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此時心中對令狐慧厭惡到了極點,如何肯在他的面前爲他製作靈紋?便淡淡地說道:
“令狐宗師應該不會不知道靈紋術不是用來表演的,想要看琴雙製作的靈紋,就等着在帝國靈紋大比上看吧。”
令狐慧的臉當即就黑了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面子在一個小小王國中受到了羞辱。當即一甩袍袖冷笑道:
“想要參加帝國靈紋大比?下輩子吧!我會返回帝國,取消弦月王國的靈紋大比資格。”
琴絃月當即臉色就是一變,以弦月王國以往在帝國靈紋大比取得的幾乎最差的名次,以令狐慧在帝國靈紋界的地位,還真是能夠做到取消弦月王國參加帝國靈紋大比的資格。雖然弦月王國以往取得的名次很差,但是卻也因爲參加靈紋大比獲得帝國的不少賞賜,特別這次有着琴雙這位二級靈紋大師,琴絃月相信能夠取得更好的名次,獲得更多的賞賜,如果就這樣被取消了參加大比的資格,弦月王國的損失就大了。當即便勃然變色道:
“令狐宗師,你這樣做太過份了!”
“也罷!”令狐慧眼中帶着譏諷望向了琴雙道:“你是幾級靈紋大師?”
“二級!”涉及到帝國靈紋大比,琴雙就算心中對令狐慧再厭惡,也不得不回答。
“好!我和你就現場製作一個二級靈紋大師的靈紋,如果你的靈紋不能夠勝過我的靈紋,玄月王國參加帝都靈紋大比的資格便被取消。”
“我如果要獲勝呢?”琴雙平靜地問道。
“我不但允許弦月王國參加帝國靈紋大比,還當衆向你賠禮!”令狐慧凝聲喝道。
“一言爲定!”
“絕不反悔!”
“雙兒!”
琴絃月臉上現出擔心之色,一個是宗師級,一個是大師級。雖然兩個人都製作二級靈紋大師級別的靈紋,但是大師能夠和宗師相比嗎?雖然是同等級靈紋,但是也有着品質上的差別,一個宗師的經驗和閱歷是一個大師能夠相比的嗎?一個宗師製作的靈紋一定要勝過一個大師製作的靈紋,這是公認的至理。
琴雙卻給了琴絃月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望向了令狐慧道:
“如何比?”
令狐慧眼中的譏諷更甚:“我們兩個一個製作防禦靈紋,一個製作攻擊靈紋。然後用攻擊靈紋去攻擊防禦靈紋,如果防禦靈紋破,則輸。反之,則勝。”
“好!”琴雙朗聲道:“誰製作防禦靈紋?誰製作攻擊靈紋?”
“隨你挑!”令狐慧倨傲地道。
琴雙點頭道:“我選擇攻擊性靈紋。”
“好!”
令狐慧毫不在意地點頭道,在他看來,結局已經定了,無論是從經驗上,還是從閱歷上,雖然他和琴雙製作一樣等級的靈紋,但是勝利一定屬於他,一個宗師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大師?
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站在琴雙身旁的琴姣嘴角上快速地閃過了一絲靜嫺的微笑。不僅僅是琴姣,還有年恩,姜秀秀,黃卓,南博宇和王梓任。
王梓任不僅僅是露出了一絲笑容,而且嘴角還抽搐了一下,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琴雙製作出來的攻擊性靈紋,他的那個護衛差點兒在琴雙製作的攻擊性靈紋下丟了性命,若不是王梓任就要參加靈紋大比,他的父親會打斷他的腿,就是這樣,他的父親還告訴他,如果他得不到一個參加帝國靈紋大比的名額,就打斷他的兩條腿。
這個時候,就算他的心中十分厭惡和嫉妒琴雙,但是涉及到參加帝國靈紋大比之事,他的心也傾向了琴雙。
令狐慧將目光望向了琴絃月道:“還請女王拿一張盾牌,一把劍,劍盾的品級要一樣。”
琴絃月知道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便向着年恩道:“年大師,去取劍盾。”
年恩點點頭,立刻離去。大約兩刻鐘的時間,年恩雙手之中各自提着一張盾牌和一把劍來到了令狐慧和琴雙的中間道:
“請二位檢查。”
令狐慧雖然心胸狹窄,但是卻是一個謹慎之人,他生怕弦月王國爲了資格之事在盾牌上做了手腳,便認真地檢查了起來,檢查完盾牌,又檢查長劍,最終確定兩件兵器品級一樣,沒有什麼差別,這纔對琴雙道:
“你也檢查一下。”
琴雙早就釋放出靈魂之力檢查完了,但是卻微微搖頭,淡淡地說道:
“不必了,我弦月王國的人都是光明磊落之人!”
年恩的臉上就現出了感動之色,令狐慧卻是臉色一滯,黑着臉道:
“那我們就開始吧!”
此時整個大殿內的人都目光灼灼地望着琴雙和令狐慧,司馬寧站在琴無敵的旁邊,臉上現出不悅,壓低着聲音說道:
“琴雙也太不知進退了,得罪了帝國的靈紋宗師,對我們王國很不利。”
琴無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怕了?”
“怕?”司馬寧撇了撇嘴道:“我怕七公主輸了比賽,自己丟人不說,還丟了王國參加帝國大比的資格。”
此時沒有人注意到,從大門外走進來三個人,正是藍冥月,天賜和秦烈。這三個人在琴雙的府中等了很久,還沒有見到琴雙回來,藍冥月和秦烈便有些不耐煩,便嚷嚷着要來王宮找琴雙。他們兩個一個是大秦帝國太子,一個是大秦帝國煉器和靈紋雙料宗師的兒子,根本就沒有把弦月王國的王宮當作一回事兒,天賜被弄得沒有辦法,便帶着兩個人來皇宮。
天賜在弦月王國武宗殿的時候,經常進出王宮。所以王宮的守衛都認識他,而且武宗殿的地位超然,當初簡默待天賜如子侄,經常帶着天賜進出王宮,弦月女王還賜給了天賜一塊隨意進出王宮的牌子,天賜倒是一直帶在身上。所以,當他來到了王宮門口,出示了牌子,王宮守衛便以爲藍冥月和秦烈也是武宗殿的武者,便徑直放三個人進入。
三個人剛剛走到大門口,便見到琴雙伸手從年恩的手中拿起了一把劍,然後又從年恩手中接過了一把銳金刀刻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