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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想的惡棍被拍成肉餅的情況並沒有出現。
惡棍就那樣雙腳站在地上,然後腦袋上,是野人那巨大的手。
相較於野人的手,惡棍的身體實在是太渺小了,就好像我們的手下壓着一個鳥蛋一樣。
可就是這樣,惡棍站的穩穩的,紋絲不動。
野人估計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竟然有些蒙逼,不知道爲什麼手上這隻鳥沒有被自己拍死。
“咕咕!”惡棍忽然叫了一聲,隨後撲騰了一下翅膀。
在一片震驚的眼神下,惡棍飛起來了!
他,飛起來了,就這樣盯着野人的巨大的手臂,飛起來了!
野人的手被惡棍給頂到了空中,隨後,就看到一道金光閃過,那道金光直接轟在了野人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巨響,野人的整個身子倒飛而出,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
整個地下研究所,似乎都因爲這劇烈的撞擊而震動了一下。
“這!!”
所有人都呆滯了,當然,趙純良除外。
野人被撞的有些暈乎,坐在地上搖了搖頭,就在這時,金光再一次的閃過。
啪!
野人的腦袋猛的往旁邊一歪,然後又是啪啪啪的幾聲,野人的腦袋不斷的左右搖擺。
竟然在被人打耳光!
幾秒鐘之後,野人的嘴裡噴出了一口血,外帶着幾顆牙。
“吼!!”野人怒吼一聲,雙手猛的一錘胸口,然後,竟然朝着角落的位置衝了過去,然後雙手抱着腦袋,把頭埋在了膝蓋裡。
野人竟然被打怕了!
“這…這,少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少爺,請一定要讓我取一些這隻鳥的血液!!”那研究人員快要瘋了一樣的叫道。
“他是惡棍,是我的寵物。”趙純良笑着伸出手去,對着惡棍叫道,“回來。”
惡棍撲騰着翅膀,落在了野人的肩膀上,隨後鄙視的看了趙純良一眼。
趙純良的舉動本來是十分帥氣的,再配合着他的話,那逼格相當足,卻沒想到惡棍根本就不鳥他。
趙純良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把手放了下來。
惡棍站在野人的肩膀上,咕咕的叫了幾聲。
那野人膽怯的擡起頭看了一下惡棍,跟着吼了一聲,惡棍又咕咕叫了幾聲。
“你竟然要把他收爲你的小弟?”趙純良和惡棍心意相通,惡棍的意思他瞬間就明白了,明白過後之後不由的有點啞然失笑,這惡棍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奇葩。
野人似乎已經完全臣服在了惡棍的威武之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惡棍十分滿意的用腦袋蹭了蹭野人的脖子,隨後撲騰着翅膀飛進了趙純良的口袋裡。
“這野人,如果有人教的話,智商會不會高一點?”趙純良忽然問道。
“會,野人的大腦構造與我們正常人差別不大,如果有人教,他的智商確實會提高,相應的智慧程度也會高很多。”研究人員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趙純良的口袋,似乎還有些不甘心。
“那就派個人教他吧。”趙純良說道,“不一定要會說話,讓他明白,我是他的主人,他必須要忠誠於我,就這樣。”
“好的,我們會盡力教導的!”研究人員點頭道。
在研究所裡呆了一陣之後,趙純良就離開了。
在來研究所之前趙純良還沒有什麼想法,等他看到野人的時候,腦子裡的一個想法慢慢的就顯現出來了。
正如陳白馬他們所想的,趙純良這邊確實沒有人有足夠的實力可以對付陳白馬那些人,陳白馬那些人的實力是衆所周知的,早已經站在了神州武道的巔峰,就算趙純良有心去招攬一些人,那也不見得就能夠打的過陳白馬那些人,趙純良現在可以確定的一個人就是趙信,趙信估計有機會和陳白馬爭一下第一,可第二第三,卻沒有什麼好的人選,眼下忽然冒出一個野人,這就讓趙純良有想法了,如果能夠讓這個野人有一些基本的智慧,到時候再把他的毛髮給剃了,臉上帶個面具,身上再穿上衣服,有誰會知道這是個野人?雖然他很高大,但是這年頭基因變異長到三米的人都有,高大一點算什麼?
按照研究所的人所說,野人的力量每天都在增加,半年之後的力量估計就會和弗洛伊德差不多,到時候搶一個第二,絕對沒有問題,至於第三,趙純良心裡也隱約有了一個人選,那就是遠在桑巴國的愛德華.朗多.
如果這三個人代表劍宗出戰,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拿下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前三的!
趙純良一邊想着,一邊返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趙純良就帶着趙信山雞離開了京城,坐着私人飛機,飛往了哈市。
哈市,這個靠近白熊國的城市,以冰雪和白熊國美女著稱。
在這座城市裡,白熊國的美女多不勝數,據說白熊國的就業形勢比神州嚴峻,而且白熊國的普遍人均工資也沒有神州高,所以才導致了那麼多的白熊國美女來哈市工作。
當然,這些美女一般都是做模特,或者酒吧舞者,或者陪酒的,很多都是靠臉和身材吃飯。
“山雞,這邊!”
趙純良和山雞一同走出機場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大嗓門在喊叫。
趙純良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高大男人對着自己這邊不斷揮手。
“那是石虎的一個得力手下,叫栓子。”山雞低聲對趙純良說了一下,隨後大笑着走向了不遠處那高大的男人。
“哎呀媽,幾年不見,你小子可比以前壯實多了,我聽虎哥說,你在海市混的風生水起的,號稱海市蛇王呢?”栓子大笑着拍着山雞的肩膀說道。
“蛇個球,跟虎哥比起來,我就是個蛇蛋。”山雞笑着和對方握了一下手,說道,“這次來哈市進一批貨,尋思着許久沒有見過虎哥了,就給虎哥打了個電話。”
“虎哥說了,前幾天他承了你一個人情,這幾天咱一定得把你招呼好咯,虎哥準備了一羣白熊國的大美女,保準你小子明天起不來牀,咱們走吧!”栓子一邊說着,一邊將身邊一輛奔馳ml550的車門打開。
山雞和趙信一起坐進了後排,而趙純良則是坐在前排。
在來的時候三人就已經確定了,趙純良是山雞的馬仔,趙信則是山雞的貼身保鏢。
以現在山雞的身份,出門帶這麼兩個人,還是比較正常的。
“哥們,抽菸不?”栓子做駕駛座上遞了根菸給趙純良,趙純良瞄了一眼栓子的手,栓子的手上戴着一塊碩大的手錶,是勞力士的。
趙純良笑着將煙接了過來,也不着急自己點,而是給栓子先點上,然後再把自己的煙給點上。
“山雞,你們一路舟車勞頓,我先帶你們去酒店,虎哥都安排好了,咱們哈市最高檔的酒店,酒店裡有大浴池,咱們先一塊兒泡個澡,這不時間還早麼?中午下午就我陪着你們,虎哥有些事情要辦,不過晚上虎哥已經都安排好了,你們儘管放心就是了!”栓子說着,發動汽車猛的一踩油門,車直接往前開去,好懸沒有撞到一輛剛好要靠邊停車的馬自達。
“傻逼會開車麼!”馬自達車主怒道。
“呸,去你嗎的臭煞筆。”栓子對着窗外吐出一口痰,剛好吐到馬自達的車窗上,不等對方繼續罵,栓子一打方向盤,轉眼就出了停車場。
“怎麼的,虎哥最近生意還不錯吧?”山雞坐在後面問道。
“也還行,哈市這塊兒,修車的行當沒人敢跟虎哥搶了,最近虎哥在大教堂那邊開了一個全哈市最大的酒吧,市裡面幾個頭頭的兒子閨女,經常在那酒吧玩,現在算是哈市最勁爆的酒吧。”栓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虎哥就是這麼牛逼!”山雞笑道。
“那可不,在整個東三省,除了虎王,虎哥那就是最牛逼的,其他幾個人根本不算什麼。”栓子豎起拇指說道。
“對了,前幾天我給送來的那倆人,都還好麼?”山雞看似隨意的問道。
“你說麻子哥倆吧?好的很,早年虎哥承過他們的恩,這一次他們來哈市,全部虎哥照應着,一點毛病沒有,估計過段時間風聲過去了,他們倆就要去白熊國謀生了,虎哥最近有一筆生意要跟白熊國做,估摸着麻子他們哥倆會參合一手。你要是好奇,晚上你可以自個兒問麻子他們,麻子可說了,這次他欠你個人情,晚上跟你要不醉不歸。”栓子說道。
“哈哈哈,晚上和虎哥一起,肯定要不醉不歸!”
說話間,車就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栓子也不管能不能停車,直接就把車往大門口一停,然後從車上下來,帶着趙純良等人就上了樓。
那酒店的保安看到栓子把車堵在門口,竟然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可見平日裡這栓子的積威有多深。
“最好的套房,總統套,給你開好,你們把行李放一下,咱們去十三樓,那有大浴池,那可是好東西,技師小費一萬起,絕對服務到位,今天大家放開了玩,都算咱們虎哥的。”栓子站在門口,大笑着說道,那嘴裡的大金牙,顯得格外的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