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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知道男人噓噓是要用手扶着小兄弟的,就如段沫沫天真的以爲只要把褲鏈拉下來男人就可以跟女人一樣自由的噓噓。
趙純良有些尷尬的拉着段沫沫的手,這一雙手很有力,單單手上的肉就給人一種安全感,不過對於趙純良來說,這時候這雙手更多的是一種蛋疼的感覺,他一隻手拉着段沫沫的手,一隻手把自己褲子的拉鍊拉了下來,然後說道,“我還是習慣用我的左手。”
“要不要我幫你扶着?”段沫沫翻了個白眼說道,以她的性格,還真是不太會因爲這種事情而 害羞。
“還是算了。”趙純良嘆了口氣,用另外一隻手將自己的小兄弟扶正。
嘀嘀嘀的聲音在洗手間裡響起,此時沒有人說話,整個洗手間只有水滴入另一攤水的聲音,這讓氣氛一時之間變得詭異了起來。
終於,十幾秒的時間過去,趙純良結束了這並不太愉快也並不太輕鬆的噓噓過程,隨後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你不洗手?”段沫沫問道。
“哦,倒是忘了,以前都是用左手的。”趙純良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
段沫沫條件反射一般將自己的手給鬆開,就好像趙純良左手上還殘留着尿似的。
趙純良笑了笑,洗了個手,而後走出了洗手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你還真打算一個晚上就站在那看我睡覺麼?”趙純良問道。
“是的。”段沫沫點了點頭,找了張椅子坐下來,看着趙純良說道,“你睡吧,我會徹夜看着你的。”
“別呀,我這會兒要跟我家裡的媳婦兒孩子視頻呢。”趙純良無奈的拿起手機,把手機屏幕對準了段沫沫,說道,“一會兒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房間裡有別的女人,那還不得弄死我啊?”
“你有幾個老婆?”段沫沫問道。
“這個…五六七八…差不多吧。”趙純良說道。
“那你還擔心她們因爲別的女人弄死你麼?”段沫沫面色有些戲謔的問道。
“這不同,真心相愛的話,多少個女人她們都能接受,而你嘛…畢竟不是。”趙純良有些無奈的說道。
“誰說不是了?”段沫沫的心裡無聲的吶喊了一聲,隨後有些落寞的站起身,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出去外面等着了,你視頻完了,喊我。”
“真的?”趙純良驚訝的問道,剛纔段沫沫可是連他上廁所都要跟着,眼下竟然如此好說話,這着實的有些讓趙純良有些難以理解。
段沫沫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趙純良的房間,剛纔趙純良尿尿她跟着,頂多就是有點羞澀,而現在,她聽了趙純良的話,心裡卻是着實的有點難受,所以她才離開了趙純良的房間。
說來也奇怪,段沫沫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了趙純良,但是她可以很肯定的是自己真的喜歡他,哪怕趙純良最近做的事情與他以前越來越不像,但是她還是喜歡,這種喜歡,讓她在昨天知道趙純良被刺殺消失了之後整個人都跟瘋了一樣,今天之所以會寸步不離的跟着趙純良,一方面是因爲職責,但是更多的是卻是因爲心裡的喜歡與恐慌,不然就她的能力,就算寸步不離跟着趙純良又有什麼用呢?來對付趙純良的都是高來高去的神人,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無外乎,就是給自己一個始終跟在他身邊的理由罷了。
段沫沫站在門口,聽着門後面趙純良和他女人們說話的聲音,忽然間覺得有些心酸。
她心酸不是因爲趙純良在和她的女人說話,而在於她知道自己和趙純良之間註定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這世界上有一種悲傷叫做我明明愛着你但是卻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這遠比不知道來的更加的殘忍和痛苦。
另外一邊。
庫伯估計可以算的上是整個米國史上第一個在在職期間喝酒喝到酒精中毒的。
就算他提前吃了很多解救的藥物,可當那些白酒的後勁上來的時候,庫伯還是完全受不了了,他被連夜送進了醫院。
這倒是讓神州政府着實的緊張了好久,要是庫伯在神州喝酒給喝死了,那這世界真的就得進入第三次世界大戰了。
雖然現在全世界戰爭的規模加起來已經算的上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但是畢竟還沒有到那種全面爆發一定要拼個你死我亡的程度。
幸運的是,在洗胃輸水之後,庫伯整個人好了很多,在半夜的時候就給送回到了賓館。
“呼!!”庫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這剛一進門,庫伯的身體就猛然僵住了。
只見一個跟自己一樣金髮碧眼的白人,正坐在自己的牀頭。
要知道,雖然自己剛纔去了醫院,但是這整個套房依舊是處於嚴密監控之下的,不僅有米國的特工,還有神州的特工,別說是陌生人了,就算是一隻蒼蠅也絕對不可能進的了自己的套房,可是,現在自己的面前卻忽然出現一個不認識的人,這實在是太聳人聽聞了。
庫伯第一時間想要張嘴,但是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張不開這嘴。
“我是老富蘭克林的特使。”那坐在牀上的男人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來到這裡,是傳達老富蘭克林的話。”
在米國,叫富蘭克林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被稱爲老富蘭克林的,也就只有一個人。
庫伯神色凝重的看着對方。
“老富蘭克林說,星條旗下,不容許低頭認錯。”坐在牀上的男人說道,“如果你讓米國地下高昂的頭顱,你將成爲罪人。”
“我…”庫伯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說話了,他連忙說道,“這是老富蘭克林的意思?”
“是的!”
“他是要我撕破和平協定?”庫伯問道、
“是的。”
“好!”庫伯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我會聽從老富蘭克林的意思的。”
“你是個聰明人!”坐在牀上那人淡淡的笑道。
“在米國,得罪老富蘭克林的後果,可不是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可以承擔的,我將會在明天的全國電視講話裡,撕碎和平協定,與桑巴國開戰!!”庫伯握着拳頭,認真而又嚴肅的說道。
“那就好,解藥我們正在研究,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我先走了!”
話音落下,一陣風吹過,坐在牀上那人,消失在了庫伯的身前。
庫伯臉色凝重的站在原地,思考了許久。
天亮了,一夜無話。
趙純良睡了個好覺,因爲事情已經解決了,只要米國不加入到這場戰爭裡面,桑巴國有的是辦法打敗那些聯軍,接下去就是桑巴國復仇的時候了,趙純良已經爲了這一刻等待了不知道多久,他一定要讓那些膽敢入侵桑巴國的 人付出代價,並且讓他們永生都不再敢對桑巴國有任何的想法。
庫伯搭乘着空軍八號,從神州的機場起飛,返回了米國。
趙純良並沒有去送他,雖然兩人的關係看起來已經有很大的緩和,甚至於還能算的上是三分之一個朋友了,但是在這樣的時候,還是不送的好。
趙純良在中午的時候去了一趟中南海,和海里頭的老人吃了個飯,順帶着聊了一會兒天。
別看這些老人都不出中南海,但是消息面卻是一個比一個的廣,關於這次和談的很多事情,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趙純良也沒有打算藏着掖着,跟他們着實的聊了許久。
“純良,我發現你是真長大了。”海里的一個老人欣慰的看着趙純良,說道,“你的格局,已經比以前高太多了,要說以前的我,怎麼也不相信你能跟人家提出什麼道歉的條件,你可是無利不起早的性格啊。”
“人總是要學會長大的嘛。”趙純良笑着說道,“以前的我,孤家寡人一個,現在不同了,有一票妻兒,還有成千上萬喜歡着我的人民,我可不得格局高一些麼?”
“那是,不過,純良,共濟會,存在的時間太長了,當年我在位的時候,也跟共濟會鬥爭了一段時間,不過最終也沒有能把他們怎麼樣,甚至於還讓他們滲透到了神州的政府內部,這次的和談雖然已經締結,但是你要知道,庫伯只是一個小角色,他不能起到什麼根本的作用,如果共濟會那邊不願意和談,那庫伯回去之後,很有可能會改變想法的。”一個老人說道。
“這點我明白。”趙純良笑着說道,“所以我已經安排了人,在米國等他。”
“哦?安排了人?什麼人?”
“一個可以毀了他,也可以成全他的人。”趙純良笑着說道。
米國,臨時首府。
因爲之前的華頓已經被喪屍攻佔了,所以米國政府將火箭城暫時的當作了米國的臨時首府。
庫伯的飛機降落在了這臨時首府內,隨後,米國政府在短短的一個小時時間內,就已經做好了全國電視講話的所有準備。
無數的米國人站在電視前,看着電視裡的星條旗。
庫伯,神色嚴肅的站在了所有米國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