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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到最後,竟然演變成了拼酒大會!
在神州,酒文化是博大精深的,在神州有兩樣東西不可以跟人吹牛逼,一個是你酒量好,至於另外一個,那就是你乒乓球打的好。
作爲神州文化之中至關重要的一環,酒文化一直出現在我們生活的任何地方,結婚生子要喝酒,孩子考大學要喝酒,朋友沒事聚會要喝酒,談生意要喝酒,甚至於連送葬之後也得喝一頓就,似乎在神州,任何事情不管喜怒哀樂,都能跟酒沾上關係。
今天晚上本來桑巴國和米國雙方多少有些對立的,可酒一喝多,再加上神州的一些政府人員在其中撮合,最後所有人竟然都放開了喝。
兩個國家有矛盾,和平協定已經解決了,可人們心中多少有些怨念依舊在,這時候怎麼辦?那就開始拼酒唄。
桑巴國的人想要把米國人灌醉,讓他們明白桑巴國人的酒量不是唬人的,而米國人也想在酒場上扳回一城,至於神州人,那不管是老的少的,那勸酒的能力都是一套一套的,於是酒宴最後徹底的變成了拼酒,雙方擺開架勢,一人一邊,桌子上放慢了國宴用酒。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五十二度白酒,茅臺鎮特工到中央的,專門用來招待外賓,可不是外面什麼所謂的特供酒可以比的,這酒醇厚濃香,喝了不會立馬醉,所以兩邊的人都不覺得這酒有什麼,跟伏特加威士忌比起來也就是辛辣了一些而已。
兩邊各自三十個人左右,中間的酒至少開了十幾瓶上來。
因爲彼此文化不通的關係,所以他們也沒有行酒令,更不會吹牛搖骰子,那要怎麼玩?直接幹喝!
幹喝這纔是最考驗酒量的,反正就是開一瓶白酒,然後兩邊一同喝完,都喝完了以後,再開一瓶白酒。
神州的一些官員直接就取代了服務員的工作,專心的給兩邊的人開酒,反正,這種談判達成後的酒宴,或多或少,也是要有一些力量的較量的,這在以往也是非常常見的。
邢斌和李旭峰兩人在酒宴到一半的時候就先行離去了,還留着作陪的是外交部的頭頭,趙純良不着急走,他對於拼酒倒是有些興趣,所以坐在了一旁看,至於庫伯,之前趙純良的話給他 的觸動還是蠻大的,所以他也想再留在這裡,跟趙純良多說兩句。
兩個人時不時的聊着,然後看着不遠處兩桌子的人不斷的乾掉一瓶瓶白酒。
“如果我們兩個國家的關係能夠一直像現在這麼和睦,那該多好!”庫伯感嘆道。
“現在不是已經和睦了麼?”趙純良問道。
“那倒也是。”庫伯笑着說道,“我剛接到消息,你們桑巴國,已經開始着手運送疫苗和解藥了?”
“恩!”趙純良點頭道,“儘早的運到你們那,也就儘早的解決這場危機。”
“危機雖然解除,但是善後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庫伯嘆氣道。
“我讓人做過實驗,從喪屍變成普通人之後,他們會忘掉喪屍的時候發生的所有事情,這對於他們的心靈,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創傷。”趙純良說道。
“如此就最好了,要是被人救醒了,結果還記得自己咬人的畫面,那絕對會讓無數人崩潰的。”庫伯說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繼續看着酒桌上的人拼酒。
此時雙方已經幹掉了五十多瓶白酒。
六十多個人,五十多瓶白酒,看着也不多,一個人也就八兩左右,不過這些酒喝的卻是着實的有點快,而且,白酒的後勁可是很足的,特別是五十二度的白酒,所以沒一會兒就有人不行倒下了。
立馬就有功過人員將這些倒下的人送走,他們會爲這些人準備最好的解酒藥,同時會安排人全程的看護,所以不用擔心會出現什麼問題。
隨着時間的推移,又十多瓶白酒被喝了下去,而這一次,桌子邊上的人只剩下了十多個。
這十多個裡頭,米國人有接近十個,而桑巴國的人只有四個了。
在喝酒這件事情上,桑巴國的人似乎真的比米國人差了一些,而這種拼酒,人數少的一方的劣勢是會被無限放大的。
同樣是一瓶酒,對方五個人喝,你四個人喝,你每個人喝的量就得變多,而現在米國那邊還有十個人,一次一瓶酒,每個人也就一兩,桑巴國這邊四個人,一次一瓶的話,每個人就是二兩半,如此幹掉兩瓶之後,桑巴國這邊的人再倒下去了一個,而米國那邊的十個人,依舊十分的穩妥。
“看來,在這酒桌上,我們米國,要更勝一籌了!”庫伯開心的說道,不管如何,能夠贏趙純良一把,他十分的開心。
“凡事不到最後,那誰說的準呢?”趙純良笑着說道。
此時桑巴國這邊還剩下的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副團長,另外兩個,是談判組的成員,看起來應該也是酒場的老手,此時每個人喝了大概一斤半左右,他們看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而副團長雖然有些臉紅,不過看起來也沒有太多的醉意。
雙方又幹掉了兩瓶酒,這兩瓶酒,桑巴國這邊一個人得分六兩左右,當這些就喝完之後,桑巴國這邊的人也有些不行了,再能喝,幾十分鐘內幹掉兩斤白酒,那也已經超越了大部分的酒鬼了。
噗通一聲,桑巴國再一次倒下一個人,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兩個,而米國方面不過只是倒下去了一個,還剩下九個。
“只剩下兩個了,國王陛下,難不成,兩個人還能贏得了九個人麼?”庫伯問道。
“哪裡還剩兩個?”趙純良笑着指了指自己,說道,“我不也算一個?”
“你?!”庫伯詫異的看着趙純良,隨後就看到趙純良站起身走向了那羣拼酒的人。
“他也要去拼酒?”庫伯有些不敢相信,因爲在他看來,趙純良可是國王,一個國家的元首,至高無上的存在,怎麼可能去跟別人拼酒,而且作陪的還只是一些普通的官員,這層次也差太多了吧?
“國王陛下!”副團長看到趙純良來,連忙恭敬的鞠了一躬。
“不用多禮,私下裡隨意一點,哈哈,咱們桑巴國喝酒,好像不是很行嘛。”趙純良笑着問道。
“這個…這種酒,我們很少喝。”副團長有些尷尬的說道,“不知道這種酒竟然有如此大的後勁,實在是,實在是對不起,國王陛下,給您丟人了。”
“這有什麼丟人的?誰都有個量不是?再者說了,咱們不也還沒輸麼?”趙純良說道。
“國王陛下,不管如何,不管多少級,我一定都喝下去!”副團長用力的握緊拳頭說道。
“我也是!”另外一個人也認真的說道,就好像是要上戰場了一樣。
“再加我一個。”趙純良笑道,“我也是桑巴國的一員,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也是義不容辭的。”
“這怎麼可以,國王陛下您是何等的尊貴,怎麼可以跟我們這些粗人做一樣的事情呢!”副團長連連搖頭。
“我說可以就可以!”趙純良臉色一板,說道,“我這人平時沒事還喜歡喝點酒呢,今晚剛好喝不盡興,多喝兩杯,不可以麼?”
一看到趙純良擺臉色,副團長立馬就蔫兒下去了,他猶豫的說道,“國王陛下,還請,還請您少喝點。”
趙純良笑了笑,看向對面的那些米國人,說道,“我加入一個,可以麼?”
“當然可以,國王先生。”對面的米國人紛紛笑着說道,“您要是不怕等一下您得被人抗回去,您自然可以加入,國王先生,先說好,我們可不會因爲你的身份而故意 的放水。”
“拼酒嘛,自然是都要全力以赴。”趙純良說道,“咱們一瓶一瓶來慢了,這樣吧,三瓶一盆,按盆喝,喝完了,再繼續,怎麼樣?”
“當然可以,只要國王陛下您願意!”米國人說道。
“換盆上來!”趙純良對一旁的服務員說道。
“是是是!”那些服務員連忙跑去找盆,着實的找了好一陣,畢竟,他們也從來沒有碰到過說在國宴上有人拿盆來拼白酒的,這不是市井的那些小民做的事情麼,怎麼眼前這個桑巴國的神州國王也會做這種事情?
雖然拿噴喝白酒有點低俗,不過對於很多神州人來說,這一幕卻都是很熟悉很親切的,在神州,你要沒跟人拿噴拿桶吹過,那你真不好意思說你會喝酒。
很快的,兩個大盆就被送了上來,隨後每個盆裡面被加了三瓶白酒。
趙純良雙手拿起盆,說道,“我先乾爲敬了,你們隨意安排。”
說完,趙純良將嘴巴對準了噴子,開始大口的喝起了酒。
白酒入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迅速的在全身傳開。
趙純良沒有一點點的停頓,咕咚咕咚大口大口的把酒往肚子裡灌。
“哎喲,您慢點,國王陛下,給我們留一些,別都喝光了啊,國王陛下,唉!!”一旁的副團長着急的看着趙純良一點點的把酒喝完,到最後話的有點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