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念和小麻雀遛完了小乖和小白白之後就回家了,蕭翎兒和霍子妍,秦城都還沒有回來。蘇畫墨這幾天一直窩在家裡畫畫,除了吃飯上廁所,連房間的門都不出。
“餓死了,翎兒姐姐怎麼還不回來。”韓一念溜達了一圈,回來就喊餓。
“我去做飯吧,等翎兒姐回來再做飯肯定好晚了。”小麻雀說道。
“好啊好啊。”韓一念開心的贊同。
小麻雀對她很無語,她也是這裡的常客了,熟門熟路的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看有什麼菜能做的。
韓一念把小白白放在沙發上就蹦躂到了二樓,小乖趁機跳上了沙發,享受沒有韓一念這個電燈泡的親子時光。
叩叩,叩叩。
“畫墨姐姐。”韓一念上了二樓就敲開了蘇畫墨的房間。
房間裡沒人回答,韓一念看房門沒閉死就進去了。蘇畫墨的房間裡有點亂,到處放的都是畫畫的工具。
“咦,人呢?”韓一念瞅了一圈也沒瞅到蘇畫墨的人影,倒是讓她看到了畫架上的一副剛剛上完色的油畫。
“是小乖和小白白啊。”韓一念看了一會,畫上那條黑黑的小狗目光柔和的蹲在小白白身邊,小白白則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周圍還有一羣圍觀的人,人雖然很多,但是能看到表情的人臉上的神色都是各不相同,有同情的,也有冷眼旁觀的,唯獨沒有去救奄奄一息的小白白的。
夕陽的光線被蘇畫墨處理的很完美,照在小乖的臉上,映着它對小白白的無限疼愛,和對自己無能爲力的深深內疚。整個心裡活動都躍然臉上,更讓人心生一種淒涼感。
韓一念鼻尖一酸,這幅畫的內容太廣泛了,不僅僅是想體現狗狗世界的父愛,更是想含沙射影的指出人類的冷漠,面對一條即將喪命的小狗狗,都沒有人願意伸出援助之手。
如果說這些畫的內容還不能讓人明白畫畫人的意思,那麼左下角的四個字足以引起很多人的共鳴。
“世態炎涼”韓一念喃喃的念出這四個字,語氣很是沉重。
有腳步聲傳來,韓一念收了心思,馬上用手機拍下了這幅畫,剛把手機收好蘇畫墨就進來了,看到韓一念在自己房間也沒有什麼反應。
“畫墨姐姐,你去哪兒了?”韓一念甜甜一笑問道。
“三樓陽臺抽菸。”蘇畫墨朝她走了過來。
韓一念皺了皺眉:“又抽菸,畫墨姐姐一點都不聽話”。
“呵”蘇畫墨淡笑一聲,這幾天一直在專心的畫這幅畫,剛纔終於上完色,她纔想去抽根菸放鬆放鬆的。
韓一念知道說不讓她抽菸的話她也不會聽,索性也不說了。指着畫架上的畫說道:“畫墨姐姐,你這幅畫畫的太好了,送給我好不好?”
蘇畫墨會心一笑,這幅畫她花費了很大的心血,說道:“要是沒有被選上,就送給你了”。
“啊?什麼意思?”韓一念猛的一聽不太理解。可轉念想到剛從燕京回來
那天,她一直在看雜誌,自己後來偷偷翻過那本雜誌的那一頁,好像是某個著名畫家要舉辦畫展,海選一些好的作品一起參展的報道。
“我知道了,畫墨姐姐要拿去參加海選是嗎?”韓一念想到這一點恍然問道。
“嗯,明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了,幸好畫完了。”蘇畫墨點頭說道。
“嘻嘻,畫墨姐姐你一定能選上的。這副畫畫這麼好,要是沒有被選中,說明選畫的人眼瞎啦。”韓一念調皮的笑道。
蘇畫墨笑了笑,以前畫畫就是隨心所欲,想畫什麼畫什麼,很少有人能看懂自己在畫什麼。這是她第一次想讓別人看懂自己的想法,她想以這幅畫來喚醒人類對動物的愛心。
晚上蕭翎兒,霍子妍和秦城回家的時候,小麻雀已經做好了飯。就等着他們回來開飯了,秦城周圍坐的全是美女,每天吃飯都胃口倍兒好,吃嘛嘛香。
“明天是仁義製藥的新品發佈會,會有一些節目表演。你們誰要去看?”霍子妍突然想起這事來問道。
“哇,有沒有魔術表演?”韓一念眼饞的問道。
“有的,唱歌跳舞魔術都有。”霍子妍說道。
“那我要去,小麻雀也去吧?”韓一念興奮的說道。
“好啊,反正明天沒事。”小麻雀同意道。
“呵呵,你們明天沒事的都去看看吧。”秦城看了看蕭翎兒和蘇畫墨。
“再看吧。”蘇畫墨明天要把畫送去參選,還不知道順不順利,時間上不確定。
“我也要上班,恐怕去不了。”蕭翎兒歉意的說道。
韓一念笑道:“翎兒姐姐,以後你們醫院會不會用仁義推出的新藥品啊?聽說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會的,開會的時候聽主任提過,新藥品一上市,我們醫院就會投入使用。”蕭翎兒頷首說道。
蕭翎兒所在的醫院雖然連家是最大的股東,但是新藥品不管是價格還是藥效都是各大醫院爭先搶後想拿到的渠道。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新藥品的銷售問題。
晚飯過後,小麻雀又跟韓一念和小白白玩了一會纔回家。小白白每天晚上還要接受蘇畫墨一次鍼灸,小麻雀走了之後,韓一念就把小白白送到了秦城房間。
蘇畫墨帶着銀針盒上來,看到秦城正拿着一隻筆逗小白白,小白白因爲是什麼吃的東西,伸着頭一碰一跳的去搶,又因爲身體太滾圓,跳不了多高就摔了下來,樣子十分的滑稽。
叩叩。
雖然房門是大敞着的,可蘇畫墨出於禮貌還是輕輕叩了兩下房門。
秦城聽到聲音擡頭,點頭示意她進來,對着小白白說道:“你又該扎針了,乖乖躺好”。
小白白很有靈性,瞬間躺了下來,乖的像個假的狗娃娃。惹的蘇畫墨不由挽起一抹笑來。
“你應該多笑笑的。”秦城難得看她會心的笑,不由的有些癡呆。
蘇畫墨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走過來坐到牀
上,一如往常的沉默不語,專心的開始給小白白扎針。
“……”秦城無奈搖搖頭,真不知道她天天這副樣子會不會得面癱。
這話也只是敢在心裡問問自己,說什麼也不敢問出來。不然蘇畫墨肯定把銀針全紮在自己身上。
“輸真氣。”蘇畫墨瞧着他半天不動,斜了他一眼提醒。
“哦哦”秦城收斂了心思,運起真氣灌入小白白的體內。
開始秦城也只是像平常那樣輸入稀薄的真氣,畢竟小白白是一隻狗,能夠承受的真氣不多,如果控制不好會使它爆體而亡。可是後來秦城發現了一絲異樣,今天小白白吸收真氣的速度特別快。
“奇怪”秦城咦了一聲。
“什麼?”蘇畫墨疑惑。
秦城又試着加強了真氣的輸送,一進入小白白的體內就迅速的被消化掉了,這就像是一塊乾的海綿遇到了水,一下子就全部吸沒了。
“畫墨,小白白今天吸收真氣的速度很快。按照以往,我輸送的真氣早已經在他體內飽和了,但是現在我輸送了兩倍進去,它居然還在不停的吸收。”秦城驚詫的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她。
蘇畫墨一愣,她看秦城的手一直放在小白白的身上,還以爲他只是想摸着玩,沒想到他一直在輸送真氣。這讓她無比驚訝:“怎麼會這樣?我看看”。
秦城拿開手,蘇畫墨用兩根手指探向了小白白的下頷骨,夠和人是一樣的,都有脈搏,只不過小狗的脈搏在前爪的位置很難把探到,下頷骨和尾巴的位置最容易找到。
蘇畫墨探到小白白的脈搏,眼睛瞬間一睜,旋即又翻開小白白的尾巴摸了摸,眼神同樣是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秦城看她這個樣子也有點擔心,要是把小白白給弄死了,韓一念非哭死不可,小乖也能跟自己拼命。
“不可能,太不可思議了。”蘇畫墨喃喃自語,手都有點顫抖。
秦城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你快說吧,它會不會死?”
蘇畫墨搖搖頭:“死不了,它變異了”。
秦城聽到死不了的時候鬆了口氣,聽到後半句又驚了一跳:“什麼叫變異了?”
蘇畫墨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頭看着他問道:“你聽過靈物的傳說嗎?”
“靈物?”秦城對這個詞很陌生,問道:“什麼東西?”
他的回答間接的告訴蘇畫墨自己沒有聽過,蘇畫墨輕聲解釋道:“靈物是一種統稱,是對所有有靈性的東西的叫法。它可以是動物,比如狗,獅子,老虎等等。也可以是一個物件,比如玉佩,花瓶等等。
我打個比方,如果我有一隻寵物狗,它其實是一隻靈物,那就有一個具體的稱呼叫靈寵。如果我有一隻獅子,它是靈物的話,就要叫靈獸了。
這些靈物都是傳說中才存在的東西,我一直都以爲只是傳說,沒想到居然讓我碰到了,莫非那些傳說都是真實存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