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事情是最頭疼的,明知道對方可能有問題,可是卻查不出來證據,而且這麼危險的人還在單純的小麻雀身邊,實在是讓他們寢食難安。
“不然讓小麻雀搬到偵探社住,這樣一來我又能照顧她,也能監視十三的行爲。”唐小寶沉吟了片刻說道。
秦城想了想不贊同的說道:“這辦法雖好,但也顯的太刻意了,沒有正當的理由讓小麻雀搬過來住。如果十三真的別有用心,一下子就能察覺出我們對他有所防備,那就打草驚蛇了”。
唐小寶聽了點頭說道:“這個倒是我沒考慮周全了。那也不行,這也不行,真是急人”。
“呵呵”秦城看他如此緊張小麻雀,心中很是欣慰,問道:“小寶,你怎麼這麼緊張小麻雀?”
“啊?”唐小寶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一時間面露尷尬,他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對着秦城,半響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小麻雀她……她不也是我妹妹嗎?我關心她也是應該的”。
“哦”秦城平靜的一聲之後可惜道:“哎,原來是我誤會了,還以爲你喜歡小麻雀,想着你們年齡相仿,你又是我最信任的人,能把小麻雀交給你我也放心了”。
“嘎?”唐小寶腦子都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才問道:“少主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可惜你對她沒那個心思啊。”秦城做惋惜狀。
“我有我有。”唐小寶生怕他反悔,連連點頭承認。面對秦城,他倒是比面對小麻雀要勇敢的多。
秦城一副狐疑的語氣問道:“你剛纔不是說當她是妹妹嗎?現在又說喜歡她,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
唐小寶臉色微紅,鼓足了勇氣重重的點頭:“我喜歡她,我早就喜歡她了”。
秦城總算是把他的真心話給*問出來了,使勁兒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喜歡你不說出來誰知道你喜歡。既然喜歡,怎麼也不去跟小麻雀說?你可別說沒機會”。
“機會不是沒有,就是我……”唐小寶撓撓頭,苦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感覺小麻雀她把我當哥哥,而且她一直都喜歡少主你的”。
唐小寶不說,秦城還以爲是他膽小,原來這其中還有其他的原因。沉聲說道:“小麻雀對我是一種依賴,畢竟她很小的時候就是我帶着的。那算不上是喜歡,你大膽的去追吧,記住四個字就行了”。
“哪四個字?”唐小寶好奇中帶着期待,他知道秦城泡妞很厲害,隨便傳授自己一點經驗應該就夠自己追小麻雀的了吧。
“死不要臉。”秦城嚴肅的說道。
“……”唐小寶嘴角一抽:“少主,這是什麼泡妞寶鑑啊,追女孩又不是耍流•氓,還得死不要臉”。
秦城給了他一個朽木不可
雕的眼神說道:“聽你就是沒追過女孩的,追女有三寶,第一不要臉,第二不要臉,第三還是不要臉。總結成四個字不就是死不要臉嗎?”
唐小寶很是不相信,可是想想秦城身邊美女如雲,還各個都很聽話的樣子,似乎這個辦法屢試不爽啊。
“聽我的就對了,加油,等着你叫我哥的那天。”秦城拍拍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唐小寶頓時有種任重道遠的壓力,用胖子的話說就是情路漫漫其修遠兮,唐家小寶需努力兮。
秦城看唐小寶一臉苦瓜相,很沒義氣的笑了兩聲,最後交待道:“那個十三,找機會試試他。我先走了,你努力”。
唐小寶淚奔,一個兩個怎麼都這樣啊,不幫自己就算了,還各種挖苦諷刺自己,還能不能好好當兄弟了?
夜深人靜,月光如洗。
嚴必虎的飛虎隊一如他的外號壁虎一般,悄然的翻越了丁田豐堂口的外牆,落地無聲,未驚動一花一草。黑色的夜行衣跟夜色融爲一體,站崗的人搖搖欲睡,更是看不到黑暗中快速移動的黑影。
負責看守丁田興的三個人在房間裡鬥地主,一邊還喝着酒吃着花生,玩的很是忘我。連危險*近了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飛虎隊到了門前,嘗試着推了一下,發現門是從裡面反鎖的。於是一人大膽的敲了敲門,叩叩叩三聲敲門聲傳入屋裡三人的耳朵。
“誰啊?”三人完全沒想到會是外面的人,一人問着就走過來開門了。
他纔剛拉開門,迎面就是一把光亮的片刀,刀光在他的眼前一晃,脖子的大動脈就噴出了一道鮮血,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就仰面倒了下去。
噗通一聲惹來了另外兩人的視線,驀地一看同伴被殺,一時間都傻眼了,而就在他們傻眼的一瞬間,飛虎隊的人已經衝了進來,又是兩道光線自眼前閃過,噗嗤噗嗤噴出了兩道血柱,跟着噗通兩聲也倒了下去。
前後不過幾十秒的時間,就能一聲不響的幹掉三個對手,而且還沒有驚動別人。可見飛虎隊的訓練有素,隊員的身手是何其的厲害。
一名飛虎隊的隊員走到牀前探了探丁田興的呼吸,感到他的呼吸依舊平穩,只是睡的比較沉,看來是被灌了什麼迷藥或者打暈了。時間緊迫,也不方便弄醒他,直接扛起他就出去了。
從開始救人到救人結束,總共才花了不到十分鐘。嚴必虎坐在車裡很是滿意今晚他們的表現。也沒枉費他腆着老臉求黑狸那五兄弟幫他訓練他們了。
同樣的夜色,在威海郊區一座少有足跡涉及的荒山上夜風呼嘯,捲起砂礫漫天,如果自己一看才能看出來這真邪風是來自一個洞口。
山洞之內,蘇畫墨盤膝而坐,雙手頻率很快的在結一些複雜的掌印,她的額頭掛着晶瑩的汗珠,黛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要是秦城看到就猜得到她這是突破的前奏。
蘇畫墨之前幾次受傷未愈,加之數次發毒,已經讓她的身體吃不消了。她原本只是想尋一處安靜的地方修煉療傷,可機
緣巧合的是讓她在這座山上找到了一種罕見的草藥。
這種草藥對其他的修煉者都沒有用,只有她這種醫者,也就是醫修,服用了這種草藥才能輔助修煉。她本就處於隨時可能突破的邊緣,有了草藥的幫助,突破就在這幾日了。
一連數天她沒日沒夜的修煉,總算有馬上突破的跡象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心急,蘇畫墨穩穩的聚集體內的內力,打算做突破的最後衝刺。
類似這種突破前的內力威壓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已經不覺得疼了。等內力全部聚集之後,她一舉將內力全部推送到了丹田之內。
她能感覺的到丹田內發出一聲爆炸般的聲音,瞬間就有一股更加強大的內力朝奇經八脈霸道的遊躥。蘇畫墨心中一喜,不敢大意,立刻運起心法掌控內力的遊躥。
“終於突破了。”蘇畫墨在心底鬆了口氣,她現在已經是中階一層的實力了。內力明顯比初階三層巔峰的時候要霸道的多,剛剛突破她還需要時間來鞏固。決定在這裡再多逗留幾天。
半夜無話。
翌日太陽照常升起,一大清早的丁田豐就被一陣猛烈的拍門聲給吵醒了。他的起牀氣特別大,拉開房門吼道:“拍你妹啊拍,死人了啊”。
“丁哥,你怎麼知道死人了?”負責來通報的小弟驚訝的問道。
“嘎?”丁田豐聞言腦子清醒了一半,趕緊問道:“真死人了?你快給我說清楚”。
“是你堂弟那邊……”。
“什麼,我堂弟死了?你們怎麼把他給搞死了?”丁田豐一聽就炸毛了,連話都不讓人說完就一腳踹了過去。
報信的小弟一下被丁田豐踹中褲襠,頓時跟踩到彈簧了一般跳了起來,一邊哀嚎着一邊說道:“不是,不是你堂弟,是看守他的幾個人死了”。
“嘎?”丁田豐這下腦子全清醒了,比之前更緊張的問道:“那我堂弟呢?”。
“他……不見了。”報信小弟哭喪着臉,生怕再被他踢,連忙的跳開了。
“媽蛋的,你說話大喘什麼氣,給我說明白髮生了什麼。”丁田豐都要被氣死了。
報信小弟嚇了一跳,趕緊一口氣把三個人被別人抹了脖子,丁田興失蹤不見,以及根本沒人察覺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丁田豐聽的全身的毛都炸開了,罵罵咧咧的道:“廢物,全他媽廢物,氣死老子了”。
他能不生氣嗎,丁田興不見了,等於到嘴的鴨子飛了。他的第一反應就猜是嬸嬸找人救走的丁田興,可是這可能性也很小,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找到人來把人救走,而且這人還厲害的沒有驚動自己的人。
「這兩天接到了公司一本新書的任務,下個月就要交稿。錦瑟的焦躁症又犯了,我哭,爲了能完成任務,決定閉關到寫完的那天,預計要到下個月十號左右的樣子。兄弟姐妹們要是有事找我,可以在書評區留言,就不要QQ我了哦,我看不到的,就這樣,我會想你們的,麼麼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