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加大力量,終於在將力量提升到武師巔峰的時候,“砰”的一聲,手中的荒獸刀魚被琴雙一把捏爆。
“這種荒獸的本體強度真的很強啊!和具有研究價值!”
琴雙揚手一揮,便收進鎮妖塔一批荒獸刀魚,令鎮妖塔不要煉化它們,將它們扔進了北方的海水裡。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旁邊走過來一個身影,戒備地轉過頭望去,便見到正是在妖之門處,與自己爭奪田鳳的那個妖族。那個妖族挑釁地看了琴雙一眼道:
“鳳鳴是吧?我是九蟒。”
琴雙點點頭,卻並沒有言語。九蟒見到琴雙冷淡的神色,眼中閃過了一絲怒氣道:
“我們要不要來比比,誰殺的荒獸刀魚多?”
琴雙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如今在妖族混得久了,也知道妖族的習俗。在妖族,沒有謙虛這一說,就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強勢。如果自己此時拒絕和九蟒比試,一定會被其他妖族輕視。自己被輕視的結果是什麼?
很簡單,會被所有的妖族認爲自己好欺負,一旦進入到妖族秘境,說不定這些妖族就會聯手先剷除他們心中認爲弱的修士。所以,琴雙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冷意道:
“樂意奉陪!”
便見到九蟒揚起頭,向着空中噴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球,那個黑球一離開他的口中,便化作一道黑光,激射到密密麻麻的荒獸刀魚的中間。
“轟……”
那個拳頭大小的黑色的球轟然爆炸,炸裂出細小的一滴滴黑色的水滴,密密麻麻地向着四面八方激射,凡是被那黑色的水滴碰到了荒獸刀魚,紛紛從空中掉落,彷彿從空中下了一陣刀雨,落到地上,便紛紛腐爛,化作了一層黑水。
“有毒!”琴雙心中一凜。
在九蟒周圍的妖族修士和水手紛紛地遠離了他,一個個撐起了防禦護罩,生怕被他噴射的黑色水滴碰到。
琴雙舉目望去,只是這一個毒液團的爆炸,至少殺死了三萬荒獸刀魚。真是恐怖的毒液。
感覺到九蟒得意的目光望過來,琴雙微微搖頭道:
“獵殺這些低等級的荒獸,根本就不需要厲害的神通。”
話落,琴雙伸出右手手臂指向天際,然後慢慢地在頭上畫着圈,隨着她的手在頭上畫圈,一排排火箭出現在她的頭上,隨着她的手在頭上畫圈而盤旋,琴雙的手在頭上轉一圈,便多處了一圈火箭,第一圈出現的火箭向外擴散,原來的位置被新出來的火箭佔據。
琴雙舉起來的右手搖啊搖,一圈又一圈,空中便多出來一圈又一圈的火箭,完全有火焰凝聚而成的火箭。一圈又一圈,很快便出現了一個由數萬只火箭構築而成的巨大火紅色的漩渦。
“去!”
琴雙舉起來的右手猛然一擺。
“轟……”
數萬只火箭如同火雨一般遮蔽了天空。
天空中,那些荒獸刀魚瞬間大片大片地向着下方掉落下來,等着天空中的那些火箭消耗一空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荒獸刀魚。而還在海中剩下的爲數不多的荒獸刀魚,再也沒有攻擊海船,掉頭向着遠處逃去。
海船上的水手都敬畏地望向了琴雙和九蟒。隨後那些水手爆發出熱烈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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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大人!”
“九蟒大人!”
“鳳鳴大人!”
“九蟒大人!”
但是,那些妖族俊傑卻是目光忌憚地望向了琴雙和九蟒。忌憚九蟒,是因爲九蟒的神通竟然有毒。忌憚琴雙,是因爲琴雙只是用簡單的火系神通,就取得了不弱於九蟒的效果。這說明琴雙對於火屬性掌控到了一定境界,是一個十分厲害的控火高手。
水手們開始清理甲板,琴雙望向了九蟒,聳了聳肩,轉身向着船艙走去,留下背後臉色陰晴不定的九蟒。
琴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再度開啓了陣法禁止,然後閃身進入到鎮妖塔。
琴雙來到了海邊,向着海內望去,見到一羣大嘴魚在海里遊動,十幾條龍筋蚯蚓在海底的泥土中鑽動。還海面上,幾百條荒獸刀魚不時地躍起到空中,如同一柄柄雪亮的大刀,斬破了空氣,發出尖銳的嘯音,然後再度落到了水中。
琴雙伸出手向着空中一爪,一條從海面躍到空中的荒獸刀魚,便被琴雙凌空抓在了手中。
琴雙取出了一個玉碗,放在了沙灘上,然後盤膝坐在碗前,豎起一個手指,指尖冒出一道劍罡,在刀魚的尾部一劃,便將刀魚的尾巴切割了下來,從荒獸刀魚的體內留下了鮮血,一滴一滴地流進了玉碗當中。
堅硬的刀魚在琴雙的手中漸漸地變軟,當最後一滴血流進了玉碗內的時候,那條荒獸刀魚再也沒有一絲的堅硬,軟趴趴的垂在琴雙的手中。琴雙隨手將它扔在了沙灘上,然後將沙灘上的那個玉碗短了起來,將自己的識海之力籠罩了過去。
“嗯?”
琴雙微微皺起了眉頭,識海之力開始重新仔細地滲透着玉碗內的血液,細細地掃描。但是,她的眉頭卻越皺越今。覺得自己的識海之力弱,便又換上了靈魂之力,仔細的滲透和掃描玉碗內的血液。最後臉上充滿了失望。
“這種血脈很普通啊,並沒有遠古血脈啊!”
琴雙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將玉碗內的血液倒掉,伸出手向着海面一抓,又凌空抓來了一條荒獸刀魚。然後將靈魂之力滲透內刀魚的體內,細細地掃描荒獸刀魚體內的血液。
琴雙掃描的很仔細,眉毛突然一挑,她終於感應到了刀魚體內的不同能量,非常的稀薄,幾乎微不可查,若不是琴雙的靈魂之力,已經達到了武聖第九層中期巔峰,才能夠感知到那極其稀薄的上古血脈。
“這條刀魚的體內有,爲什麼上一條就沒有?難道不是每一條刀魚體內都有上古血脈?”
琴雙思索了一下,靈魂之力依舊緊緊地鎖定着刀魚體內稀薄的上古血脈,然後豎起一根手指,向着刀魚的尾部一劃,便將刀魚的尾巴切割了下來,刀魚體內的鮮血便又向着玉碗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