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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發現無主的船,水警是不至於會如此快的出警的,可是誰能想到,這艘船上裝的竟然都是軍火呢?
水警接到報警,火速的趕往了現場,並且將現場完全封鎖,禁止任何人進入。
當肖恩坐車火急火燎的趕到碼頭的時候,遠方的警燈閃爍的已經照亮了半邊天。
“這…這怎麼會…”肖恩站在車旁,瞪大眼睛,似乎還不願意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老大,現在咱們怎麼辦?已經聯繫上了趙先生。”手下彙報道。
“馬上,立刻,帶我去見他!”肖恩咬牙切齒的坐進了車內。
沒多久,肖恩就來到了趙純良的家中。
趙純良穿着居家的衣服,看款式竟然和蒹葭是情侶款。
看着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趙純良,肖恩壓下心裡的怒火,說道,“趙先生,你難道不知道青市碼頭那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青市碼頭?”趙純良詫異的說道,“我們不是在幾個小時前剛從那分開麼?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幾個小時前,載着我所有軍火的貨輪,被神州的水警,控制了。”肖恩陰沉着臉,說道,“我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搞鬼,但是我想,你作爲我的合作伙伴,應該有義務,將這批軍火,從神州水警的手中,還給我吧?”
“什麼?!”趙純良忽然瞪大眼睛,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的船,被水警給扣了。”肖恩說道,“趙先生難道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怎麼會,這怎麼可能?”趙純良驚慌失措的說道,“那一艘船,怎麼會被水警扣了?這次給你這批軍火,我已經打通了所有的環節,怎麼可能還被水警給扣了?難道你是在我們的領海碰到了他們的例行檢查?”
“是在公海上。”肖恩說道。
“公海?”趙純良更加不解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水警在公海上把你的船給扣了?肖恩先生,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麼?你船上的防禦力量,就算是碰到一艘戰艦,你都有辦法與之對抗,而且你還說了,船上有強大的聖者在啊,就算水警碰到了,你們也可以輕易的將水警完全消滅,怎麼會被水警給抓了?船上的那些人,都是吃白飯的麼?”
“他們全部都消失不見了!”肖恩盯着趙純良的眼睛,似乎想要從趙純良的眼裡看到一些信息,只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爲趙純良的眼中,除了不解驚訝和詫異之外,沒有其他的情緒。
“消失不見?”趙純良眉頭緊鎖,忽然眼睛猛的瞪大,看着肖恩說道,“肖恩先生,你該不會是想要把你給我的錢騙回去吧?”
“你在說什麼?”肖恩黑着臉說道,“我騙你錢幹什麼?”
“不然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人消失了?咱們來說說這個事情啊,我把船安全的交給了你,你的人安全的把船開出了我們的領海,到了公海上,在公海上,任何人都奈何不了你,就連神州的海軍也是如此,可現在,你卻告訴我說,你的人沒了,然後船被水警給扣了,你這不是想要騙我錢麼?你是不是想說,東西被扣了,錢就不給我了?肖恩先生,我敬重你是英倫國的話事人,但是如果你想要黑吃黑,那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趙純良鐵青着臉說道。
“黑吃黑?”肖恩憤怒的一拍桌子,說道,“我從來不會幹這樣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太過詭異,我在船上的人全部消失不見,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打鬥的痕跡,船是被海上的漁民在公海發現,然後拖回到了青市的,青市的水警,也是在青市碼頭扣住這艘船的,現在討論船到底是爲什麼會出現在青市港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船放出來,你明白麼?”
“把船放出來?肖恩先生,你未免太高看我了吧?”趙純良臉色難看的說道,“現在那艘船被扣了,船上的東西自然會被人發現,到時候,軍方的人必然會調查,到底是誰把那些東西給弄到船上去的,什麼叫船爲什麼會出現在青市港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這纔是意義最大的一件事情,我在神州確實有些能量,可你現在等於把我所做的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下,你這是要害死我啊你知道麼?”
“啊?”肖恩詫異的看着趙純良,他只顧着着急自己的貨了,還真沒想過趙純良的事情。
“我現在必須馬上去找人。”趙純良站起身說道,“再晚的話,可能得出大事。”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門鈴聲。
趙純良的臉色一變,說道,“糟糕,可能是抓我的人。”
“怎麼會這麼快?”肖恩站起身說道,“不可能吧?”
“你彆着急。”趙純良搖了搖頭,走到了門口的位置,問道,“是誰?”
“開一下門,查水錶的。”門口傳來聲音。
肖恩鬆了一口氣,是查水錶的,不是警察。
趙純良把門打開,忽然就聽到喀喀喀幾聲脆響,幾把步槍對準了趙純良的腦袋。
“趙純良同志,我們是中央軍委的,我們調查到你與一起軍火走私案件有關,需要找你瞭解一下情況,跟我們走吧?”一個掛着少將軍銜的軍官對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臉色一僵,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不着急,等回去之後,我們會讓你知道的。帶走。”軍官一招手,趙純良直接就被人給銬上了,隨後,幾個士兵衝入了趙純良家裡頭。
“你們是什麼人?”那名軍官走進來對着肖恩問道。
“我…我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剛好過來串門來了。”肖恩笑着說道。
“我是他的妻子。”蒹葭說道。
“一起帶走。”軍官一揮手,立馬有幾把槍對準了肖恩和蒹葭。
“別,這位將軍,我是英倫國的人,我只是過來探訪老朋友罷了,如果你想抓我,請向英倫國使領館申請。” 肖恩說道。
“在我們的國土上抓個人還得向別的國家申請?你在開玩笑麼?都給我帶走。”
軍官一聲令下,幾個士兵上得前來,將肖恩和蒹葭都給拷了起來。
“你特嗎別動。”肖恩看着身前似乎蠢蠢欲動的保鏢,低聲勸阻了一聲。
此時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樓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要是這時候反抗,那絕對會被當場擊斃,沒看到趙純良都選擇不反抗麼?所以肖恩選擇完全放棄了抵抗。
趙純良家裡的三個人,全部被軍方的人帶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肖恩感覺到自己的頭套被人給摘了。
他眯着眼看着周圍這些如美劇裡監獄一樣的景色,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裡的主人一定很喜歡看美劇。”
沒有任何人回答他,就連一個來審問的人都沒有。
“有沒有人啊,誰是這裡的負責人。我是英倫國的肖恩,我要給使領館打電話!”肖恩大聲叫道。
還是沒有人理會他。
牢房外,趙純良雙手抱胸,站在監視器前頭。
“要關他多久?”趙純良捏着下巴,似乎在自言自語,但是又好像是在問他身邊的人。
“這種人自然是關越久越好。”身邊一個小戰士說道。
“這個人,關不了多久的,不過先關着也挺好,當然,我也得關着。“趙純良笑着說道,“這場戲得演足了,纔對得起咱們這麼高的成本。”
“是!”
趙純良笑了笑,轉身走出監控室,一邊走一邊說道,“記得給我一間單間。”
“是!”
趙純良和肖恩兩人都被關進了軍區的大牢裡,肖恩並不知道外界的情況,不過他大概知道了一些情況,趙純良這邊已經事發了,目前結果如何還不確定,而他作爲軍火商的身份則好像還沒有暴露,如果能夠趕在他暴露之前,趕緊離開這裡,那對於肖恩是有着莫大的好處的。
此時的肖恩,已經沒有心情去管趙純良了,也沒有心情去管那一艘船的貨,他只想儘快的離開這裡。
此時的他深刻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果眼前的這件事情發生在英倫國,有哪一個人敢對他這樣?
就算是英倫國的首相,也不敢對他這樣。
肖恩坐在椅子上,腦子裡有些亂,但是還是努力的回想着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劫走船上的人的,應該是一個超級高手,這樣纔可以無聲無息的就將八大聖者給幹掉,再無聲無息的按掉船上的其他人。
單從這一點看,趙純良就不符合要求了,趙純良的實力肖恩是知道的,不過就是青銅聖者靠近白銀聖者而已,這樣的實力別說是以一對八,就算是以一對這些人裡面最弱的一個,依舊有很大的問題。這樣的一個結論,就足以證明趙純良不可能是幕後黑手。
那到底是誰站在了幕後,揭發了這一切?
是前幾天那些合作沒有成功的人?還是自己 的競爭夥伴?又或者是來自於其他各地的普通人?
肖恩這麼多年下來也得罪了不少人,但他可不相信他所得罪的人可以如此輕易的就把他的貨搞走,要是能夠如此輕易的越貨,那他肖恩估計早就死了。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啊!“肖恩痛苦的捂着頭,怎麼也無法找出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