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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失了幾乎所有組長和精銳的水口組,要想恢復元氣,需要有相當長的時間和空間,可很明顯,倭國政府,並不願意給他們這樣長的時間。
和彥家川在退位之前乾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召集了倭國的首相以及首相內閣,表達了他對於剷除水口組的期望。
本來水口組的人已經滲透到了倭國的高層,可隨着水口組高層的全部陣亡,那些被水口組滲透了的,自然不需要再爲水口組做事。
於是,倭國首相和泡菜國總統一樣,親自簽署了一份打黑除惡的命令。
而遠在白熊國的,還活着的三個組長,在火拼結束後不超過一個小時,同時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連帶着消失的,還有那些精銳。
“死了太多人了。”樸心妍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落寞的說道,她並不知道倭國最近發生這一切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但是她知道,這一切與趙純良有關,而因爲趙純良,死了近千人。
這對於樸心妍來說,也有點難以接受。
趙純良坐在樸心妍的對面,看着窗外出神,樸心妍說了什麼,他似乎都沒聽到。
樸心妍是親眼見證了趙純良和和彥雄一友誼開始的,她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該勸慰一些什麼,因爲眼前這個男人太強大了,強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來安慰。
“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們一起來看櫻花吧。”趙純良看着窗外忽然說道。
“啊?”樸心妍愣了一下。
“我和和彥雄一的第一次交集,就是因爲你。”趙純良轉過頭,看向樸心妍,說道,“他一直想要帶我來看櫻花,我想,明年,我們一起來看看櫻花,也看看雄一。”
“好,好的。”樸心妍有些手足無措的點了點頭,隨後低下頭去,暗道自己太沒用了,連這樣的一個小事情都會臉紅心跳加速。
“這次倭國能夠打擊水口組,還得多謝你。”趙純良笑着說道,“要不是你在利用上次的間諜事件,以泡菜國的身份對倭國進行施壓,我想,單純一個天皇,是不足以讓倭國政府打擊水口組的。”
“我們是互相幫助。”樸心妍說道,“我想,天皇陛下的意思,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意思吧。”
“我和他沒有太多交集。”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他妄圖再以此參拜精國神社,我會親手殺了他。”
樸心妍低下頭,攪拌了一下杯子裡的咖啡,似乎在表示她並未聽到這句話。
這時,咖啡館裡的電視上忽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倭國精神象徵之一的精國神社,就在剛纔,發生了爆炸。
劇烈的爆炸,將整個精國神社夷爲平地 ,包括神堂裡的一百多個戰犯的牌匾,也被完全炸成了渣。
“這下他就算想參拜,也沒東西參拜了。”趙純良看着新聞,笑着說道。
“這是你乾的?”樸心妍皺眉看着趙純良。
“是誰幹的,重要麼?”趙純良看向樸心妍,說道,“把一個本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抹去,這也算是功德一件。”
“好吧。”樸心妍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着趙純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神社的那些僧人今天都去給雄一念往生咒去了。”趙純良說道,“神社裡沒人。”
“哦!”樸心妍鬆了口氣,而後面色有些怪異的看着趙純良,說道,“我以爲你會很仇視倭國人。”
“幹嘛仇視?”趙純良說道,“生在哪個國家是誰也決定不了的事情,而生在哪個國家就決定了你的意識形態,這些都是天生的,我會仇視倭國人,但是我仇視的是仇視我的人。”
“那你什麼時候要回去?”樸心妍問道。
“這邊事情已經完結,是時候回去了。”趙純良說道。
“那…那晚上我請你吃飯,給你送行吧?”樸心妍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趙純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傍晚。
精緻的餐廳內。
穿着一身低胸連衣裙的樸心妍,無疑是整個餐廳的交點。
樸心妍難得的化了裝,在從澳市回到泡菜國之後,樸心妍就再也沒有化過妝了,今天晚上的她,擦了腮紅,抹了脣彩,噴了香水,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尾經過了精心烹飪的彩虹鯛一般。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焦慮和緊張,因爲等一下要和她吃飯的男人,是一個很強大而又很優秀的男人。
時間很快的就過了約定的時間,趙純良卻沒有出現。
樸心妍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
又過去了一個小時,樸心妍自己喝了一瓶葡萄酒。
趙純良還是沒有出現。
等到晚上十點的時候,餐廳要打烊了。
樸心妍提着小包包,踩着有些彆扭的高跟鞋,結了賬,禮貌的拒絕了同餐廳一位男士送她的請求,自己打車返回酒店。
她並沒有氣惱趙純良的爽約,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從趙純良的爽約之中讀懂了一些趙純良不方便表達出來的意思。
或許自己在趙純良的人生裡終究只能做一個仰望着他背影的女人。
愛情不經意間在她的心裡紮了根,但是卻沒有滋養它的土壤與養分。
樸心妍很感謝趙純良禮貌的拒絕了她,或許只有這樣,纔不會讓彼此難堪。
回到酒店後,她給趙純良發了一條短信。
“希望你一切順利,有緣再見,純良哥。”
“也願你如此。”
趙純良的短信回的很快,這讓樸心妍很開心。
第二天,趙純良坐上了飛機,離開了倭國。
倭國已經沒有任何值得他留念的東西,所以他選擇回去,而用不了多久,王元武就會帶着他的大軍進入倭國。
不出一個月,泡菜國和倭國,都會成爲王元武的領地,而王元武,也成爲了一頭海外虎王。
沒有了東三省,換來了兩個國家。
王元武的實力,提高 了許多,而以他的手腕和實力,利用這兩個國家走上國際社會,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切都好,只是趙純良心裡有些落寞。
京城。
“你們進來吧,純良已經上飛機了。”蒹葭微笑着讓開身子,讓肖恩和他的兩個朋友一同進入家裡。
在趙純良上飛機之前,給她打了個電話,所以她知道下午肖恩會帶着朋友來家裡做客,從倭國飛神州只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現在趙純良應該快到神州了,所以她只需要先幫趙純良招呼好肖恩等人就夠了。
蘇阿蠻跟在三人的後面也一起走進了家裡,他的臉色十分平靜,雖然他從肖恩身邊的一男一女身上感受到了十分濃烈的壓迫感,但是他還是十分的鎮定。
如今的蘇阿蠻,早已經不再是 雨林裡的那個蘇阿蠻。
“弟妹不用招呼我們,我們自己泡茶就可以了!”肖恩笑着對蒹葭說道,上次他好歹也是來過趙純良家裡以此的,和蒹葭也算的上是相識,所以此時說起話來還是比較自如的。
“沒事的,我最近學會泡茶了。”蒹葭笑着走進了廚房。
上一次肖恩來的時候,蒹葭泡茶的時候還因爲手生的關係鬧了一些小笑話,所以聽到蒹葭這麼瘦,肖恩會心的笑了笑。
“這個女人,也是神州人?”眼看着蒹葭走進廚房,雷克多低聲問肖恩。
聽到雷克多的話,肖恩的心裡頭暗暗咯噔了一下,隨後說道,“據說是苗族的人,血統有些不一樣,他是趙純良的女人呢,就是咱們等一下要見的那個人。”
“苗族!這人看起來,好像是神話國的血統,不過比神話國那些人好看多了,那身材,真是好啊!”雷克多舔了舔嘴脣。
“雷克多先生,這是趙純良的女人。”肖恩不得不再重複了一遍,隱約有些警告的意味。
“只是女人而已,又不是 妻子。”雷克多撇了撇嘴,說道,“最近幾天,我玩了不少神州女人,雖然剛開始有些驚喜,但是後來越來越沒有意思了,我覺得這個挺好!”
“那趙純良可不是一般人。”肖恩無奈的說道,“雷克多先生,你要喜歡這類型的,回頭我就可以幫你找。”
“不不不,我覺得這個就非常好,一個女人而已,算得了什麼,我活了幾百年了,還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不行,我忍不住了!”雷克多不斷的搓着手,舔着嘴脣。
這時候,蒹葭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的手上拿着一袋茶葉,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是純良上次從杭城帶回來的。聽他說是不錯的茶。”
在肖恩這樣的外人面前,蒹葭都不會叫趙純良聖主,這是趙純良特意交代過的,免得出什麼麻煩。
看到蒹葭走出來,雷克多忽然笑着站了起來,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洗手間在什麼地方,帶我去一下。”
“洗手間?在那邊。”蒹葭指了指旁邊。
“我不知道在哪,你能帶我去麼?”雷克多問道。
“我帶你去吧。”一旁沉默不語的蘇阿蠻突然說道。
雷克多看向蘇阿蠻,獰笑一聲,說道,“我對你的屁股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