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天賜揹着琴雙一路攀升,身形便來到了兩棵古鬆的中間,一隻腳便向着兩棵古鬆中間的巖壁踏了上去,但是這一腳卻是踏空了,揹着琴雙就向着巖壁內滾了進去。
事發突然,兩個人都沒有絲毫的準備,發出了一聲悶哼,便摔在了地上。天賜趴在了地上,琴雙趴在了天賜的身上,擡頭向着前方望去,便見到一層層臺階出現他們的面前,向着上方延展,不知道通往何處。幽暗而深邃!
琴雙拔出長劍,將綁着自己的布條割開,從天賜的身上跳了起來,回頭望去,便見到從裡面向着外面望去,沒有了巖壁,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方圓大約三丈的洞口,琴雙便知道這個洞口處有着一個陣法遮掩,從外面看去,就如同一個巖壁一般。
“雙兒!”天賜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擡頭望着距離自己不遠的臺階。
“天賜,我們埋伏在這裡,看看能不能把外面的六個人解決掉。”
天賜眉毛一揚,臉上現出了一絲喜色,不過隨即又擔心地望向了琴雙道:
“雙兒,你的身體恢復了嗎?”
“恢復近七成了。”
天賜點點頭,兩個人各自手持着兵器,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洞口的兩側,目光灼灼地注視着洞口。
洞口之外,懸崖之下。
那六個武者站在地面上,揚首望着兩棵古鬆中間的巖壁,目光閃爍。此時這六個人心中都十分清楚,那裡應該是一處古蹟,很可能就是一處洞府,裡面不僅有着寶物,或許還有着傳承。如此一來,六個人的心都火熱了起來。
沒有人願意一輩子做被人的手下,都想着出人頭地。如果這裡面真的有寶物或者傳承,一旦得到了裡面的寶物和傳承,也許他們很快就會超越吳所有和蓋叫天等人,成爲新的一代青年領袖,甚至可以走向帝國,成爲大秦帝國的風雲人物。
所以,這次這六個人沒有一個人再留下暗記,都想着獨吞這個洞府內的寶物和傳承。如果不是此時還不知道那裡是不是一個洞府,如果不是天賜和琴雙先進去了,讓他們有所忌憚,恐怕這個時候他們六個人就已經相互殘殺了起來。六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的一個武者凝聲道:
“在沒有殺死天賜和琴雙之前,我們聯手如何?”
餘下的五個人俱是點頭,沒有一個人提出要在這裡留下暗記給吳所有和蓋叫天等人。隨後,這六個人便紛紛縱起身形,雙腳在巖壁上連踹,向着巖壁上的那兩棵古鬆直衝而去。
“嗡”
這六個人並不傻,當他們來到了兩棵古鬆之間的時候,最先衝向那處巖壁的武者,將手中的劍舞動得密不透風,將自己防禦在重重劍幕之下,這才一隻腳向着那處巖壁踏了過去。
腳下一虛,那個武者心中就是一喜。
“果然另有玄虛!”
“嗖”
他的身形便穿進了巖壁之內,隨後他便見到了一柄重劍向着他攻擊了過來。
“鏘”
天賜手中的那柄重劍雖然沒有對那個武者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是那巨大的力量卻將那個武者防禦出來的重重劍幕撞出了一個缺口,就在那個缺口出現的一剎那,琴雙手中的劍刺了出去,正是她的那式快劍,一抹亮光穿過了那個缺口,刺在了那個人的咽喉處。
“嗖”
又一條身影衝了進來,同樣舞動着重重劍幕,在琴雙和天賜的眼簾中看到了在他的身後還有一道人影正朝着洞口衝撞而來。天賜和琴雙對視了一眼,便知道失去了斬殺對方的機會,琴雙果斷地轉身就走,天賜緊隨其後,向着不遠處的臺階飛掠而去。那個落進山洞內的第二個武者看到了天賜和琴雙如飛而去,再低頭看着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不敢獨自去追天賜和琴雙,他知道如果自己敢一個人去追,天賜和琴雙一定會以最快地速度將他斬殺。
“嗖嗖嗖”
又有四條人影先後落在了山洞之內,目光首先落在了對面的臺階上,見到天賜和琴雙的身影正在迅速地變然後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屍體,看到那具屍體咽喉處的一點紅,目光俱是一縮。
這種傷口只有琴雙那種犀利的快劍才能夠做到。再看到琴雙在臺階上矯健的身影,五個人心中都是一沉!
“琴雙恢復了!”
但是寶物和傳承的誘惑讓他們不可能離開,反而讓剩下的這五個人聯盟得更加緊密。
“走!”
其中的一個武者率先向着臺階上飛掠而去,餘下的四個人緊隨其後,只是天賜和琴雙的反擊令他們警惕了許多。
“嗖嗖”
琴雙和天賜身形從臺階上飛掠而上,落在了地面上,凝目向着前方望去。
這是一個寬大的平臺,足足有方圓千米,地面是一種不知道是何種材料鋪就而成,散發着幽幽的光芒。在廣場的盡頭又有着一道臺階向着上面延展,只是在那廣場的盡頭,對面臺階的前方站着一個人影,整個空間十分昏暗,讓視覺不能夠清晰的看到對面的那個人,只是恍惚中感覺那裡站着一個人。
“嗖嗖嗖”
在天賜和琴雙的身後連續飛掠而上五條人影,這五個人見到天賜和琴雙站在那裡,便立刻警惕地閃向了一邊,見到天賜和琴雙沒有動手的意思,這纔將目光向着對面望去,隨後目光俱是一凝,充滿了戒備地望向了對面那個模糊的人影。
琴雙此時也有些頭疼,當初琴家那位第三代老祖也沒有交代清楚,或者是曾經交代清楚,但是部分的資料因爲某種原因丟失了。琴雙只是知道這裡是月華斬的傳承之地,而且需要擁有本體強度超過修爲的境界,其餘的就不知道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才能夠獲得傳承,不由站在那裡緊隨着眉頭望着對面那道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