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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很明顯沒有太多的社會經驗,趙純良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看的出來他已經放下了一大半的戒心,他看着趙純良,問道,“那你剛纔怎麼沒有出手?”
“因爲我剛來,就察覺到你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路數的,所以就先躲起來了,等看到你使用了劍心,我才明白 ,原來我們是一類人啊!”趙純良的瞎話信手拈來,那年輕人看着趙純良誠懇的面孔,選擇相信了趙純良,不過,他的臉上依舊有着很多的疑惑,他看着趙純良說道,“我師父說,這世界上掌握劍心的人,億萬人之中都不見得有一個,似乎全世界只有我和師父還掌握着劍心,爲什麼你也會劍心?”
“那你師父肯定沒怎麼在世間行走。”趙純良說道,“劍心雖然罕見,但是這世界上掌握劍心的人還是有的,只不過很多人隱於市井之中,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原來如此!”年輕人恍然大悟,說道,“對了,我叫知行,林知行,你呢?你叫什麼?”
“我叫趙四。”趙純良笑着說道。
“趙四?你是家裡排行老四麼?”林知行問道。
“是的是的,我們家一共有四兄弟,我是最小的,所以叫趙四,對了,你是神州人沒錯吧?”趙純良問道。
“我不是本土的神州人。”林知行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楓葉國國籍的神州人。”
“哦?那你師父也是在楓葉國?”趙純良看似隨意的問道。
“是啊…啊,不是!”林知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連連搖頭說道,“我師父不是楓葉國的人,不是的!”
趙純良一頭黑線,這林知行看來是真的沒怎麼在社會上混過,三言兩語就被自己套出了他十分的所在,這種人說好聽就是單純,說難聽就是傻缺。
當然,相對於那種心裡頭藏着不知道多少壞水的,趙純良還是喜歡這種單純傻缺的。
“這世間還在行走的掌握劍心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趙純良嘆氣道,“我走遍全世界,也只找到寥寥幾個,今日能夠在這裡遇到你,實在是幸運至極,比如這樣,我請你吃頓飯,咱們算交個朋友,好麼?”
“這個…”林知行有些猶豫,他長這麼大都沒有碰到掌握劍心的人,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確實想多跟人家聊聊,只是他身上還肩負着師父交代的任務,如果現在去吃飯的話,那本書出什麼意外,可就不好了。
“如果你是擔心這本書的問題,那你大可以不必,我們只是吃個飯,我也不會搶你的東西,吃完飯,我們留個聯繫方式,各走各的,如何?”趙純良問道。
“好吧。”林知行思考了許久,還是點了點頭,說實話,他從小開始練劍,從未出過他們的那個小鎮,這是第一次出來,年輕氣盛的他,確實想要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所以他才答應了趙純良。
“那我們走吧。”趙純良轉身飛出 了林知行之前弄出的那個洞口,林知行緊緊的跟在了趙純良的身後。
兩人從博物館直接朝着桑巴國相對完好繁華的地段飛去,等飛到目的地後,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直接降落了下來。
“這本書好奇怪,竟然沒有辦法合攏!”林知行不斷的擺弄着手上的書本,疑惑的說道。
“你的書包夠大了,可以裝的進去就行。”趙純良笑着說道,“這書上似乎有某種蘊含着劍心之力的結界,或許可以以劍心之力破開,不過眼下這種地方,你要是破開搞出大動靜來那可不好,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是的,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林知行認同的點了點頭,心裡頭對趙純良的警惕又少了一些,因爲趙純良看起來似乎真的是在爲他着想。
雖然桑巴國的首都很多地方都被炸成了廢墟,但是依舊有不少地方是完好的 ,比如趙純良所處的這個區域,不少地方都是燈光璀璨。
趙純良帶着林知行走進了一家燈光晦暗的夜總會。
他其實也沒有來過這個區域,更沒有來過這家夜總會,但是這年頭,只要有錢,不管走到哪都會被當大爺。
趙純良沒帶錢,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開個包間,然後讓夜總會把最好的酒和最美味的菜餚給送上來。
“怎麼吃飯的地方還可以唱歌啊?”林知行疑惑的看着周圍,問道。
“吃飯的地方怎麼不能唱歌了?”趙純良笑着問道。
“唱歌的地方就是唱歌的地方,叫做卡拉ok,吃飯的地方叫做餐館,喝酒的地方叫做酒館,他們都是不同的啊。”林知行一本正經的跟趙純良說道。
“那你見過吃飯的地方還有美女陪吃的麼?”趙純良笑着拍了拍手,包廂的門被打開,幾個穿着比基尼的熱辣美女從門外走了進來。
林知行當場就瞪大了眼睛,他活了二十年,除了鎮上的那些傳統到夏天連一條溝都看不到的女人之外,他這輩子就沒有再見過太多的女人了,眼下這些胸都有他腦袋大的女人,着實的撞擊着林知行的神經線,讓他整個人一下子就有點暈暈乎乎的。
要拉攏一個人,最簡單的方法是給錢,不過對於林知行來說,錢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趙純良也認清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將錢轉化成 了物質,轉化成了現在二十歲年輕人喜歡的東西。
事實證明,任何一個二十歲年輕人,都喜歡好酒好菜和美女。
“帥哥,你長的好英俊!”
“你的眉毛好修長,看起來好可愛,我都想親一口呢!”
“哎喲,你害羞什麼呢,你害羞起來的樣子真的很迷人呢。”
幾個桑巴國的美女在趙純良的授意下圍着林知行,極盡挑逗之能。
林知行就是個雛兒,哪裡經得起這些挑逗,被幾個美女一發嗲,那可不管桌子上放着的是什麼東西,拿起來就喝拿起來就喝。
沒一會兒,林知行就幹下去了一瓶1.4l的名士,他整個人也就變得迷迷糊糊了起來。
“哥,你真是個好人,又給我吃的,又給我喝的,還,還叫人來陪我,我,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開心過!”林知行摟着趙純良的肩膀,感激涕零的說道。
“練劍很苦吧?”趙純良問道。
“是啊,非常苦,我從會走路開始,就每天練劍,練到了去年,才終於領悟了劍心之力,可是,可是我的師父他根本不讓我使用劍心之力,要不是這次出來幫師父偷,啊,不,是拿這本書,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可以使用劍心之力呢,鎮上的,鎮上的人都以爲我是個傻子,每天也不跟人說話,就,就是練劍,一點樂趣都沒有。”林知行說道。
“這種生活我也過過。”趙純良感同身受的說道,“我也是天天練劍,不過我不同,我掌握了劍心之力,並且將他轉變成了我需要的東西,比如錢,我可以去執行很多的任務,賺到很多的錢,然後錢可以讓我過更好的生活,你不知道,劍心之力,對於普通人來說太強大了,我們可以輕易的賺到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你現在空有一身本領,卻不能施展,這實在是太浪費了。”
“我也這麼覺得!”林知行張紅着臉,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情緒激動,他抓着趙純良的手臂說道,“我看,我看到鎮上的那些男的,開着好車,我很羨慕的,還有那些鎮上學校裡的女同學,她們,她們從來都不睜眼看我一眼。師父說,練劍要修心,可是,可是我才二十歲,我,我受不了呀!”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我幹!”趙純良拍了拍林知行的肩膀,說道,“反正你也學成了,跟着我,吃香喝辣的。”
“這個…”林知行面露難色,剛想說話呢,趙純良對着林知行旁邊的女人打了個眼色,那幾個女人立馬摟着林知行又一陣的發嗲灌酒。
趙純良坐在一旁,看着林知行在那喝,面帶着微笑。
坐在趙純良身邊負責陪趙純良的女人疑惑的看着趙純良,不知道這個男人來夜總會只喝酒不揩油是爲什麼。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麼?
這個女人自然不可能知道趙純良就是他們的國王陛下,更不可能知道趙純良還有一大羣角色後宮,自然,趙純良對於夜總會裡的這些女的就提不起什麼興致了,再漂亮能漂亮過他的女人麼?
不知不覺,林知行又被慣了幾杯酒下肚。酒精的力量是無窮的,林知行之前還有一些清醒的意識,再灌下去幾杯酒之後,那就什麼都記不住了。
看到林知行喝的差不多 了,趙純良拿起手機給澤梅爾打了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澤梅爾本來正在牀上奮鬥呢,立馬停下了褲襠裡的幹活直接一個人開車來到了趙純良所在的夜總會,幫趙純良給付了錢。
“晚上你們三個陪他。”趙純良對林知行身邊的三個女人說道,“他還是個雛兒,把他伺候好。”
“好的,老闆。”三個女人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過夜費一個人十萬,只要是個女的都得笑眯眯。
“老闆要我陪你麼?”陪趙純良的那個女的有些眼紅,一邊摸着趙純良的大腿一邊問道。
“我?我喜歡男人。”趙純良笑了笑,捏了一下對方的臉,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