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雙輕輕點頭。
“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此時琴雄也好奇的問道。
“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大秦帝國的太子秦烈,一個是靈紋和煉器雙宗師藍臨風的兒子藍冥月。”
“嘶……”
三個人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相互對視了一眼,再望向琴雙的時候,感覺琴雙變得神秘。
琴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神色變得嚴肅道:“大哥,獨孤劍,我不希望聽到二廢物有玉液的事情外傳出去。”
琴雄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以爲我是傻子?”
獨孤劍沒有言語,只是鄭重地點頭。
“有變化了!”
突然傳來琴雙驚喜的聲音,琴潛三個人急忙將目光落在了天賜的身上。在他們的視野中,天賜身體上那被噬咬過的皮肉正在不停地蠕動着,癒合着……
“不行!”一旁的琴雄緊緊鎖着眉頭道:“只是皮肉復生,但是毒性卻未解,這樣下去,天賜依舊難免一死,我們要設法爲他解毒。”
琴雙此時心中也沒有了主義,她最大的底牌就是玉液,此時玉液沒有用,她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二廢物,要不我們去沙漠之泉,也許沙漠之泉會有作用。”琴潛突然眼睛一亮。
“沙漠之泉?”
琴雙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不過她心中十分清楚,此時在沙漠之泉那裡一定有着無數的武者匯聚在那裡,雲真真和吳所有一定會在那裡,還有武宗殿學員和至誠學員的武者也會在那裡,可謂精英薈萃,他們這幾個人去那裡,能不能夠爭得到沙漠之泉不說,恐怕會死在那裡。
但是……
琴雙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天賜,無論如何也不忍就這麼任由他死去。只是自己可以去,卻不能夠強行讓其他人也跟着自己去冒險,略微沉吟了一下,凝聲道:
“我要帶着天賜去沙漠之泉,你們中如果有人不想去,現在可以退出。”
“我去!”
沒有想到,最先回答的卻是冰冷的獨孤劍。琴潛和琴雄也隨後異口同聲地點頭要去。琴雙嚴肅地說道:
“那裡有着吳所有,雲真真,還有武宗殿學院和至誠學院的武者,爭奪沙漠之泉會異常激烈,我們有很大的可能會死在那裡。”
“去!”獨孤劍冷冷地說道。琴潛和琴雄也紛紛點頭。
“好!”
琴雙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玉瓶。這次琴雙總共帶來了一瓶玉液和一瓶玉液膏。用嘴巴咬開了蓋子,將剛纔那個倒空的玉瓶拿了過來,用手指鉤出一小團玉液膏放進了那個空玉瓶中,然後望向其他三個人道:
“每個人給我一個空玉瓶。”
此時三個人都看呆了,琴潛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這……這是玉液膏?”
“是!”琴雙點頭道:“我師父就給了我這一瓶玉液膏,我的玉液都是用玉液膏配出來的。別廢話了,趕緊那玉瓶出來。”
大家進入到弦月秘境,自然都帶着空玉瓶,碰到什麼寶物好收取。三個人立刻各自取出一個空玉瓶放到了琴雙的面前。看着琴雙在每個玉瓶內放進一團玉液膏,琴潛結結巴巴地說道:
“二廢物……你你你……你師父究竟是什麼人啊?”
“武神!”琴雙淡淡地說道。
“武神?”
琴潛,琴雄和獨孤劍神色都是一震,繼而眼中現出了羨慕的光芒。琴潛突然神色一動道:
“二廢物,既然你師父是武神,爲什麼不幫你化去經脈中的軟骨?”
“我師父收我爲徒的時候,修爲已經跌落到武帝了。就是以爲爭奪玉液膏而受傷跌落的境界。不過,我師父正在恢復,等到我師父恢復修爲,自然會爲我化去經脈中的軟骨。”
琴潛聞聽,立刻眉飛色舞道:“如此說來,你豈不是可以追求更高的武道境界了?”
“當然!”琴雙微笑點頭。
“太好了!”琴潛高興得咧開了大嘴。
琴雄望向琴雙的目光變得不同,以前他還只是佩服琴雙的心志和毅力,潛意識中還是因爲琴雙在武道上不會有未來。如今知道琴雙有一個武神的師父,在武道上將不再有經脈中軟骨的桎梏,以琴雙的悟性,如果沒有了經脈中軟骨的禁錮,最終會成長成什麼樣子?
孤獨劍的眼中現出了強烈的戰役,自從他在琴雙的幫助下突破了劍意,他很想和琴雙再鬥一場,但是他心中卻認爲自己突破劍意之後,琴雙已經不是他的對手,如今聽到琴雙有希望化去經脈中的軟骨,心中的戰意又沸騰了起來。
“琴雙,等你的修爲追上我,你我再戰上一場。”
“好!”琴雙乾脆地答應了下來。因爲她心中也十分清楚,像獨孤劍這種人,就算你不答應,他也會逼着你和他交手。
“現在我們立刻開始服食玉液,恢復修爲,然後去沙漠之泉。”
話落,琴雙指點着他們將玉牌放在了四象陣的陣眼上,然後四個人服侍玉液開始恢復修爲。只是恢復修爲,四個人都喝的不多,每個人只是喝了五滴玉液。
半個時辰之後。
四個人都將修爲恢復到了巔峰狀態,琴雙因爲經脈中有軟骨,修爲不會有長進,但是當琴潛,琴雄和獨孤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都露出了欣喜之色,這四個人都是第一次服侍玉液,效果極佳,每個人的修爲都有着很大的提升。
琴潛所修煉的破軍功法果然不同,竟然突破了壁障,修爲直接突破到了通脈期第四層。而獨孤劍和琴雄雖然沒有突破,但是卻也各自達到了自己所在境界的巔峰。琴雄達到了通脈期第八層巔峰,獨孤劍達到了通脈期第七層巔峰。
琴雙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前的天賜,伸出手指放在天賜的鼻端,發現天賜的呼吸又變得氣若游絲。臉色變現出焦急之色,站起身形道:
“走!”
一手拿起靈紋玉牌,一手抓起天賜。四個人便向着沙漠之泉的方向奔騰而去,他們面前的蠍子紛紛向着兩旁慌亂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