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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是一個十分神奇的技能。
電視上所演的那種拿着懷錶在人眼前晃悠的催眠,只不過是最淺顯的催眠手段罷了。
真正的高手,可以只用一兩樣的東西或者一兩句的話,就將你催眠。
所謂的催眠,就是心理暗示。
通過語句,動作,或者場景的引導,將你的精神帶入到催眠師所與你的潛意識一同構建的環境中。
這種催眠,可以讓人更好的看清楚自己的內心,也讓催眠師更好的發覺你所不知道的那些藏在你心靈最深處的那些情緒。
這種催眠進行的悄無聲息,很多人被催眠了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催眠了,而這也是最神奇的催眠。
判斷自己是否處於被催眠的狀態,有幾個很簡單的方法,其中一個,就是旋轉的陀螺。
你可以在你的身前防止一個旋轉的陀螺,如果陀螺不會停下,就意味着你處於被催眠的狀態,還有一種是流水,你可以找一個有水龍頭的地方,將水打開。
如果水無法被關上,那就意味着,你被催眠了。
理論意義上講,任何人都是有可能被催眠的,區別就在於,有的人被催眠後卻仍然可以知道自己被催眠人,而有的人則是活在了催眠後的世界裡,然後被催眠師所設定的一些點套出你的一切。
趙純良看着四周,要想破開柯若儀的催眠,他只有找到那個點,那個連接現實與幻想的那個點,找到了那個點,他自然就活脫離 催眠的狀態。
當然,有一種狀態也能夠讓你迅速的脫離催眠的狀態,那就是在催眠狀態中死去,不過一般情況下,催眠狀態人的意識是會將當時的狀態完全模擬化的,也就是說,那時候你選擇死亡,大腦會自動的給你模擬出死亡的一切條件,包括疼痛。
所以,在催眠狀態下選擇死亡,也就是自殺,那需要莫大的勇氣。
不過,對於趙純良而言,他最不缺的就是勇氣。
於是,當趙純良無法找到那個點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而後再一次睜開。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把劍,趙純良拿着那把劍,義無反顧的刺入了自己的心臟。
劇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迅速的籠罩了趙純良的全身。
趙純良的身體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着,他還沒有死去,因爲這樣的痛苦還不足以讓他死去。
他竭盡全力,讓那支劍在自己的胸口上旋轉了一圈。
無邊的痛苦迅速的將他吞沒。
下一秒,趙純良睜開了眼睛。
還是那個房間,只不過一切的腥風血雨都已經不見了。
趙純良躺在牀上,看着面前面色驚訝的柯若儀,笑了笑。
“你…你竟然選擇自殺!”柯若儀驚恐的盯着趙純良,說道,“爲什麼?你在你的夢境中,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看到。”趙純良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再我睜開眼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被催眠了,這樣的狀態下不管你做什麼,意義都不大,其實這個事情怪我,我的大腦太活躍,而且我見識過的東西也不少,關於催眠,我瞭解的或許沒有你多,但是對於如何逃離催眠,我是懂得的,就像一個游泳很厲害的人,你要讓他溺死,遠比讓一個不會游泳的人溺死來的難。”
“你是我碰到的,最奇特的一個病人。”柯若儀看着手中的紙板,說道,“你大腦內給自己設置了很強的壁壘,似乎你曾經遭受過很大的挫折或者傷害,或許這種挫折和傷害,就是你雙重人格的根源。”
“挫折和傷害?”趙純良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件事情,雖然有一段時間那件事情確實給自己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可是現在,至少在他看來,那件事情已經無法影響他了。
很顯然,自己的雙重人格,跟那件事情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不過,趙純良沒有說,而是靜靜的聽着柯若儀在那說。
“你小時候遭受過暴力麼?”柯若儀問道。
“沒有。”趙純良搖了搖頭。
“或者說你見過很血腥的場面?”柯若儀盯着趙純良,一邊看着趙純良的表情一邊問道。
“這倒是見過。”趙純良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還見過不少。”
“原來如此。”柯若儀點了點頭,說道,“考慮到你的自我防禦意識太強,我需要改變我的治療方案,我想先舒緩你的壓力,將你內心最原始的慾望從你心裡挖出來,你不介意吧?”
“我不介意。”趙純良點了點頭。
“那你隨我來。”柯若儀起身,走向一旁的一個房間,打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趙純良跟在柯若儀的後面,也一起走了進去。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趙純良剛走進去,一盞昏暗的紅色的燈就亮了起來。
燈光下,穿着套裙的柯若儀,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脫去 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了裡面一身充滿情趣的內衣。
趙純良訝異的看着柯若儀,再看着周圍那七七八八充滿着各種情趣味道的工具。
“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一種療法,你是第一個嘗試的人。”柯若儀絲毫不避諱趙純良的目光,就這樣穿着吊帶絲襪情趣內衣,手拿着皮鞭,對趙純良說着話。
“這是要…s…那啥?”趙純良問道。
“有別於一般的那種虐待,我的力度會降低很多,通過這樣的方式,可以將一個人最原始的慾望展現出來,而那時候,是我觀察的最好時候,你去那邊,躺在牀上。”柯若儀指了指一旁一張充滿情調的大牀,大牀的兩邊牀沿分別掛着兩個手銬和兩幅腳鐐。
“你要我躺在那裡,被你銬上手和腳?”趙純良問道。
“是的。”柯若儀點了點頭。
“你確定你能夠把握住尺度?”趙純良又問道。
“尺度與否,關鍵在於你是否內心污穢,我心若明鏡,自然不會越過那道尺度,這在國外是一種十分常見的解壓方式。只不過國內對於這種東西有些難以接受罷了。”柯若儀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走到牀邊躺了下去。
柯若儀拿着皮鞭,走到趙純良身邊,彎腰將趙純良的衣服和褲子給扒了下來,只給趙純良留一條內褲。
趙純良沒少和女人坦誠相見,不過一般情況坦誠相見的目的是爲了最後的負距離交流,像現在這樣爲了學術研究醫學治療的,那還真是第一次。
說真的,趙純良有點羞澀了。
對着一個長相十分不錯,還特別性感撩人的美女,趙純良實在是有些難以將自己的眼神從她飽滿的雙峰和翹挺的臀部上離開,更何況柯若儀身上只穿着那麼點的布料,說真的,趙純良甚至於可以看到那些布料後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了的一絲絲的…激凸…
罪過罪過,這是在治病!
趙純良如此告訴自己。
柯若儀將趙純良的雙手雙腳都給銬住,隨後拿起皮鞭,輕輕的抽打在趙純良的身上,說道,“這樣 的力度,怎麼樣?”
趙純良對天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被這種皮鞭抽過,皮鞭上一個小小的毛球團,在他的身上擦過的時候,就好像是女人的舌頭在他身上舔過一樣,那種刺激的感覺,讓趙純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以重一點,不然不疼。”趙純良說道。
“介乎於疼與不疼之間就可以了…接下去的治療,我希望你能夠完全的放鬆你的身體,並且將你的內心放開給我,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是我們可以嘗試。”柯若儀認真的說道。
“嗯,好!”
趙純良點了點頭,然後放鬆了身體,任由柯若儀開始折騰。
幾分鐘後,房間內忽然傳來了柯若儀的尖叫聲。
“那什麼…其實你的想法是很好的,但是你要明白,你對男人的吸引力,太大了。”趙純良歉意的看着柯若儀,然後再看着自己身下那不爭氣的玩意兒,覺得十分的尷尬。
要說定力,他是絕對有的,可那也架不住柯若儀對他的撩撥。
估計就連柯若儀都不知道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有多大,那一顰一笑自然而然的誘惑力,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沉淪進去。
趙純良是正常男人,難免會有反應,而這反應,直接讓柯若儀看到了趙純良雄偉的一面。
身爲一個虔誠的拒絕婚前x行爲的女人,柯若儀在趙純良那玩意兒頂到她腹部的時候,終於叫了出來。
那時柯若儀正坐在趙純良的跨上,然後上身壓在趙純良的身上,用一種類似於鉗子一樣的東西在夾着趙純良的耳朵,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屁股下面的東西會突然昂首挺胸起來。
治療很快就告一段落了,柯若儀完全放棄了這樣的一種療法,她終於明白,爲什麼這種療法只能外國人來,因爲國人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完全的在這種療法下放開,包括她也一樣。
趙純良穿好衣服,規規矩矩的和柯若儀一同走出了房間。
趙純良的臉上帶着一種得了便宜但是並不賣乖的笑容,讓柯若儀有些臉紅,不過,她好歹也是個心理治療師,很快的就緩解了果然,然後決定對趙純良進行一次更深入,更徹底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