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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鎮那巨大的身體,抓着趙純良的褲腰帶,竟然完全無法撼動站在原地的趙純良。
趙純良只是簡單的將手搭在了鬼谷鎮的手上,然後面無表情的看着鬼谷鎮。
有時候趙純良真覺得有些人你值得對他好,有些人卻必須得好好的打他才能夠讓他明白你是不能惹的。
趙純良覺得自己之前的念頭真應該餵了狗,自己還想着讓人家摔出去娛樂一下大衆,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是打算把自己虐的體無完膚。
如果趙純良真的是一個弱小的神州上流社會的人,那在這裡被虐一場,回去神州後是無論如何也擡不起頭來的,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會以最快的速度傳回國內。
到時候人家一說趙純良在倭國被倭國的相撲手給如何如何的掄起來,那趙純良真就別想繼續混下去了。
被摔飛出去跟被人當掃把掄起來,那可完全是兩個性質的。
趙純良的舉動,一時之間讓整個比賽場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很多人都在奇怪爲什麼鬼谷鎮沒繼續把趙純良掄起來,難道他還有更好的玩法?
鬼谷鎮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已經用出了百分百的力量了,可就算是這樣,他也完全無法撼動趙純良。
趙純良就好像是腳下生了根一樣,就那樣佇立在那裡,任憑鬼谷鎮再怎麼使勁兒都沒用。
鬼谷鎮的手臂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他已經將力量提升到了百分之一百二,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肌肉已經無法完全的控制住那些力量,所以他的手在發抖,而他的一張臉也漸漸的紅了起來,脖子上的青筋更是完全的暴了起來。
那一身肥肉下隱藏着的肌肉所帶來的巨大力量,幾乎要讓鬼谷鎮將那地面給踩凹下去一個坑
隨着時間的推移,人們慢慢的發現了異樣。
鬼谷鎮似乎是無法把那個人抓起來,而不是他在想要怎麼玩弄那個人!
當人們發現這樣一個情況的時候,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個一頭白髮看起來未老先衰的人,竟然讓鬼谷鎮先生無法撼動?這是什麼情況?
鬼谷鎮終於確定,自己就算再怎麼使勁兒也沒有辦法撼動趙純良,他覺得趙純良這一定是用了神州的什麼詭異的技巧,據說神州有很多可以神奇的技巧可以發揮出很大的作用。
鬼谷鎮鬆開手,連退了幾步,然後盯着趙純良,將雙腿猛的張開。
這是相撲手準備往前衝擊的一個動作,四百多斤的相撲手如果往前衝起來,那所帶來的動量絕對是巨大的,絲毫不亞於一輛小轎車。
果不其然,鬼谷鎮動了!
他的腳猛的一個發力,整個人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身材的速度衝向了趙純良。
那巨大的腳掌每一腳踩在地上,都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迴盪在整個場館裡。
人們發出了陣陣猶如高朝了的叫聲,他們嘶吼着,想要看到他們心目中的神將那個不知好歹的神州人給撞飛出去。
這一下要是撞實在了,那斷幾根肋骨絕對是必然的。
趙純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盯着鬼谷鎮。
他從鬼谷鎮的眼裡看到了陣陣的殺意,本來趙純良只是打算把鬼谷鎮扔出去了事,可當鬼谷鎮爆發出殺意之後,趙純良就改了主意了。
趙純良的雙手擡了起來,做了一個雙手掌心朝外的動作,似乎是要用這一雙手去阻擋鬼谷鎮一樣。
“先撞斷你的手!”鬼谷鎮冷哼一聲,眨眼間來到趙純良的身前,然後雙手朝外不斷的做推出去的動作。
趙純良站在原地,雙手掌心朝外,與鬼谷鎮的雙手猛的撞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悶響,正在前進着的鬼谷鎮,忽然猛的停了下來。
他的身體就好像是忽然撞到了一堵牆一樣,停的那樣徹底,一點點繼續往前的趨勢都沒有,而趙純良整個人則是站在原地,雙手盯着鬼谷鎮的雙掌。
鬼谷鎮的雙手繃直,與趙純良的雙手對碰在一起,一動不動。
鬼谷鎮的臉上還沒來得及露出驚訝的表情,趙純良就已經擡腳一步上前,雙手對着鬼谷鎮的胸口,推了過去。
啪的一聲,趙純良的雙手推在了鬼谷鎮滿是肥肉的胸口上,那兩個至少d罩杯的胸被趙純良的手一碰,劇烈的震動了起來,而這種震動在傳遍全身的時候,鬼谷鎮的整個人,也往後飛了出去。
那龐大的身軀,就這樣在空中,化作一個球,飛了大概四五米遠,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如果趙純良爆發全力,估計鬼谷鎮得飛到場館的外頭去,不過趙純良的目的終究不是殺人,對方有殺意,但是也不可能在這裡真的殺了自己,同樣的道理,趙純良要是在這裡殺了一個橫綱,那對於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絕對會帶來巨大的,惡劣的影響。
所以趙純良收力,鬼谷鎮留了一條命。
不過,四米多的距離,也讓鬼谷鎮落到了場地外,那巨大的身體將人羣直接給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有幾個倒黴的人被他壓在了身下,當場就吐血了。
現場一片死寂。
從有橫綱晉級賽開始,幸運觀衆和橫綱進行友誼賽,那已經成爲了一項重要的活動,而這項活動,從開始到現在這麼多年,都是橫綱把觀衆摔出場去,可從未出現過一個觀衆把橫綱給甩出去的,而眼下這樣的一幕真真切切是發生在了眼前,很多倭國人都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承讓了。”趙純良雙手抱拳,對着鬼谷鎮言語一聲,隨後轉身走回到了和彥雄一的身邊。
和彥雄一和周圍的觀衆一樣,也看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趙純良,想說點什麼吧,但是卻發現自己竟然無從說起。
一個獲得福利和橫綱選手進行友誼賽的觀衆竟然贏了這個橫綱選手?這就好像一個路人去跟邁克爾喬丹打球結果卻把喬丹給虐了是一樣一樣的。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那個橫綱只是站在那裡,普通人想要推動他都十分艱難,怎麼可能贏的了橫綱?
鬼谷鎮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面目十分的猙獰,一把將周圍那些扶他的人給退出去老遠,然後怒氣衝衝的衝向了趙純良。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是他成爲橫綱,名留青史的日子,可是,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裡,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他註定名留青史,但是卻不是好名,他會成爲第一個被觀衆給扔出場的橫綱高手,然後被歷史記錄,被無數人當作笑柄傳誦。
這時候的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那個神州人給殺了。
只有將他那細胳膊細腿給撕下來,才能夠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鬼谷鎮快速的衝上了比賽場,然後穿過比賽場,來到了趙純良的身前。
他站在趙純良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氣喘吁吁的盯着趙純良。
他不是累才喘氣,而是因爲巨大的恥辱感。
“你一定是用了妖法!!”鬼谷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可恥的神州人,你要爲你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
“你確定麼?”趙純良面帶微笑,看着鬼谷鎮。
“鬼谷鎮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還請你尊重一些。”和彥雄一沉聲說道,雖然對趙純良剛纔的事情依舊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但是和彥雄一還是優先站出來護住了趙純良。
“皇子殿下,我無意冒犯您,只是這個神州人,他太無恥了,他用了妖法才贏了我,我一定要和他再決一勝負!!”鬼谷鎮說道。
“決一勝負也不是不可以。”趙純良緩慢的說道,“不過,既然要決一勝負,就要有必勝與必死的信念,你準備好迎接死亡了麼?”
“死亡?”鬼谷鎮愣了一下,隨後咧嘴說道,“這是你應該準備的,不是我!”
“如果你沒有做好死亡的準備,那我不會和你打的。”趙純良聳了聳肩,說道,“所謂的決鬥,就是賭上一切,讓我們沒有任何的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樣我們纔沒有任何保留的餘地,你身爲一個橫崗級別的相撲手,該不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吧?”
“好!”鬼谷鎮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來吧?”
“真的做好準備了?”趙純良盯着鬼谷鎮,悠悠的說道。
“準…”鬼谷鎮剛想說準備好,忽然一個強力耳朵殺機,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這股殺機,似乎將他和周圍的一切都給隔離起來了一半,他能能感受到冰冷,無邊的冷意。
他驚恐的看着趙純良,不名爲爲什麼趙純良會突然間變得這麼恐怖。
“看來你沒有做好準備。”趙純良忽然嘆了口氣。
噗通一聲,鬼谷鎮跌坐在了地上,驚恐的看着趙純良。
“還敢挑釁我麼?”趙純良問道。
“不…不敢了,我絕對不敢了,多謝不殺之恩,多謝多謝!”鬼谷鎮一邊說着,一邊撐着身體往後挪,等挪了一米多之後,他一下子站起身來,轉身就跑。
竟然連晉級成功的頒獎禮,都沒有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