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和王詩涵在空中並肩飛行,手中把玩着那枚伏天印章,頗有些愛不釋手!
這枚伏天印章,只是一件寶器級別的法寶。看不出是什麼材質鍛造,但是卻可以將印章化爲山嶽,重達千噸!
無論是什麼東西,被這印章砸一下,都要被壓成肉泥。
這枚印章並不是很珍貴,效果也十分的單一,不過卻簡單粗暴,十分合林嘯的心意。
“這個伏天印章,和大諸天手印有着異曲同工的妙用。儘管只是一件寶器,但是也深得我喜歡,回頭我要想個辦法,將這枚伏天印章私吞了才行。”
想到這裡,林嘯嘿嘿一笑,心中逐漸浮現出一個陰謀的輪廓來。
“吳盤師伯就是把伏天印章暫時借給你用,又不是給了你,看你高興的樣子,真是沒出息!”王詩涵忍不住白了林嘯一眼。
林嘯輕笑一聲,也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師姐,金翅大鵬的遁光比那飛鉤不知道要快多少,你爲什麼不變化大鵬飛行?”
王詩涵臉色一紅,惡狠狠的瞪了林嘯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難道我要變化爲大鵬金鳥,讓你乘騎麼?”
這位身材火辣的美人,一身淡金色的長袍,在罡風中吹拂的緊貼身體,把一個妙曼玲瓏的身軀勾勒的丘壑起伏,令人遐想連篇。再加上白玉飛鉤白光襯托,更是宛如畫中的仙子一般。那一記白眼,更是清點輕嗔薄怒,看得人不能自持。
林嘯儘管禪心堅固,但是也看的心花怒放,蠢蠢欲動。何況那一句‘難道我要變化爲大鵬金鳥,讓你乘騎麼’更是一語雙關。
林嘯臉皮厚,還好一些。但是王詩涵自己,卻已經臉紅了起來。
兩個人飛了許久,卻因爲那一句尷尬的話語,倒也沒再說什麼。
林嘯送給王詩涵的那柄玉鉤,乃是從太上清天境得到。品質絕佳,質地不凡!王詩涵見了就有幾分欣喜,而且駕馭起來,遁光也不算慢。儘管比起變化爲金翅大鵬的遁光要慢上許多,但是卻不知道要瀟灑了多少。
她心中暢快,也就逐漸忘記了剛纔的尷尬。悠然回頭,卻見林嘯變化爲金翅大鵬,上下翻飛,亂飛玩耍,樣子頗爲滑稽,忍不住好笑道:“九師弟,你這是在做什麼?”
林嘯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變化爲金翅大鵬飛行,心中新鮮。於是試着演練諸般變化,熟悉一下怎麼用天鵬十八擊對敵!”
王詩涵笑了笑,也不理他,仍然向着前方飛行。林嘯心想着趕緊斬殺了那頭深海蛟龍,然後前往元磁精煞地脈,尋找元磁神石。於是他加勁趕了上來,幾次問起距離琉璃國還有多遠。
王詩涵只道林嘯報仇心切,說距離琉璃國還有七八日的路程,又安慰了對方几句。林嘯生怕對方看出破綻,也就不再多問。
兩個人飛遁的速度不算慢,飛了四日,越過一道高聳入雲的冰峰後,王詩涵忽然道:“那頭深海蛟龍,乃是四階的妖獸。吳盤師伯儘管將伏天印章借給了你,但是我們兩個人也難以將它擊殺。恰好我有一個姐妹,就在附近不遠處。她的修爲頗爲可觀,我去把她拉
攏來,我們三個合力,斬殺深海蛟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林嘯自然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在王詩涵的帶領下,兩個人落在了冰雪中的一處宮殿前。
這座宮殿通體以玄冰鑄造,不但極爲高大,而且佔地極廣,氣勢恢宏,周圍有成羣結隊的北極妖熊巡視,許多宮室的柱子上,雕刻着盤龍雪鳳,構思上極其精巧。
王詩涵纔剛剛將遁光落下,便聽到一聲嬌叱和兩聲童子的呼喚,然後三道遁光飛了起來,一對金童玉女,一起喝道:“是誰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闖我們玄冰神宮的地盤!”
王詩涵把遁光一收,大聲喝道:“你們兩個真沒規矩,總是這麼魯莽,竟然連我都不認識了麼?”
這對金童玉女見是王詩涵,不由都笑着說道:“原來是王詩涵姑姑,我們家小姑也十分惦記你呢!怎麼纔來,有沒有給我們帶什麼好玩的東西?”
最後那道遁光,則是一名女子。她將遁光落下來,便轉身對着那兩名金童玉女訓斥道:“怪不得你們王詩涵姑姑說你們沒規矩,真是沒大沒小,哪有和客人討要禮物的?”
那對金童玉女嘻嘻一笑,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那名女子訓斥了兩位童子幾句,便轉過身,拉着王詩涵笑道:“王姐姐,你好久都沒有來看我了,我們姐妹快進去說話!咦?你身邊這位俊俏小哥是誰,他使用大鵬逍遙決,難道是你師傅新收的徒弟麼?上次我還沒見你有這麼個師弟,難不成他在一年之內,就已經將大鵬逍遙決修煉到第三層,可以變化爲金翅大鵬了?”
王詩涵微微有些得意,道:“孫武陽確實是我師傅新收的九弟子,不過他可不是花了一年的時間纔有如今的進境,而是不足一個月的功夫,便將大鵬逍遙決修煉到了第三層!”
被王詩涵這麼一說,那名女子才仔細打量了林嘯一番,忍不住調笑道:“這位小哥看起來果然不凡,怪不得你師姐出門也帶在身邊!”
聽得這名女子的調侃之意,王詩涵有些佯怒道:“司徒清,你這是說什麼話來?你是不是看上了我家九師弟?若是如此,我這個師姐倒也能做主,待會就幫他提親如何?”
那名叫司徒清的少女嬌笑一聲,道:“就怕王姐姐捨不得!”
兩個女子顯然交情不淺,一見面就互相調笑。林嘯打量了一番司徒清,也忍不住心中暗暗喝彩了起來。
“這個少女容貌嬌憨,臉上一派天真,似乎全無城府!但是偏偏這種毫無做作,才更天然,容易博得人的好感。”
王詩涵和司徒清言談甚歡,林嘯插不上嘴,便對那兩名金童玉女拱了拱手,道:“在下孫武陽,不知道兩位如何稱呼?”
這一對金童玉女,粉雕玉啄,輕靈可愛,身上的衣衫一模一樣。那名金童的腰間掛着一枚金色的圓環,那名玉女的腰間則是掛着一枚葫蘆。
他們兩個對林嘯似乎有些不屑,一起說道:“別看你是跟王詩涵姑姑來的,也休想佔我們便宜,讓我們叫你師叔。雖然王詩涵姑姑說你厲害,但是我們可不大服氣。到了我們玄冰
神宮,就要遵守我們的規矩。王詩涵姑姑是我們的客人,可你不是!”
見到這對金童玉女這般驕橫,林嘯也是笑了笑,沒有計較,心道:“這一對金童玉女,果然難伺候。不過若非王詩涵師姐,你們以爲我稀罕來你們玄冰神宮做客麼?”
那對金童玉女見林嘯不說話,不由肆無忌憚的打量他。那位金童看了兩眼,忽然說道:“待會到了我們家,我們要試探一下,你有沒有真材實料。我們玄冰神宮,可從來不會招待俗人的!”
司徒清正和王詩涵敘舊,猛然聽到自己的侄兒這麼不客氣,忍不住怒喝道:“你們兩個小混球,有你們這麼招待客人的麼?”
金童玉女一起反駁道:“上次那個姓王的來,姑姑不是也讓我們這麼說的?”
司徒清臉上有些羞澀,道:“你們盡是胡說,那個姓王的十分討厭,當然要給他黑臉。不過這位可是王詩涵的師弟,天鵬尊者的九弟子,大不一樣!你們這些小輩,還不趕緊行禮叫師叔?”
那對金童玉女磨磨蹭蹭,顯然不肯矮一輩,那名玉女眼珠一轉,笑着說道:“姑姑你不是說,神宗傳人,時常要清理掉那些資質愚笨的弟子麼?萬一過不了多久,這位被天鵬尊者清理門戶出去,我們不是白認一門親?他想要我們兄妹服軟,叫一聲師叔也行,除非能夠贏過我們兄妹聯手!”
“你們若是再敢胡鬧,小心我將你們關到思過崖,讓你們面壁思過!”司徒清怒喝道。
那對金童玉女見司徒清動了真怒,連忙閉上了嘴巴,笑嘻嘻的和司徒清道歉。在王詩涵和林嘯的勸說下,司徒清這才漸漸平息了怒氣。
在司徒清的帶領下,領着衆人一起走進了玄冰神宮!
司徒清和王詩涵敘舊,林嘯自然沒有興趣。他在司徒清的寢宮呆了片刻,便找了一個藉口,悄然退了出來。
只是沒想到,他纔剛剛走出司徒清的寢宮,便迎面碰上了那兩個小祖宗。
“孫小哥,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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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嘯倒也不計較對方怎麼稱呼,笑了笑,道:“呆的有些悶,索性便出來轉一轉!”
那對金童玉女相互使了個顏色,笑眯眯的道:“我們要去練劍,孫小哥要不要來看一看,給我們一些指點?我們司徒家許多子侄都在,可熱鬧了。”
林嘯笑了一聲,幾乎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道:“你們玄冰神宮的劍術,必定是獨門秘傳!我一個外人觀看,實在是有些不妥。”
金童冷笑一聲,道:“你若是看了一遍,就能把我們的劍術學去,我便叫你一聲師叔如何?我們司徒家的劍術若是這麼容易被別人學走,還怎麼拿來對敵?”
林嘯笑而不語,不論那對兄妹怎麼說,就是不肯答應。司徒兄妹互相使了個眼色,妹妹忽然抓住林嘯的手臂,哥哥則是伸手,向着林嘯右手的空間戒指抓了過去。
空間戒指中,裝載了無窮的法寶,林嘯豈能讓對方輕易奪走?當下他退後一步,躲開了金童的一抓!
金童見一擊不成,立刻對着玉女喝道:“妹妹,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