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你們武者大陸上的修煉方式走偏了?”
“嗯,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除了我們武者大陸之外,其它世界的武者修煉出來的金丹都只有一顆。”
“不錯!”血琴沉思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從你們這種偏離的軌道中走了回了正統的修煉方法,但是想要判斷他是不是修煉的正統功法很簡單。”
“怎麼判斷?”
“問他兩個問題!”
“什麼問題?”
“第一個問題,他在突破武王的時候,有沒有出現武相。如果沒有武相,就可以問他第二個問題,他丹田的金丹還在嗎?”
琴雙神色一愣,沒有武相?金丹消失?
這怎麼可能?
但是她最終還是對天賜傳音入密道:“天賜,你可有武相?”
沉默中的天賜臉上就現出了一絲驚容。雖然他剛纔已經試驗出,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是一顆金丹那麼簡單,但是他的心中依舊有着更多的迷茫和擔憂,因爲他在突破武王的時候,並沒有出現武相。如今被琴雙問起,心中在一驚的同時,也升起了一絲希望,難道雙兒知道原因?
當即對琴雙傳音入密道:“雙兒,我是沒有武相,這一直困擾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琴雙立刻傳音入密問道:“那你的金丹還在嗎?”
天賜臉上的震驚之色更濃,望着琴雙急迫地傳音入密道:
“雙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的金丹確實破碎了,然後凝聚出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小人,我一直以爲那就是武相。但是,我後來知道別人的武相都能夠外放,更能夠和自身融合爆發出強大的威能。但是我的那個小人不能夠外放……
也不是不能夠外放,怎麼說呢,應該是能夠出竅,但是出竅之後也是巴掌大小,不像其他人的武相那般巨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丫頭!”識海之內的血琴聽到了天賜的傳音入密道:“可以確定了,天賜修煉的就是正統的修來功法。他那不叫武相,那叫元嬰。”
“元嬰?那他這個境界和十顆金丹的武王境界那個高?”
“這個……不好說!武者大陸上將武道走偏,但是似乎也將這一條路挖掘到了極致,所以擁有很大的威能。正統修煉功法雖然只能夠凝聚出一顆金丹,但是那金丹也是分等級的。”
琴雙點點頭,對於這一點琴雙認同,別說是金丹期,就是任何一個境界,在同境界的武者中也有着高下之分。
“所以,天賜如今的實力究竟是相當於你們這邊幾顆金丹的威能,這要看他那顆金丹達到什麼程度。”
“前輩,正統的修煉功法,在金丹之後,都會凝聚元嬰嗎?”
“嗯,那叫破丹成嬰。”
“那爲什麼我們的金丹還在?”
“這就是你們這個大陸修煉道路走偏的原因。但是,卻也沒有脫離修煉的基礎。實際上,那個武相就相當於元嬰,而金丹不碎,卻盤踞與武相的丹田之內。作爲武相的本源,與元嬰有異曲同工之妙。”
“哦!”
琴雙點點頭,算是明白了血琴的解釋,而且她還明白了天賜之所以會修煉正統修煉功法的原因。因爲她知道在天賜的體內藏着功德碑的傳承。毫無疑問,天賜便是從功德碑傳承中得到了修煉功法。
而且……似乎在天賜的體內還隱藏着一個神秘的傢伙,說不定天賜的修煉功法就是那個神秘的傢伙傳授給他的。
“天賜,你的功法沒有問題,安心修煉就是!”說到這裡,琴雙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笑意道:
“恐怕你並不是被動的修煉吧,你應該有着修煉功法吧?”
天賜的臉上便現出了一絲尷尬,傳音入密道:“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意識中就有了一種修煉功法。而且我曾經在一處秘府之中得到過一團能量,被我體內的那個神秘封印給封印了,慢慢地提供給我修煉,讓我的修爲一日千里。”
“那是你的機緣,不用和我說!”琴雙的語氣變得認真:“記住,這些事情不能夠對別人說。”
“我知道!”
兩個人結束了傳音入密,這才向着周圍望去。琴雙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發現有很多人的目光不時地望向她,那目光中充滿了貪婪,但是卻沒有人向她挑戰。不過,這些人也不離去,就跟在琴雙他們的周圍。
“要戰不戰,要走不走,還真是陰魂不散!”琴雙不由輕聲嘟囔。
“嗤……”秦烈便嗤笑了一聲道:“不明白?”
“不明白!你知道?”琴雙白了秦烈一眼。
“道理很簡單!”秦烈還沒有開口,藍冥月便非常臭屁地說道:“他們不敢。”
“不敢?”琴雙不由迷惑。
“我們這些人都是什麼人?”藍冥月愈加地臭屁道:“我們這些人的背後站着的不是皇室,就是大家族。他們敢在這裡殺我們嗎?如果他們在這裡殺了我們,以後就要面對我們背後勢力的追殺。”
琴雙便皺了一下眉頭道:“他們不都是來爭奪太古空間的名額嗎?不敢和我們動手,如何爭取名額?”
“這不是還沒有到真正爭取名額的時候嘛!”段宏目光驕橫地橫了一眼周圍跟隨他們的那些人一眼道:
“到了真正爭奪名額的時候,他們也會盡力擊敗我們,而不會殺了我們。畢竟有着九十八個名額,而我們這裡只有二十個人。只有到了最後拼命的時候,他們纔會放手一搏,到那個時候,纔是我們最危險的時候。畢竟太古空間內的吸引力太大,而且我們背後的勢力想要追殺他們,也要暗地裡進行,這種事情不能夠放在表面上。一旦他們從太古空間活着出來,也可以投奔皇室,或者大家族來保命。”
說到這裡,段宏的神色變得凝重道:“所以,在進入到帝都武院之前,他們基本上不會挑戰我們。但是進入到帝都武院之後,到了最後的爭奪名額時刻,纔是我們真正危險的時刻。雙兒,如果那個時候敵不過對手,就立刻認輸,否則真的會丟掉性命,哪怕是秦烈這個太子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