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便搖頭笑道:“沒有。`”
“那你?”
“師父經常將天下武學和我講解,包括紫龍嘯。”
“哦!”
秦烈心中便恍然,有一個武神反覆不斷地給一個人講解分析天下武學的時候,就算這個人不是解兵眼,對於武技的敏銳洞察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夠企及的,甚至就是他們這些帝國皇室中的普通弟子也要仰望。
當然,像秦烈這種太子不同。他自幼也被武神級別的武者教導,一個武者一旦突破到武帝境界便脫離大6各種官職,不參與大6爭鬥,但是不意味着這些武神不能夠教導自己的弟子。
像秦烈這種被重點培養的太子自然格外優待,但是就算那些武神傾心教導,那也比不上琴雙本身曾經就是一個武神。因爲秦烈還需要一個吸收消化領悟的過程,而琴雙不需要。
所以秦烈雖然心中恍然,但是對於琴雙的欽佩之心卻又提高了一層。同樣被武神教導,而且他還不止被一個武神教導,但是琴雙對於武道的領悟很明顯要比他高出一層。這無疑證明琴雙在武道中的領悟力要高出他一籌。當即便好奇地和琴雙論道,他也想要知道琴雙究竟在武道上領悟到什麼程度。
一旁的藍冥月和天賜也參與了進來,只不過天賜和眼前這三個人比起來就差了好多。`到了後來,天賜已經不開口,只是默默地傾聽,默默地吸收。他現眼前這三個人所談論的東西都過了簡默的見識。
“雙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
他這邊心中充滿了驚異,但是琴雙,秦烈和藍冥月卻越談越亢奮,就彷彿一個棋手找到了一個和自己相當的對手一般,整個人都變得亢奮。
實際上,如今琴雙的修爲雖然很低,但是在武道的領悟上卻是遠遠地出了秦烈和藍冥月兩個人。畢竟她的武神境界擺在那裡,閱歷和經驗也擺在那裡。而秦烈和藍冥月在這方面反倒是要比琴雙差得太多。
可以說根本就是和琴雙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但是……
這不意味着琴雙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就沒有借鑑的地方,特別是秦烈,他的修煉環境和受到的指導不是藍冥月和琴雙能夠比擬的。就算是前世的劉美若也比不了。那是多個武神在指點秦烈,所以秦烈的理論水平遠遠地過了他的修爲,更是過了藍冥月。
當然,這些理論中有很多他都沒有領悟,只是那些武神塞到了他的腦子裡。讓他自己去慢慢領悟。而此時亢奮的秦烈也將他沒有領悟的理論拋了出來,三個人激烈地爭論着。這些理論中有很多琴雙前世都沒有接觸到,畢竟她當初也沒有融入那個圈子,所以琴雙此時也如同一個海面一般吸收着這些理論。
天琴城。`
劉府。
劉飛兒從回到府中之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操作室內,她的丫鬟就坐在一個角落裡,擔心地望着劉飛兒的側影。而就在這個時候,便見到劉飛兒突然舉起了白皙的小拳頭在空中狠勁兒地搖晃了一下,臉上盪漾着亢奮,光彩照人。
“小姐。您成功了?”丫鬟的臉上露出了驚喜,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跑向了劉飛兒。
“嗯!”劉飛兒伸了一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腰背,臉上露出了疲憊之色道:
“明日我終於有信心拿下一個名額了。”
丫鬟趕緊過來給劉飛兒輕輕地捶着背,笑逐顏開道:“小姐可是突破到了一級靈紋師?”
劉飛兒便沒有好氣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以爲靈紋師是那麼好突破的?”
丫鬟的臉上便現出了失望道:“原來沒有突破到靈紋師啊!”
劉飛兒便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我能夠有如今這個境界就已經是奇蹟了,你還想小姐我怎樣?”
“但是……但是……”丫鬟擔心地說道:“您不是靈紋師,那不是和趙傳,典駿一樣?”
劉飛兒微微皺起了眉頭尋思了一下道:“趙傳和典駿雖然也是十級靈紋師,但是他們兩個的品質只能夠達到七成。也就是比合格線高出一成。而如今我製作的靈紋品質已經能夠達到七成半,應該有把握擊敗他們兩個。”
“只是比他們兩個多出半成啊?”丫鬟的語氣中有帶着失望。
劉飛兒站起來反手在丫鬟的頭上拍了一下道:“半成怎麼了?這要不是碰上七公主,別說這半成了,恐怕我還要比趙傳和典駿落下半成。再說你又不懂靈紋。你以爲提高半成會那麼容易?”
雞鳴聲響起,天邊泛起了一層魚肚白。
在大廳內正相談熱烈的四個人神色一愣,秦烈的臉上現出不好意思之色道:
“忘記雙兒今日還要大比!”
天賜的臉上便現出了關切之色道:“雙兒,你……不會有問題吧?”
琴雙的臉上露出笑容道:“沒有什麼大問題。”
琴雙還真不是吹牛,她一個靈魂強度達到武神巔峰境界的人,應對這個程度的靈紋大比還真是不在乎這點消耗。
“雙兒。不可大意。”藍冥月也關心地說道。
“真的沒有問題!”琴雙站起身形道:“這裡不是府中,也沒有什麼準備,不如我們出去吃點早點吧。”
“真的沒事?”
三個人齊聲問道,經過了這一夜相談,別說和琴雙青梅竹馬的天賜,和琴雙有着劉美若這種關係的藍冥月,就是秦烈也把琴雙當作能夠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至交好友,實在是琴雙廣博精深的武道學識震驚了他。
“走吧,三個大男人怎麼如此囉嗦?”
“呵呵……”
見到琴雙如此自信,三個人也都灑脫一笑,跟着琴雙走出了大門。藍冥月朝着左方一指道:
“我知道一個地方,隨我來。”
琴雙和天賜便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不管怎麼說,琴雙和天賜纔是東道主吧,難道藍冥月比他們兩個還熟悉天琴城。看到琴雙和天賜詫異的目光,秦烈便笑道:
“你們兩個不瞭解他,他整日東遊西蕩,只要去一個新地方,便會將那裡瞭解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