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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能殺死他。”老富蘭克林臉色漠然的看着面前的埃爾克。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沒死,這怎麼可能?”埃爾克不敢置信的搖着頭,就在幾分鐘前,他剛得到來自六角大樓的消息,趙純良並沒有死,而且,他還帶着一個鑽石聖者,把整個威斯汀導彈發射基地給毀了,據保守估計,總共有近千人,在這次的事件中死亡。
“我曾經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不要與東方的那個國家發生太多的仇怨,特別是東方那個國家的趙家,那裡面,都是一些神奇的人。”老富蘭克林嘆氣說道。
“五枚盧瑟導彈,就算是航空母艦也得被炸成粉碎,怎麼可能炸不死一個人,這絕對不可能的。”埃爾克還是一臉不信的樣子。
“但是事實就是,那個人沒死,然後還把威斯汀基地毀了。”老富蘭克林手持着柺杖,拄在地上,看着埃爾克,說道,“新世界的計劃,正在一步步的實施,這時候,我不喜歡橫生枝節。”
“老富蘭克林,我也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如此的命大。”埃爾克激動的說道,“現在他毀了威斯汀導彈發射基地,六角大樓絕對不可能忍下這口氣,對他的打擊必然會繼續進行,而且還會更加瘋狂的進行,要殺死他,應該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五枚盧瑟導彈都沒有辦法能夠殺死他,你覺得,六角大樓那些飯桶,還有可能殺死他麼?”老富蘭克林皺眉說道,“這次的事情,你違背了我的意志,給整個共濟會,都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埃爾克,你太讓我失望了。”
“老富蘭克林,我真的沒有想到他不會死,只要他死了,一切的事情就都一了百了了,我哪裡能想到…老富蘭克林,我兒子被他給殺了,這口氣,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嚥下的,你要是強行讓我嚥下這口氣,那還不如讓我去死!”埃爾克激動的說道。
“如果你的死能夠解決問題,你早就死了。”老富蘭克林冷眼看着埃爾克,說道,“現在,已經不只是單純的你死,就能夠解決眼前的問題,趙純良已經將怒火轉移到了政府身上,更有可能已經轉移到了普通人身上,在此之前,他對普通人能不下死手,就儘量不下死手,可現在,這已經完全改變了,整個軍事基地,上千兵員,全部身亡,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麼?”
“意味着什麼?”埃爾克問道。
“意味着不死不休。”老富蘭克林滿臉戾氣的說道,“你知道這會給我們的計劃帶來多大的變數?你不知道,你的腦子裡,只有你那個沒有用的,死去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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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兒子!”埃爾克不滿的說道,“我只有這樣一個兒子,他死了,我卻不能給他報仇,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我做人父親,還有什麼意義?”
“我想,他現在應該在來這裡的路上了。”老富蘭克林雙手磨蹭着柺杖上的頭,說道,“共濟會,不一定會爲你出頭。”
“我早就知道共濟會不會爲我出頭了。”埃爾克冷冷的說道,“我早已經安排好了人手,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殺不死。”
“只希望,他不要牽連整個共濟會吧。”老富蘭克林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沉思一樣,
埃爾克深深的看了一眼老富蘭克林,隨後轉身離去。
不管趙純良死沒死,他都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所以,他不怕接下去可能面對的這一切。
對於一個死了兒子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讓他畏懼的了。
如老富蘭克林所料,趙純良在解決掉威斯汀導彈發射基地之後,回了一趟拉韋加斯,讓溫長殷帶上阿依古麗,隨後一行三人就往埃爾克所在的地方前進。
elisa並沒有被趙純良帶上,趙純良將elisa安排進醫院之後就離去了,連話都沒有說上幾句。
在接受了一些治療之後,elisa也不再去找梅高梅酒店談賭場的事情,而是選擇返回了澳市。
威廉也沒有跟趙純良一起去找埃爾克,趙純良留了一批人在拉韋加斯,同時也給了威廉一大筆錢,有這些錢,還有這些人,足夠威廉在拉韋加斯闖下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且,趙純良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援助提供給威廉,威廉成爲整個拉韋加斯的龍頭老大,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對此,威廉表示對趙純良感恩戴德。
“我們要去拿?”阿依古麗坐在飛機上,好奇的看着外面,問道。
“去找人算一筆賬。”趙純良坐在阿依古麗的左側,笑着說道,“把帳算清楚了,咱們就回家。”
“什麼帳,要飛着去找人算啊?”阿依古麗疑惑的問道。
“這帳可就複雜了。”趙純良說道,“不過到了地方你只需要安靜的呆在酒店裡就夠了,明白麼?”
“嗯,明白!”阿依古麗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溫長殷坐在阿依古麗的右側,有些出神的看着阿依古麗。
“你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阿依古麗察覺到溫長殷的眼神,疑惑的摸着自己的臉問道。
“沒,沒什麼,我在看窗外呢,沒看你。”溫長殷連忙解釋道。
“哦!!”阿依古麗點了點頭,一副單純的模樣。
飛機很快就降落在了機場。
機場外,趙純良的手下,早已經準備多時,等趙純良一出現,立馬就帶着趙純良一陣狂飆。
“現在查到,埃爾克和他的手下,都在市中心的可西里大樓內,這座大樓,是屬於埃爾克的產業,從之前調查到的情況來看,這座大樓內有超過三百的武裝人員,而且極有可能有激光槍。”
趙純良的手下跟趙純良彙報着關於埃爾克的一些情報,趙純良坐在位置上,面色平靜。
“只要人還在,就好。”趙純良淡淡說道,“幫我聯繫他一下。”
“聯繫他?”手下疑惑的看着趙純良。
“是。”趙純良點了點頭,電話馬上就轉接到了埃爾克的線上。
“喂,你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要找埃爾克。”趙純良說道。
“您要找埃爾克先生,請問您有預約麼?”女人問道。
“沒有預約。”趙純良說道,“你跟他說,我會去找他的。就這樣,就夠了。”
“先生,沒有預約的話,是見不到埃爾克先生的,就算是傳話,也不可能的。”女人說道。
“或許這將會是埃爾克爲數不多的說話的機會了。”趙純良笑着說道,“錯過了這次,下次就沒有機會了,要換做我是你,一定要去問一聲,至少要搞清楚,我要幹什麼,你說對麼?”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會幫您接埃爾克先生的專線,請稍等。”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忙音 的聲音,幾分鐘之後,這聲音忽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喂,我是埃爾克。”埃爾克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
“我是趙純良。”趙純良說道。
埃爾克的聲音一下子就僵住了,等了許久,埃爾克才緩慢的說道,“我知道你。”
“感謝你昨天送我的五枚導彈。”趙純良說道,“如果沒有那五枚導彈,我現在也不可能站在這裡。更不可能看到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埃爾克說道,“什麼五枚導彈,什麼意思?”
“如果你耿直一些,或多或少,我也會高看你一眼,不過你看,現在的你,是什麼樣的模樣,五枚導彈,扔出來了,就不要不承認。”趙純良戲謔的說道。
“我…我。”埃爾克臉上滿是糾結的表情了,我了半天沒有我出個什麼東西來。
“好了,話我已經說完了,你等我,我一定會去找你。”趙純良說完,將電話給直接掛斷。
“真當自己是神仙了麼?”埃爾克面色暴戾的自言自語道,“如果你敢來找我,我一定讓你走着進來,橫着出去!!!”
趙純良將手機隨意的扔到了一邊。
“你,也是喜歡說狠話的人啊?”溫長殷好奇的問道。
“這不算是狠話,只是覺得,不說的話,單純的殺了他,那也無法彌補我的內心所受到的傷害。”趙純良笑着說道,“我的精神力恢復的並不多,所以接下去的大部分事情,都要靠你了。”
“如果我們真的是兄弟的話,我不會介意的。”溫長殷說道,
“難不成還有假的麼?”趙純良笑問道。
“應該,不至於吧。”溫長殷說道。
“不至於。”趙純良笑着說道。
一行三人,朝着可西里大樓不斷的前進。
沒多久,車就停在了可西里大樓的樓下。
此時的可西里,竟然沒有什麼人。
那幾扇巨大的門,就好像是將世界給隔成了兩半一樣。
趙純良嘴裡叼着一根菸,靠在了車門邊上。
他並沒有着急着往裡衝,因爲他知道,埃裡克一定在裡頭,埃爾克想殺他想到迷了心,怎麼可能讓這樣一座可西里大樓就這樣的沒有意義的放置在這裡。
一根菸抽了沒幾口就抽完了,趙純良將菸頭彈飛,而後朝着可西里大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