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怎麼以前不戴?”
“以前沒有!”金龍行道:“我必須將武道修爲突破到武王纔有,這也就是因爲我是少殿主,否則即使是武王也沒有資格得到一個儲物戒指。”
“我們是因爲這次獸潮。”秦烈道:“家裡都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妖獸的屍體。”
“哦!”
琴雙明白了,衆人也將目光望向了琴雙和天賜手指上的儲物戒指,不過他們都認爲那是他們的師父劉美若送給他們的,所以也沒有問,很快大家有開始談論太古空間的事情。
第二天.
琴雙和琴潛兩個人便前往天風傭兵團的駐地報道,兩個人乘坐馬車來到了天風傭兵團的駐地,還沒有到大門前,便看到沿着街道停的馬車都能夠排出幾裡地。
琴雙和琴雙下了馬車,看着如龍一般停在街道兩旁的馬車,便知道此時聚集在天風傭兵團駐地內的人並不比昨日聚集在城主府的人少,只不過修爲要差很多罷了。如今只是站在外面的人就有好幾萬。
天風傭兵團作爲一個頂級傭兵團,它將會在這次獸潮中管轄十個大型傭兵團,而每支大型傭兵團又會管轄一百支中型傭兵團,每個中型傭兵團又會管轄五百支小型傭兵團。今天是所有被天風傭兵團管轄的大中小傭兵團前來向田鳳報道的時候。就算每支傭兵團來兩個人,五百支小型傭兵團就是一千人,乘以一百,那就是十萬人,一百個中型傭兵團就是二百人,乘以十,那就是兩千人,再加上十支大型傭兵團,那就是十萬多人。
琴雙和琴雙來到了大門,便見到寬大的門樓前站着二十幾個彪悍武者,身上散發着彪悍的起來。琴潛將拜帖遞上,其中一個武者結果拜帖看了一眼道:
“只允許一個人進去,另一個人在外面等。”
琴雙倒是很理解,一個傭兵團進去一個人,那也有五萬多人了,這也就是天風傭兵團這樣的頂級傭兵團纔有實力居住如此大的地方,這要是換做弦月傭兵團,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地盤裝下數萬人。
琴雙便讓琴潛在外面等,她跟着那個武者向着裡面走去。迎面還看到有天風傭兵團的武者從對面走來,那是送完其他人,回來繼續迎接來自各個傭兵團的團長。
琴雙被帶到了一個巨大的演武場,這裡應該是天風傭兵團的武者習武之處,此時被當成了會議之所。
演武場上沒有桌椅,大家都站在那裡。
此時在演武場的正前方豎起一杆大旗,那大旗的上面繡着兩個大字:
天風。
那代表着天風傭兵團,其位置也代表着天風傭兵團的領導地位。
在第二排又有十面旗幟,上面分別繡着十個大型傭兵團的名字。琴雙目光一掃,便看到第三面旗幟上繡着兩個大字。
星峰。
而弦月傭兵團作爲中型傭兵團就在星峰傭兵團的領導下,於是琴雙和琴潛一邊向着或星峰旗幟下走去,一邊在星峰傭兵團旗幟後尋找自己弦月傭兵團的旗幟。
果然在第三排找到了一面旗幟,上面繡着兩個大字:
弦月。
而在弦月傭兵團的旗幟後面,也就是第四排還有五百支更小的旗幟,那代表着五百個小型傭兵團。
此時廣場上已經來了很多人,琴雙一邊向着弦月傭兵團的旗幟方向走去,一邊打量着這個廣場,心中不由感嘆這個演武場的巨大,別說是五萬人,就是十萬人也能夠裝得下。
在琴雙看來,這樣一個傭兵團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弦月王國的實力了。
實際上還真是如此,天風傭兵團團長田鳳可是一個武帝初期,只是這一點,就足以碾壓弦月王國。
“這就是頂級傭兵團的實力嗎?”
琴雙來到了弦月傭兵團的旗幟下,向着前方第二排旗幟望去,便見到第二排的十面旗幟下,還沒有一個人站在那裡。而在她的身後倒是來了四百多人,眼看着在獸潮的時候,屬於被她管轄的五百個小傭兵團團長就要到齊了。
琴雙的目光向着那些人望了過去,卻發現那些人沒有一個主動和她說話的,甚至向她露出一個笑臉,或者點一個頭。按理說,他們在未來的獸潮中都將是琴雙的手下,琴雙不僅是負責指揮他們,還擔負着分配利益,甚至決定他們生死的權利。他們絕對應該主動和琴雙說話,而不是像如今這樣,根本都不看琴雙。即使是偶爾看一眼琴雙,那眼中也是譏諷之色。
正思索間,便見到一個人匆匆地向着這邊走來,目光四處搜尋,然後站在了一面繡着“天雨”的旗幟之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之後,這才擡頭望向了弦月傭兵團的旗幟,然後便看到了旗幟下方的琴雙,神色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到琴雙的面前,拱手道:
“見過琴宗師。”
此時琴雙已經想明白了,這些人之所以不搭理自己,而且眼中還有不屑之色,那是因爲三天後和徐浩的擂臺之戰。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把琴雙當作了死人。
確實如此,一個武師怎麼可能是一個武帝的對手?
他們寧可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會相信一個武師會戰勝一個武帝。
所以,琴雙死定了。
如此,對一個死人還有必要尊敬嗎?還有必要認識嗎?還有必要上前說話嗎?
而且,一旦因爲和琴雙說話,被徐浩記恨怎麼辦?
你琴雙找死,可不要連累我們一起死。
所以,此時他們不僅是不願意搭理琴雙,甚至怨恨自己的命不好,怎麼就被分到了琴雙這裡?
三天後,獸潮還沒有開始,帶領自己等人的琴雙就死了,這得是多麼糟糕的兆頭啊!
明白了這一切,琴雙心中也沒有怪那些傭兵團團長,因爲這是人之常情,他們對琴雙沒有惡意,只是不想被琴雙連累,而且琴雙也確實和他們沒有什麼交情。
趨利避害,在大荒已經成爲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