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月的住處裡張小龍的別墅只有十分鐘的路程,地勢要比張小龍的別墅高一些,是一棟高四層的仿哥特式建築,如果沒有燈光的映襯,一定會被當成是黑夜中的鬼樓。別墅入口處灰色的大門立柱上爬滿了綠色的苔蘚,並人爲的進行了做舊處理。
看到張小龍他們走過來,裡面的讓你早早開了門迎接出來。
“小龍、蓓蓓、任瓊你們來了,快進屋,姑姑在等着你們呢!柯薇姑姑也在。”帶隊迎出來的是範蓉兒。
範大明星越發的美豔動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問禮服,胸前戴着一朵紅花,顯得格外的醒目。
“范小姐,好久不見。”張小龍說話很客氣。
範蓉兒是華夏著名的女打星,去年的片約收入位居女星收入排行榜第八名,演藝界收入三千萬。而範蓉兒在背地裡的收入,卻要用億來計算,作爲女傑的幹部,範蓉兒的收入怎麼可能低。
鄒月的別墅內也是哥特式的裝修,大廳內正在進行裝潢,好像是要準備一場宴會。範蓉兒說:“按照慣例,這幾日女傑內部的姐妹有一次聚會,你們父子三人,可是進入這個會場的唯一三個男人。”
“榮幸之至。”張小龍仔細一看,會場內忙碌的果然都是女人。
會不會都是蕾絲邊,百合屬性的妹子?張小龍邪惡的想着。
這時張小龍看到了會場內幫忙的趙曉曉和三子,她們兩人以前脫離過女傑,後來又被招募了回去,現在是女傑的外委成員。
看到張小龍,三子想躲,卻被趙曉曉一把抓住:“你怕他做什麼?他又不會吃了你。”
三子無奈只好看着張小龍走過來,張小龍走過來問道:“三子,姜嵐還好嗎?”
三子訕訕道:“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
三子不做具體的回答,現在她和姜嵐都加入了國際刑警組織,半拉官員的身份,她不想被張小龍等人知道。姜嵐也到了海南,只是不想被張小龍知道,爲此還特意囑咐過三子。
張小龍沒有逼着三子回答,也沒有多問,便跟着範蓉兒,帶着一家人去見鄒月和柯薇。兩個女大佬正在別墅頂樓的包廂裡喝茶聊天,張小龍進門問候,鄒月和柯薇看到孩子,就一眼不看張小龍她們了。
鄒蓓蓓嘟着嘴,開着跟自己兒子爭寵,膩着鄒月不肯離開。張誠最是不老實,沒一會就吵着要出去玩,範蓉兒帶着張誠出去屋內才安靜了下來。柯薇挽着任瓊的手說着話,反倒是張小龍被涼在了那裡,無所事事。
張小龍自己動手,拿過一隻青瓷茶杯,抓了一小把龍井到杯中,倒了茶水倒杯中,看着隨着熱水翻滾的茶葉,如同一個個綠色的小精靈在歡快的舞動,她們歡慶着,好像要預示一場歷史性的會面。
歷史性的會面?張小龍驚異於自己的想法,爲什麼會想到會面?
張小龍端起茶杯吹了吹,一陣茶香芬芳隨着熱氣蒸騰而起:“會面?”張小龍嘟囔了一句。
旁邊的柯薇問道:“小龍,你在說什麼?什麼會面?”
“沒什麼?突然想起昨天看的電影。”張小龍忙找了一個藉口,他問:“柯姑姑,你知道茶葉占卜是怎麼回事嗎?”
“茶葉占卜?”柯薇想了一下:“現在茶葉占卜已經不流行了,我年輕的時候很流行茶葉占卜,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較喜歡西方的占卜方式,比如水晶球和塔羅牌。你看的電影應該是《綠茶》吧!那個電影,很少有人看的懂的。”
《綠茶》張小龍沒看過,他說看電影也是編排的。
張小龍回答道:“的確是看不懂,看了半天,就記住一個茶葉占卜。”
柯薇說:“茶葉占卜靠的是直覺,沒有具體的規範,就是跟着感覺走,如果你要學占卜,還是應該學周易五行八卦,這也是張仙人的專修。”
張小龍尷尬的笑道:“這個我學不來的,我師父說我沒有才能。”
…………
同時,一輛車停在鄒月的大門外,楚紅穿着一身阿拉伯婦女的裝束下了車,與隨車來的蘇萊曼說:“後面你再來接我。”
蘇萊曼問道:“我不能進去嗎?”
“這是女傑每年的聚會,男賓止步。”
“真是可惜,我的人剛纔看到張房東進去了,還帶了兩個小男孩。”蘇萊曼是想跟着進去的,他是楚紅名義上的丈夫,如果能夠見到楚紅的姐妹,對正名很有幫助。也許見過了家長,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摸上楚紅的牀了。
蘇萊曼在楚紅身上很用心,他心裡清楚,只有控制了楚紅,才能真正掌握阿米爾。汗遺留下來的一切。如果沒有楚紅,蘇萊曼也無法入住阿米爾汗布拉宮,成爲這座整個西方最神秘宮殿的主人。
按照阿米爾。汗的遺囑,蘇萊曼只需要照顧楚紅五年,他現在硬把楚紅變成自己法律意義上的妻子,是想在五年後,繼續控制楚紅。
楚紅知道蘇萊曼的野心,只是寄人籬下,不得不選擇表面上的屈服。
楚紅懷孕六個月,肚子已經很顯了,進入別墅內馬上引來衆多姐妹的圍堵。在女性羣體中,有兩種人最被人羨慕,一種是漂亮有錢的女人,一種是幸福的準母親。楚紅不但漂亮,還是一位準母親,還有很多錢。
與姐妹們聊了幾句之後,楚紅跟着一個姐妹上樓來拜見鄒月和柯薇。
敲門進屋,楚紅一眼就看到了張小龍。
…………
歷史性的會面?
張小龍擡起頭,正好看到走進來的楚紅,馬上被楚紅的眉毛,和她作爲準母親的形體美所吸引了。
孕婦高挺的小腹,在任何人眼裡都是美麗的,因爲那裡孕育着世界上最純真的生命。
楚紅笑了下,順手戴上了耳邊的面紗。
“姑姑,好久不見,您還好嗎?”楚紅先向鄒月問候,在來是柯薇、鄒蓓蓓。
鄒蓓蓓介紹道:“這是我老公張小龍,這是我姐妹任瓊,這是我兒子。小浩,叫阿姨。”
鄒浩才過週歲很多話都不會說,而且小傢伙好像困了,在沙發上扭着小屁股不愛搭理人,而是一個勁的往沙發墊下面鑽。一被母親抱起來,他就再世嗚咽,又眼淚爆發的傾向。鄒蓓蓓說:“這是困了,這孩子一困就耍賴。”
“孩子睡覺是長身體,你先帶着孩子去隔壁休息吧!”鄒月心痛外孫子,馬上叫人帶着鄒蓓蓓母子去休息。
任瓊也不放心自家孩子,找了藉口,也離開了茶室。
女傑內部會面,張小龍這個外人不方便在場,張小龍與楚紅互相點點頭走出茶室。
兩個宿敵的第一次見面只有短短的幾分鐘。
到隔壁看鄒蓓蓓哄孩子睡覺,範蓉兒也在,聊起一些閒話,便說到了剛剛來的楚紅:“她是那裡的人,進了屋,竟然把面紗戴上了。”
範蓉兒笑道:“那是在防着你。”
“防我做什麼?”張小龍不解。
“楚紅的夫家是阿拉伯人,她在阿拉伯生活了數年,養成了阿拉伯人的習慣,在陌生男人面前絕不摘下面紗。這裡本來不該有男性進入的,你們父子三人可是十年來唯一的特例。”
“難道這裡連只耗子都沒有公的。”張小龍大力吐槽,屋內的人都笑了起來。
鄒蓓蓓惱火的說:“你們小聲一點,把小浩吵醒了怎麼辦?”
張小龍急忙表示不在大聲說話了,他看着兒子睡着後的小臉蛋,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張小龍摟着鄒蓓蓓小聲說:“他長的像你,長大以後一定是帥哥。”
鄒蓓蓓看了張小龍一眼,眸子裡閃過一絲幽怨,語氣中滿是哀傷的說道:“也像你,不過,千萬別像你那麼風流,你們張家兩代都是花花公子,害了多少女人的眼淚,我兒子可不隨你們家的性格。”
張小龍被說的沒脾氣,乾脆親了鄒蓓蓓一下找會場面,一下子把鄒蓓蓓的羞得滿面鮮紅,低聲嬌嗔道:“死鬼,還有人呢?”
範蓉兒笑道:“你們當我不存在好了。”
鄒蓓蓓哪裡肯幹,以兒子要睡覺爲藉口,把張小龍趕出了房間。
範蓉兒看着兩人咯咯的竊笑,覺得這兩口子實在是有趣。被趕出房間,張小龍從樓上下來,找三子問任瓊的去處。
“我怎麼會知道?”三子沒好氣的回答。
這時張小龍聽到衆人咯咯的笑聲,張小龍往大廳內一看,我的媽呀!這裡除了張小龍,就沒有一個雄性,或者說沒有一個公的。
張小龍暗自汗了一把,這大廳內幫忙佈置的女人,沒有一人不是美豔動人,如此羣芳聚會,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可是身在這種天堂之中,被一大羣女人盯着,像看動物園裡的動物一眼看着,心臟在強壯的男人,也會覺得心跳加速。
“哈哈……”張小龍尷尬的笑了笑,拉着三子急忙往僻靜的地方跑。
三子掙了掙,沒有掙脫,只好被張小龍一路拉着出了大廳。這時後面傳來一陣口哨聲和叫好聲,簡直就是一羣女流氓,太恐怖了。
“你拉我做什麼?”三子終於甩開張小龍的手,可是想回去又不敢,就聽那一陣口哨聲和叫好聲,也猜得到回去之後一定會被追問半天,不管如何回答,都會被八卦上一年。這以後的日子可毀了,女人可是天生的八卦屬性啊!
“我就想問問,你看到我家任瓊了嗎?”
“都說了,我沒看見,你拽我出來幹什麼啊!”三子埋怨道,她偷偷往大廳那邊看去,表情有點像偷雞的女飛賊。
“我……”張小龍突然發現,還真沒有拽着三子走的理由。
剛纔是被一羣女人給看毛了,張小龍心中苦笑連連,想他征戰南北縱橫天下的龍頭大哥,竟然被一羣女人看得落荒而逃,還順手夾帶了一個出來,傳出去是說他風流,還是說他沒有膽色。
“不能這樣!”三子嘟囔了一句。
“不能這樣?到底怎麼樣了?”張小龍疑惑的看看三子,發現三子看着大廳內,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三子回頭跟張小龍說:“爲了我的名譽,你必須在進去拽一個人出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