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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水上飛機,快速的滑過水道,最終飛離了諾斯蒂島。
趙純良坐在駕駛座上,趙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通過過去十幾分鐘的聊天,趙純良完全可以確認,這趙信就是個逗逼。
他竟然讓自己去招兵買馬,然後在神州大地上找個地方封疆裂土自立爲王。
要不是這趙信雙眼裡滿是忠誠狂熱的眼神,趙純良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想要借神州政府的手除掉自己了。
在神州大地上,以趙純良的威望,不管做什麼,神州政府幾乎都是可以容忍的,哪怕趙純良突然發瘋一次性屠戮一個上千人的村子,估計神州政府也不會真的把趙純良往死里弄,可唯獨有一個,神州政府絕對不會忍,也不能忍。
那就是領土完整。
任何一個妄圖分裂國家的人,不管他曾經爲這個國家做過什麼,也不管他到底身居何等的高位,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強大的神州政府毫不留情的滅殺。
趙純良最近一段時間,特別是經歷了通天塔之後,對自己的實力有一種極度的自信的感覺,可就算趙純良再自信,也不覺得自己可以和神州政府幹一下。
這是完完全全的找死。
就算是紅joker,乃至整個破曉,想要和神州政府幹一下,那也只能是找死。
一想到神州政府,趙純良就突然想到,之前李旭峰曾經讓他在破曉進行天株爭奪戰的時候給神州政府通報消息,結果這件事情最終因爲趙純良流落永夜島而不了了之。
趙純良只能寄希望於下一次的天株爭奪戰,看能不能給神州政府提供一些情報。
“主上,這麼多年,我們保龍一族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可以找到您,並且幫助您奪得這天下,就算現在是神州政府執政,可他們有那麼多的弊端,我們一定可以找到機會找到辦法,匡復趙氏王朝正統的!”趙信激動的說道。
“閉嘴。”趙純良白了趙信一眼,說道,“要是在別人面前你敢提這件事情,那我第一個把你的舌頭割了。”
“主上!!”
“這個事情永遠不要再說,現在人民安居樂業,就算我真的起勢,打起來的話,受苦的也只是底層的百姓,趙氏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們要做的,就是活好當下。”趙純良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趙純良嚴肅的說道,“我之所以把你從諾斯蒂島上帶出來,不是因爲我想當你什麼破主上,我是覺得,你們保龍一族也怪可憐的,一輩子都在尋找着我們這些皇族的後裔,現在我讓你看看,我活的好好的,遠比一般人好,而且我所擁有的很多東西,都超乎你的想象,你呢,離開這裡之後,就安心的當一個普通人吧,娶妻生子,將你們保龍一族優良血統傳承下去,哦,對了,你的雙刀絕技,還有揮拳的時候龍吟之聲,那是什麼武技?”
“那都是保龍一族特有的秘技!”趙信說道,“我們保龍一族,傳承了上千年,我們的武技,都是從皇宮內傳來,每一個保龍一族的人,都是絕頂的高手,就算是大內侍衛,也不是我們的三合之敵!”
“原來是祖上傳下來的啊,我就說怎麼從來沒有聽說哪家道館會這些武技呢!”趙純良恍然大悟,隨後笑着說道,“既然是祖上留下來的東西,那就得發揚光大,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開一家道館。讓你廣收門徒,將來徒子徒孫滿堂不說,還將祖上留下來的東西傳播都世界各地,這也不失爲一件妙事啊!”
“這怎麼可以,我們保龍一族的秘技,可都是不傳之絕技,只有保龍一族的人才可以學習使用,絕對不能傳授給其他人的!”趙信連連搖頭。
“好吧,當我沒說。”趙純良無奈的聳了聳肩。
水上飛機帶着趙純良安然的離開了波塞冬一族的所屬的海域。
對於波塞冬一族而言,阿喀琉斯的死亡,對於整個族羣,將會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而永夜島上的屠殺,也讓波塞冬一族徹底失去了繁殖藍血人的能力,再加上亞特蘭蒂斯被毀,第五監獄被破,囚犯全部出逃,波塞冬一族對於米國的作用,也就完全失去了,可以預見的是,用不了多久,這一片海域的主宰者,將不會再是波塞冬一族的人。
波塞冬.莉莉活着從海底離開的消息,在趙純良抵達袋鼠國的時候就傳到了趙純良這邊。
對於波塞冬.莉莉可以離開海底,趙純良還是覺得比較正常的,因爲那些錯綜複雜的地下通道,本就是波塞冬一族建造的,波塞冬.莉莉知道幾條密道也不足爲奇,而且他們收集東西的時候花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個多小時足以讓波塞冬.莉莉恢復行動力,並且在海底世界被淹沒之前離開海底世界。
“活着就好,活着,才能夠日夜生活在夢魘裡!”趙純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比較高興的,如果波塞冬.莉莉死了,那才叫可惜,
南宮鳳鸞早早得到趙純良傳回來的消息,一直守候在袋鼠國港口。
當南宮鳳鸞看到趙純良從水上飛機上面安然走下來的時候,南宮鳳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向了趙純良。
“主母!我是保龍…”趙信十分不懂情趣的還想要介紹一番自己,結果被趙純良直接一腳就給踹的到了一旁。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南宮鳳鸞將頭靠在趙純良的胸口上,激動的留下了眼淚。
她並不知道諾斯蒂島在他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趙純良留在島上所面對的,一定是巨大的危險。
“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你男人是什麼人。”趙純良輕拍了一下南宮鳳鸞的後背,安撫道,“現在前兩輪的爭奪已經結束了,接下去會有一個月的休息時間。”
“天株爭奪戰,還沒有結束?”南宮鳳鸞問道。
“嗯,這注定會是一場漫長的競賽。”趙純良感慨的說道,“只有走到最後的人,纔會是最終的勝利者。”
“我相信,你一定會是那個勝利者,唯一的勝利者!”南宮鳳鸞眼神迷離的看着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再也忍不住,捏住南宮鳳鸞的下巴,吻了下去。
咕咕!!
一陣不滿的叫聲忽然傳進趙純良的耳朵裡。
趙純良微微一愣,隨後睜開雙眼,看向了南宮鳳鸞的肩頭。
只見惡棍,正一臉不爽的站在南宮鳳鸞的肩膀上,然後盯着自己看。
“哈哈,你竟然自己跑回鳳鸞身邊了!我還以爲你已經餵魚了呢!”趙純良大笑着說道。
“咕咕!!”
惡棍撲騰着翅膀飛到了趙純良的腦袋上,對着趙純良的腦袋啄了一下。
這一下,惡棍並未用力,所以趙純良只是覺得頭皮麻了一下而已。
“你這畜生,竟然敢對主上無禮!!”一旁剛爬起來的趙信看到惡棍的舉動,怒吼着就走了過來。
忽然金光一閃,趙信再一次飛了出去。
惡棍撲騰着翅膀,輕飄飄的落在了趙純良的肩頭,然後親暱的用腦袋蹭着趙純良的脖子。
“對了,惡棍,我給你帶了個好東西。”趙純良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裡將那隻綠色的鸚鵡給抓了出來。
“咕咕?!”惡棍在看到這綠色鸚鵡的時候,一雙眼睛竟然直了。
那綠色鸚鵡本來還奄奄一息,結果看到惡棍的時候,竟然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惡棍咻的一聲落到了趙純良的手上,然後不停的用腦袋去蹭着那隻綠色的鸚鵡,而那綠色的鸚鵡也同樣不停的蹭着惡棍的身體。
“擦,該不會這綠色的鳥是母鳥,惡棍春心蕩漾了吧?”趙純良驚訝的說道。
話音纔剛落,趙純良就看到惡棍騎在了那隻綠色的鸚鵡上,下身不斷的聳動着。
“我草,真的是這樣?!”趙純良徹底無語了,自己從亞特蘭蒂斯帶出來的鳥,竟然一個照面,就被惡棍給草了。
趙純良索性將兩隻鳥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正所謂眼不見爲淨,特別是旁邊還站着蓋倫這個小屁孩,這樣少兒不宜的一幕還是不要讓他看的太多。
“叔叔。”蓋倫看到趙純良看向他,高興的張開手。
“來,抱抱。”趙純良將蓋倫抱了起來,隨後看向南宮鳳鸞,說道,“找到他的父親了麼?”
南宮鳳鸞的臉色微微一沉,說道,“找到了他父親的船,船上沒有人,看樣子,應該是從船上掉落到了海里。”
雖然南宮鳳鸞並沒有說的很直白,但是趙純良還是聽懂了。
茫茫大海,掉到海里,蓋倫的父親又不是趙純良這樣強大 的存在,那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蓋倫歪着腦袋,看着趙純良問道,“叔叔,我爸爸會回來找我嗎?”
“會的。”趙純良笑着摸了摸蓋倫的腦袋,說道,“你爸爸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不過在他回來之前,蓋倫你一定要多吃點飯,多學點知識,多鍛鍊身體,這樣才能健康成長,將來看到你爸爸的時候,你爸爸纔會高興的!”
“嗯,蓋倫一定多吃飯,多學習,多鍛鍊!”小蓋倫認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