張標也是個非常精明的人,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出於自願,但是他還是可以從黑領那邊拿到一定的好處的,他精於算計,雖然總是不動聲色,但是對自己好的東西,或者是錢財之類的,張標是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手的。
聰明的男人,總是有一定的可取之處的,張標是一個聰明到了頂點的男人,用一個老頭子的話,也就將張標調教出來的那個傢伙的話來說,張標這種聰明已經不算是小聰明瞭,而是一種大智慧。
就在張標騎坐在南宮冰雪的身上的時候,突然之間從他的背上面拔出了一根簪子,緊接着,趁着享受着的南宮冰雪目瞪口呆那一會兒,張標手中的簪子已經刺進了南宮冰雪的胸膛了,心口的位置,張標殺過無數個
人,無數次的刺殺讓他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可以萬無一失的,因爲他從來都沒有失策過。
從南宮冰雪的身上下去,張標甚至於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南宮冰雪,只是將被子拿了起來,蓋住了南宮冰雪難以置信的臉,然後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但是你未免對自己太過於放心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下場,有時候,不要太自以爲是了纔是。我跟你無冤無仇,不過你卻死在了我的手上,也許這就是一場姻緣造化。”
說完了之後,赤身裸體的張標轉身去了浴室,洗了一個澡,隨後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依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戴上了一直都放在包裡面的鴨舌帽,打算轉身離開。
走的時候,張標對南宮冰雪說:“我很抱歉,我殺了你。”
這是張標第一次對一個死在自己手中的人說抱歉。
張標說話的時候沒有回頭,所以他不知道,躺在被子底下面的南宮冰雪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是的,本該已經死去的南宮冰雪,並沒有死去,簪子是插在了一般人心臟的位置,但是南宮冰雪卻不是一般人,南宮冰雪的心臟位置長的有點偏,所以簪子只是刺在了南宮冰雪心臟的邊上,疼痛是固然的,但是那絕對不是致死的。
離開了酒店之後,張標打了出租車,然後又換了公交車,轉了幾趟車之後這纔回到了家中,換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打了個電話給黑領說事情搞定了,錢可以不急着給,但是,以後有什麼事情千萬不要再找他了。
“你確定你搞定了?”電話裡的黑領顯然有些難以置信,南宮冰雪那麼難搞的人,他派過無數的人去刺殺南宮冰雪,但是不管是男的女的,精英還是廢材,最後都是慘不忍睹的沒有成功,可是現在張標一個電話過來,就說自己搞定了,甚至於,距離張標出任務,大概只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不是黑領不相信張標的本事,如果不相信張標的本事的話,黑領自然也不會讓張標去做這件事情了。張標可是他手中的頭牌女殺手,張標殺不了的人,黑領都會認爲不管誰出手都是殺不了的。
不過在黑領看來,南宮冰雪是個素質過硬的人,他能夠都得過兩位老哥,一個老頭,甚至於還能夠在圈子裡風生水起,年紀輕輕也做過一些涉黑的上不了檯面的生意,這是非常的不容易的,甚至於可以說,一般人做不到的,加之他派出去的殺手哪個不是精英,他們都是跟南宮冰雪周旋了幾日之後不是無功而返,就是被南宮冰雪整的斷手斷腳的幾乎成了殘廢,而南宮冰雪依然毫髮無傷,甚至於連根毫毛都沒有被傷到。
如此老奸巨猾的男人,就算是是張標使勁自己的渾身解數都是很難對付的吧,但是現在的張標卻這麼快的搞定了,這確實讓想的很多的黑領有點不大相信,沒有覺得張標說的是假話,但是總覺得這是有點不大可能,這樣簡單的就搞定了,所以心裡有點不踏實。
黑領自己是沒有什麼的,但是他也擔心張標會有點什麼事情,畢竟南宮冰雪要是沒有死的話,肯定可以查到是誰刺殺的自己,到時候倒黴的可是張標。
“過程我就不多說了,殺了就是殺了。”張標直接了當的說道,“黑領,以後可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了,我是真的打算退出這個圈子了,不能再
繼續下去了,我也老了,後面人才輩出,我相信絕對有比我厲害的人可以幫你獨當一面的。”
“像你這樣的人我怕是找不到了,不過,我也確實該放你走了,不然還真的是太對不起你了,說到底,你也確實只是一個男人而已。”黑領終究是一手將張標給培養起來的,所以還是挺心疼張標的,這麼多年來,張標一直在他的身邊做事情,從來都沒有出過一次的差池,這次張標能夠安然無恙的結束任務,就算有點不安心,黑領也感覺很開心。
掛了電話,張標將手機扔在了一邊,換上了一條緊身牛仔褲,跟一條畫着水墨畫的白色古典上衣轉身出門了。
早就有計劃退出殺手界的張標,其實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自己將來要做的工作,他託人找了一個秘書的工作,想要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張標之所以沒有選擇自己開個小店或者做點小生意,是因爲他還沒有想好自己要做什麼,張標又是個閒不下來的人,所以就託人幫忙找個秘書的工作,暫且先做着,不圖多少錢,只圖可以消磨一點時間,讓他不會再覺得時間難熬,順便籌劃一下自己將來的日子。
畢竟只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這個年紀還不算大,未來還有很多年,還沒有想法娶老婆,張標只能先做自己的工作,然後再展望未來。
在一個茶館裡面,張標見到了幫自己找工作的人,是一個穿着白色長衫的年輕人,相貌非常的普通,跟張標不相上下的年紀,但是臉上帶着一股很世故的味道,頗有種少年老成的樣子。
但是這是極對張標的胃口的,一個穿着長衫,一個穿着古典上衣,兩個人從品位上就有一種相似點存在。
“嚴寒,我的工作怎麼樣了?落實了沒有?”張標說話喜歡直截了當,特別是跟自己相熟的人一起的時候。
“秘書工作,但是要兼任保鏢,老闆的公私私事都要處理,當然,那個月薪是絕對不會少你的。”穿着白色長衫相貌平平的男子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給張標沏茶之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氣兒高,更何況,你也不缺錢,千把塊的小秘書工作,你肯定是看不上眼了,這個工作工資好歹也能上萬,我覺着適合你,就給你應承了。幫老闆擋子彈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老闆伸手很好,基本上輪不到你一個男人來出手,就是一個掛名而已。”
“說到底我就是離不開打打殺殺的命是不是?”張標嫣然一笑,煞是好看。本來是想安安分分的找個秘書的工作,也沒想過千把塊就不做了,結果嚴寒看不下去,給他來個畫蛇添足,最終還是要讓他去打打殺殺,腥風血雨。
“當是幫我的忙吧,那人是我的朋友。”嚴寒說,“他託我找人,我找不到能夠比得上他,還能保護他的人,想來想去,若是說要做他的保鏢,也就只有你一個夠格了。”
“讓你都覺得如此厲害的人,很不一般啊。”張標忽然來了興趣。嚴寒這個人向來是個獨行俠,身邊朋友很少,張標是他極少數的至交當中的一個,而張標也從未見過嚴寒身邊還有其他什麼朋友。
很多的時候,張標都會覺得嚴寒只有自己一個朋友,但是沒有想到,嚴寒現在卻要錢他人情讓他去保護他的朋友,張標是頗爲意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