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遠處傳來混沌獸的吼叫聲,這讓琴雙心中一凜。
人族和妖族的敵人不僅僅是魔族,還有混沌獸……
混沌獸……
琴雙猛然心臟一跳,他想起了天塹中的混沌獸,隨後又想起了天塹中的神秘祭壇。
“那天塹中的混沌獸明顯不如裂縫空間內的混沌獸厲害!那些個神秘祭壇,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和混沌獸有什麼關係?
和混沌氣有什麼關係?
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琴雙瞬間就做出了決定,在寶星,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她當初乘坐星際飛舟前來天紫星的時候,就對那神秘的祭壇好奇,當時便決定等自己修爲提升了,去探查一番。而且,此時她心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神秘的祭壇說不定會給她一個驚喜。
琴雙轉頭又走進了城門。
天紫城。
琴雙走出了城門,回頭看了一眼天紫城的大門,虛空一踏,向着空中飛去。
她從寶星迴來,沒有回宗門,直接走出了城門外。之所以回頭望一眼,她不確定自己這一去,是生是死!
四顆巨大的星辰。
三顆成三角形,一個居於三角形中央。
那中央的便是寶星,外面三個角分別是天紫星,天妖星和天魔星。而在天紫星,天魔星和天妖星的外面,便是一圈天塹。此時的琴雙正在凌空虛渡,向着天塹飛去。
數月之後。
琴雙站在了天塹的邊緣,這是一片灰色的大地,裡面也是灰濛濛的。此時的琴雙還如何不知,這灰濛濛的大地和灰濛濛的空間,都是混沌?
緩緩舉步,踏入了天塹,琴雙的神色便是微微一鬆。
這裡的混沌氣稀薄了太多,而且空間內不僅僅都是混沌氣,已經有了仙元氣。混沌氣和仙元氣摻雜在一起,琴雙微微鎖着眉頭推測。
這裡應該曾經都是混沌氣,而且應該佈滿混沌法則。隨着歲月的流逝,這裡的混沌法則和混沌氣漸漸的分解,變得稀薄。
但是……
琴雙的眉頭皺得更緊,她當初乘坐星際飛舟飛越天塹,可是知道這天塹絕對不小,未必就比那個裂縫空間小。但是,爲什麼這裡的混沌法則沒有改變靈界的法則,反而被漸漸分解?
“祭壇!”
“一定是祭壇!”
琴雙的眼睛一亮,隨後她的心中又升起了一個疑團。
既然魔族修士能夠推衍出裂縫空間內的混沌法則,開始適應,那爲什麼魔族沒有從這天塹開始?
不!
不對!
琴雙的心臟劇烈的跳動!
魔族恐怕早就開始研究推衍混沌法則了,他們早就在這天塹中研究推衍。否則魔族憑什麼能夠在短短的十年就能夠研究推衍出適應混沌的方法?
難道許默那些人族大修會比魔族智商低?
這不可能!
人族的本體不如魔族和妖族,又沒有天賦神通,唯有智慧超過人族和魔族。人族在發現寶星裂縫後的十年,都沒有研究出來個什麼,憑什麼魔族能夠研究出來?
那是因爲魔族不是研究了十年,也許是研究了十萬年,甚至更久。
恐怕他們在發現了這個天塹之後,就一直在秘密研究,在發現裂縫空間之前,就已經有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只不過這個裂縫空間是一個引子,而魔族的野心也膨脹到了臨界點,便爆發了。
但是……
既然這裡有着分解混沌法則的方法……
對!
就是那個祭壇,如果能夠將那個祭壇研究出來,是不是可以在寶星建造祭壇,分解混沌?
那麼,這些祭壇是誰建造的?
琴雙不由仰首向天,望向虛無。
難道這一切都是從仙界掉下來的?
仙界曾經也遭受過混沌浩劫?
她想起來曾經看到的影像,比如接天山秘境中,看到了影像,比如裂縫空間內,混沌海中看到的影像。
那便是混沌浩劫的影像!
那現在的仙界還是仙界嗎?
會不會依舊一片混沌,處於浩劫?
不會!
既然仙界的大修能夠建造出祭壇,就說明他們已經找到了辦法。
琴雙精神一振,向着深處飛掠而去。
數日之後。
琴雙站在了一處祭壇旁,這幾日,她也斬殺了不少的混沌獸,但是此時在這祭壇的周圍,卻沒有一隻混沌獸。那些混沌獸彷彿對這祭壇有着恐懼,不肯靠近。
琴雙的目光落在了祭壇上的那個神秘的符紋上,然後玄識籠罩了整個祭壇。她沒有發現祭壇的運轉,或者是沒有發現祭壇的運轉方式,此時的祭壇彷彿就是一個失效的廢棄祭壇。
琴雙舉步邁上了祭壇,全身戒備。
但是……
沒有絲毫的變動,琴雙的心中卻沒有絲毫放鬆。一步步走向了祭壇中心,低頭看着那個神秘的符紋。
那個符紋靜止不動,就像一幅神秘的畫。琴雙腳步離開了祭壇中央的那個符紋,開始在祭壇上四處走動。踏遍了祭壇上每一寸地方。沒有發生任何異常。最後她又站在了那個神秘的符紋邊上。
踏出了一步,站在了那個符紋上。
依舊沒有絲毫的異動。
琴雙盤膝坐下!
半日之後。
琴雙睜開了眼睛,鎖起了眉頭。四周的一切都沒有變化,祭壇也沒有任何異動。
“難道這祭壇真的廢棄了?”
“不對!這個祭壇不可能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否則在這裡建造這麼多祭壇做什麼?
對了!
這麼多祭壇,也許是這個壞了,別的還好!”
琴雙站了起來,離開了祭壇。開始在天塹中旅行。如今她的修爲已經是仙君,又經過了裂縫空間的洗禮,這裡的混沌獸已經對她造成不了威脅。只是有時候遇到數量龐大的混沌獸,也只有逃跑,比較狼狽。
匆匆三個月過去,琴雙在天塹尋找了幾十個天塹,都沒有發現這些祭壇有什麼功效,或者是說沒有找到一個依舊在運轉的祭壇。這讓琴雙有一種念頭,這裡的祭壇是不是都已經廢棄了?
此時,琴雙正坐在一個祭壇的中央,臉上滿是無奈。她在這個祭壇上已經呆了一天一夜了,始終沒有絲毫所獲。她站了起來,向旁邊走出了一步,低頭望着腳下的那個神秘的符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