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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讓京城淮陽區這塊兒的地頭蛇來找我,帶上人,得是那種敢打敢殺的,我有用得上他們的地方。”趙純良一邊趕往難民區,一邊給蘇夜夜打了個電話。
“純良,你這是要幹嘛?你好歹也是一國國王,走到哪,那身邊不都得有個百八十個的護衛,要這些混子幹啥?”蘇夜夜問道。
“你別管,你儘管找人來找我就是了。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夠吧?”趙純良問道。
“什麼五分鐘,三分鐘,啊不,兩分鐘,我就一個電話的事兒,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蘇夜夜說着就把電話給掛了,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趙純良的手機響了起來。
“趙先生,您好,我是金三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微諂媚的聲音。
“淮陽區,是你的地盤?”趙純良不客氣的問道。
“哪有什麼我的地盤你的地盤的,這都是國家的,檔的地盤!”叫做金三兒的男人笑着說道。
“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東西,給我找一些人,敢打敢殺的,晚上要見血。”趙純良說道。
“這,趙先生,您可是天上的人兒,怎麼也幹這打打殺殺的事情啊?”金三兒好奇的問道。
“就因爲我不能自己動手,我才得找你們,不懂麼?你怎麼那麼沒眼力見兒呢?”趙純良不滿的說道。
“是是是,是我傻,沒能領悟您的想法,我這就讓人準備,您具體要多少人?在哪兒找您?”金三兒問道。
“在難民區這邊的入口,都給我帶上傢伙,槍,刀,有什麼帶上,明白麼?”趙純良問道。
“我這可是守法公民,槍什麼的…”
“別跟我廢話,這件事情辦妥了,整個京城以後就只有你一個金三兒。”趙純良說道。
“得嘞,我馬上給你準備!!”
掛掉電話沒多久,趙純良就來到了難民區的入口處。
難民區是一個巨大的區域,比一個城區還要大上許多,畢竟這裡頭可是住着五十萬人。
難民區的入口很大,但是防止了好些個欄杆,還有一羣穿着泡菜國軍裝的人站崗,不過,這些人的手上並沒拿武器,只是拿着一些警棍。
一面巨大的國旗豎立在難民區門口正中央的位置,十分的顯眼。
此時,在難民區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其中一部分穿着神州的警服,另外一部分,卻是普通人的打扮,不過可以看的出來,都是一些年輕人,這些年輕人有的還染着頭髮。
穿着警服的自然是神州的警察,他們站在難民區正門口,似乎是將整個門口都給堵住了,而在難民區裡,那些聚攏着的年輕人,表示的對着那些警察用他們國家的語言叫喊着着什麼。
趙純良的車直接停在了難民區入口的邊上,隨後趙純良從車上走了下來。
現場的一個派出所副所長連忙來到趙純良的身前。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趙純良問道。
“我們的人還是進不去,他們似乎有意把我們給堵在這裡。不讓我們進去抓人,從這一點上看,這次的嫌犯應該就是泡菜國的人無疑了。”副所長說道。
“我明白了!”趙純良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的正中間位置,看着那些有說有笑的看着這邊的泡菜國年輕人,說道,“想來大家應該知道了,就在剛纔,在我們的城市裡,發生了一起搶劫案,搶劫犯搶走了商店裡很多東西,並且最終跑進了難民區,我希望大家可以把門讓開,讓我們的警察進入你們的難民區調查取證,或者說,你讓你們的臨時政府的高層來找我,我們好好的商談一下這件事情的解決辦法,如何?”
“哈哈哈,這個人,真搞笑,他當他是誰啊,哈哈,想讓你們國家的警察,來我們的土地上調查,你們這是非法入侵知道嗎?”一個染着紅色頭髮的年輕人大笑着說道。
“就是,我可是看過歷史的,聽說神州以前很多土地都是我們的,這次我們來這裡,也只是回到我們以前的土地,你憑什麼進來我們這裡啊?”
“還讓我們的高層找他,當他是誰啊,哈哈哈!”
入口處響起了一陣陣的嘲笑聲,趙純良看了一下手錶,轉身走向了旁邊。
“他走了,哈哈,走了,太沒用了!”
“就是,有種進來呀,啊?哈哈!”
入口的嘲笑聲在趙純良轉身走後,變得更加的澎湃洶涌了。
“不好意思,讓您受委屈了。”副所長歉意的看着趙純良。
“沒事。”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我這算什麼委屈,正經是幹您這一行的那才叫委屈呢,上面有上面的壓力,下面有下面的不理解,你們夾在中間,最委屈的。”
“唉,您這話可算是說到我們心坎裡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明天要是被傳到網絡上去,我們估計又得被噴死了,其實我特麼現在最想衝進去,但是,我身上穿着這身衣服,我就不能衝,不僅僅是我捨不得這個飯碗,我這一衝,代表的就是這個國家,唉。”副所長嘆氣道。
趙純良拍了拍副所長的肩膀,安慰了幾聲後,再看了一下手錶。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趙純良循聲望去,只見在很遠的地方,一輛輛麪包車,正在快速駛來。
很快的,這些麪包車就都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至少三四十個人,這些人一下車,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警察,有些人的手上還拿着槍,那當場就傻了。
“三爺,這該不會是咱們被人給點了吧?”一個大漢低聲問身邊穿的花花綠綠的一箇中年人。
所謂的點,就是被人下套的意思。
“這怎麼可能,找咱們來辦事的可是大人物,會點咱們這些小蝦米?”金三兒搖頭道,雖然嘴上說着不可能,但是金三兒的心裡還是忍不住的發顫,這眼前可是一百多個公安啊,自己這邊又是槍又是刀的,被抓住就是大罪,挨槍子是不可能,但是沒個十好幾年,那估計也是出不來的。
“誰是金三兒?”趙純良走到人羣面前問道。
“是我是我!”金三兒連忙小跑着來到趙純良的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道,“趙哥,您叫我。”
“你就是金三兒?”趙純良上下打量了金三兒一眼,說道,“找的這些人,會來事兒不?”
“會,都會,只要您一句話,殺人放火…啊,不對,是懲奸除惡,什麼都能幹!”金三兒陪着笑臉說道。
“行,那跟我來吧。”趙純良說道,“也不讓你們殺人放火,把你們都喊來就是嚇唬人用的,正經打不起來,對了,你有帶槍麼?”
“有,帶了,在這兒呢。”金三兒從後腰位置拔了一把手槍出來。
“行,那一會兒就你負責開槍吧,打膝蓋,明白麼?”趙純良問道。
“啊?當着,當着這些警察的面兒,打,打膝蓋?”金三兒不解的問道。
“一會兒他們就下班了。”趙純良一把摟住金三兒的肩膀,說道,“下班了,自然就看不見了,懂麼?”
“明白,明白,趙哥,您可真是厲害人兒,這這麼多警察呢,說下班,那就下班了,嘿嘿。”金三兒笑着說道。
“別廢話了,走吧。”趙純良說着,帶着一羣人來到了難民區的入口。
“咱們收隊吧。”副所長已經得到了趙純良的指點,招呼了一下週圍的同事,紛紛往遠處的警車走去。
“你們想幹什麼?這是想要硬來麼?你們是想要入侵我們麼?”擋住入口的人羣裡傳來了一陣叫罵聲。
“在我們神州,有一句話,叫先禮後兵。”趙純良笑着說道,“之前呢,我已經給過你們面子了,既然你們不要,那我也不會上杆子的給你們,現在呢,我就一句話,我要帶人進去抓人,誰擋在我面前,誰就準備挨槍子,就是這麼簡單。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裡頭有不少泡菜國的官員在,你們或許是想要謀求什麼好處,但是我想說,你們其實是在挑釁我們神州的底線,如果現在你們讓這些人讓開,神州會對剛纔發生的事情既往不咎,可如果你們還繼續讓他們擋着我們,那有朝一日你們回國了,可得帶不少屍體回去。”
“哈哈哈,他在嚇唬我們,他敢動我們試試?”
“就是,我們這裡幾十萬人,他們才幾十個人,囂張什麼?”
“你這個神州豬,滾出我們的地盤,不然我們會要你好看的!”
人羣裡再一次的傳來叫罵聲,同時,各種各樣的東西被那些人給扔了出來,砸向了趙純良他們。
一股看不見的精神波動,從趙純良的身上蔓延而出,將那些東西給擋了下來。
金三兒瞪大了眼睛,作爲這一片的地頭蛇,他好歹也是見多識廣,但是卻從未見過如此令人震驚的一幕,這可是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啊。
“那個黃毛。”趙純良說道。
“好!”金三兒擡起槍,對着人羣裡的黃毛biubiu就是兩槍。
別說,這金三兒的槍法還真準,一槍打在了肚子上,一槍打在了肩膀上,直接把人給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