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1
入夜。
趙純良在王宮舉行了盛大的歡迎晚宴,宴請所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首腦。
這一次首腦峰會,是最近幾十年來最盛大的首腦峰會,整個王宮大殿上到處都是各國的元首,你隨便扔一塊磚頭進人羣,都能砸到一個總統一個首相外加一個總理。
在平均年齡五十歲以上的首腦羣體裡,趙純良這樣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人顯得十分的出衆,同時,另外一個國家的首腦,也十分的出衆,那就是樸心妍。
今年還未到三十歲的樸心妍,不僅年輕,而且十分的漂亮,她的美,不同於泡菜國的整容臉,而是一種獨屬於他們那個民族的美麗,乍看之下不如那些整容過的人驚豔,但是仔細的多看幾眼,你會發現她遠比那些整容臉來的漂亮耐看。
作爲泡菜國的首腦,樸心妍自然也來參加了這次會議,不過,樸心妍的心情卻不是很好,這並非是因爲國內的形勢,而是因爲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趙純良。
自從在神州難民區裡的那一槍之後,她和趙純良的關係似乎就已經走到了盡頭,可是,樸心妍卻不想就這樣和趙純良斷絕了所有的關係,畢竟,趙純良在她的心裡一直佔據着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在歡迎晚宴上,最受歡迎的男人自然是趙純良,而最受歡迎的女人無疑就是樸心妍了,本來在場的基本上都是男的,而且都是五六十歲的男人,像是樸心妍這樣的女人在這些人之中,那絕壁就是糞坑裡的一朵玫瑰,不知道有多少自命不凡的首腦來和樸心妍搭訕,甚至於有幾個歐洲國家的首腦利用幫助泡菜國建國的藉口來試圖從樸心妍這裡獲取點什麼好處,不過這些人都被樸心妍給禮貌性的擋開了,她的手中拿着杯香檳,眼睛時不時的看着不遠處人羣的中心。
誰能想到,幾年前一個默默無聞的男人,今天卻能夠成爲全世界最頂尖的人物,就連各個國家的首腦,都要圍着他轉,而自己建國的事情,也需要仰仗這個男人。
“國王陛下,你可真是年少有爲啊。”
“國王陛下,你可真是英俊瀟灑啊。”
“國王陛下,你可真是金槍不倒啊…”
趙純良的周圍充斥着各種各樣的恭維的聲音,要是新世界開啓之前,絕對不會有這麼多人來恭維他,而現在,這些各個國家的首腦,看到趙純良就好像龜公看到了豪客一般。
其實也不怪這些人沒節操沒身段,畢竟趙純良的手中掌握着抗喪屍病毒的疫苗,而且,這些人雖說是各國的元首,但是說穿了,在西方的民主體制之下,他們就跟女表子沒什麼差別,這並非是貶低他們,而是事實就是這樣,西方所謂的民主就是誰討好了選民誰就當首腦,哪怕這個人一點真才實幹都沒有,他只要能說,只要能哄,那就可以拿到選票,而在這樣的制度之下,一國首腦只爲了選票考慮,那還如何能夠保證法制的公正性?假使有一天一個偶像殺了人,那偶像的腦殘粉拿選票去威脅國家首腦讓國家首腦特赦殺人犯,國家首腦是特赦還是不特赦?不特赦就失去選票就當不了首腦,那首腦會怎麼取捨?
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了訴求之後,那所謂的公正,都會變成浮雲。
所謂的民主,其實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趙純良打心眼裡蔑視這些人,因爲除去所謂的首腦的身份之外,他們一無是處。
不過,儘管如此,趙純良還是很樂意跟這些人相處,因爲這樣的人是最好擺平的,只要你能夠給他們足夠的利益,他們就一定會堅定不宜的跟着你走。
除了趙純良和樸心妍之外,還有幾個人也是備受歡迎的,一個就是庫伯,好歹也是米國的總統,雖說大家都知道這貨沒有什麼實權,但是庫伯畢竟代表着米國的面子,所以還是有不少人圍着他轉。白熊國的總理也被很多人圍着,畢竟前幾天白熊國纔打贏了人類歷史上對喪屍最大的一次勝利,很多人都去找白熊國總理了解戰爭的情況,其中最多的就是歐洲國家的首腦了,因爲白熊國如果哪一天陷落的話,他們就很有可能成爲喪屍大軍的目標。
神州的邢斌身邊也聚攏着不少人,這些人主要都是東南亞各國。
之前戰爭還沒有結束的時候,阿三國聯合東南亞諸國形成了一個聯盟,試圖來對抗神州,不過這個聯盟很快的就被趙純良拿抗病毒藥劑給粉碎了,現在整個東南亞各大國家都以神州爲首,恨不得給邢斌當場跪舔,幸運的是邢斌根本不喜歡男人,這倒是給了猴子國那個新上任的女總統莫大的希望,她已經暗暗考慮等晚宴結束之後要不要約一下邢斌私聊一下人身大事。
幸運的是,邢斌對猴子更沒有興趣,哪怕她是一隻母猴子。
“呼!!”趙純良一個人走到了陽臺,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那些國家元首對他實在是太熱情,讓趙純良都有一些招架不住的感覺,所以他只能找個由頭先跑出來休息一下。
“你很受歡迎。”樸心妍的聲音從趙純良身後傳來。
趙純良頭也不回,從口袋裡摸了一包煙出來,叼了一根在嘴裡。
“都已經是一國的國王了,還在口袋裡放煙。”樸心妍笑着說道。
“習慣了。”趙純良咧嘴笑了笑,隨後將手指頭按在了香菸上。
一道微弱的電弧閃過,煙就着了。
趙純良深吸了一口,轉過頭,看到了正走向他的樸心妍。
趙純良將煙從嘴裡吐了出去,吹在了樸心妍的臉上。
“咳咳咳!”樸心妍似乎有些不適應這煙味,咳嗽了起來。
趙純良戲謔的笑了笑,說道,“我現在該叫你樸總統吧。”
樸心妍停下咳嗽,走到了趙純良的身邊,皺着眉頭看着趙純良說道,“你在嘲笑我麼?”
“沒有那個意思。”趙純良聳了聳肩,說道,“我只是說事實而已,你不是總統麼現在?”
“我爲上次的事情像你道歉。”樸心妍看着趙純良,誠懇的說道,“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
“因爲我相信你,所以我把後背面對着你。”趙純良將煙從嘴裡拿了下來,看着樸心妍說道,“如果我不是一個先天,或許現在我已經死了,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但是你曾經嘗試着殺死過我,這是事實。”
樸心妍傷感的看着趙純良,說道,“你爲什麼不可原諒我。”
“無所謂原諒不原諒啊,我這人其實很小心眼的。”趙純良笑着說道,“而且你要明白,我們現在這樣比做朋友來的好,你是泡菜國的總統,而我是桑巴國的國王,如果我們私交太好,很容易會影響到桑巴國和泡菜國的外交。”
“你是故意在逃避我麼?”樸心妍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趙純良問道。
“桑巴國已經無償向我們提供第一批的抗病毒疫苗了,如果沒有你的首肯,桑巴國不可能如此快的就將疫苗給我們。”樸心妍說道。
“這你就想太多了吧?我不是把疫苗給你們泡菜國,我是把疫苗給整個半島,要知道,半島距離神州只有一條江的距離,如果半島長期處於喪屍的佔領下,那神州就永遠不得安生,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解決半島的喪屍危機。”趙純良說道。
“我不信。”樸心妍眼睛微微發紅,說道,“你幫助我的國家,難道就一點我的因素都沒有麼?”
“你的因素?真沒有。”趙純良無奈的說道,“我們曾經是朋友,不過現在不是了,我自然不會因爲你而去幫助泡菜國,我都說了,我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幫助神州。”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樸心妍一把抓住趙純良的手臂,說道,“只要你說,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做。”
“真的?”趙純良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真的。”樸心妍用力的點了點頭。
趙純良看向不遠處的王宮大殿,忽然吹了一口氣。
陽臺與王宮大殿之間的窗簾,應聲合攏了起來,整個陽臺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來,就在這裡,給我吹。”趙純良面色戲謔的說道。
“給你…吹?”樸心妍臉色一變,說道,“就,就在這裡?”
“怎麼?你不是說你什麼都願意做麼?我答應你,只要你給我吹,我就原諒你。”趙純良一邊守着,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你,你一定要這樣子麼?”樸心妍傷心的看着趙純良,說道,“你一定要這麼侮辱我麼?”
“我沒有侮辱你,是你自己說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結果你現在卻在說我侮辱你,那這就沒有意思了,你不願意做的話,那就算了。唉。”趙純良嘆了口氣,剛想把皮帶重新系上,沒想到,樸心妍卻是咬了咬牙,在他的身前,蹲了下去。
“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樸心妍擡起頭看着趙純良,然後擡起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