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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自己要殺鬼將被人攔住的時候,趙純良就知道鬼將的身份不簡單了,當時趙純良讓人去查了,但是並沒有查出什麼東西來,而趙純良的事情又很多,所以他就沒有去深挖,眼下聽麥基說起來,趙純良不免有點好奇。
“鬼將怎麼不簡單了?”趙純良問道。
“這鬼將,有一個哥哥,這個事情,很少人知道,我也是加入了委員會之後,偶然的情況下聽到的。”麥基低聲說道,“他的哥哥,就是我們的副會長之一,10級傭兵團門薩的首領,外號太陽神的菲尼斯。”
“太陽神菲尼斯?!”趙純良驚訝的說道,“就是至強兵峰99層的那個菲尼斯?”
“沒錯!”麥基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不是你殺了鬼將,但是,鬼將的死或多或少和你有些關係,所以我擔心,那菲尼斯,可能會對你下手!你要知道,菲尼斯的脾氣,並不怎麼好。”
“難怪那天隨便來一個人就能攔住我。”趙純良笑道,“如果鬼將真如你所說是菲尼斯的弟弟,那我可就不好過了!”
“爲什麼我覺得你說話的樣子跟你所說的話一點都不配呢,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呢?”麥基疑惑的問道。
“緊張如果有用的話,那我們還努力幹嘛,碰到什麼事,緊張一下,就好了!”趙純良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入口是一種十分苦的味道,比之苦瓜的苦不知道苦多少倍以上,不過,這股苦味,卻伴隨着一股子微微的芬芳。
“知道爲什麼我喜歡喝這種咖啡,還不加糖麼?”趙純良問道。
“不知道。”麥基搖了搖頭。
“按照我們神州的話來講,這叫苦盡甘來。”趙純良將被子放下,說道,“當那一股最苦的味道過去,迎接你的,就會是無邊無際的甘甜,哈哈,謝謝你的咖啡,麥基,我要去找我的夥伴了,有機會的話,咱們再好好的喝一杯。”
說完,趙純良站起身子,轉身離去。
“唉!”坐在椅子上的麥基嘆了口氣,拿起手機打了出去。
“他和三年前比,變了很多,不好對付!”麥基拿着手機,輕聲說道。
“天擎會配合你,找個機會,殺了他。”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聲音裡似乎帶着無窮盡的憤怒。
“我知道了,老大。”麥基笑了笑,將電話給掛斷。
趙純良走出了咖啡廳,他同樣拿起了手機,只不過還沒打電話呢,南宮鳳鸞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純良,趕緊來48樓,出事兒了!”
“什麼事?”趙純良臉色一沉,問道。
“咱們有一個團員,被獨角獸的人給打傷了!!”
趙純良放下手機,緊走幾步進入到電梯之中。
電梯急速而下,轉眼就來到了48樓,在電梯不遠處,聚攏着一大羣的人。
趙純良連忙趕了過去。
人羣的中央,南宮鳳鸞等人聚攏在一起,憤怒的看着身前的獨角獸傭兵團的成員。
血刀傑克面帶不屑的說道,“怎麼,剛纔有麥基在,不是很囂張麼?現在呢,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傑克,你身爲獨角獸傭兵團的副團長,一個7級傭兵,竟然對我們一個普通的團員出手,你還要臉麼?!”南宮鳳鸞憤怒的喊道。
“哈哈哈,戰場上高級傭兵可不會因爲對手的弱小而對他仁慈,我們是傭兵,是弱肉強食的動物,如果不服,你儘管來找我,或者叫你們那個廢物團長出來,哈哈,三年前被人團滅,三年後再一次的出現,沒想到還是廢物。”傑克大笑道。
他其實是不至於對小小的傭兵團成員動手的,但是誰讓他輸了錢呢?
這火剛好沒地方發呢。
旁邊的人雖然對傑克的行爲有些不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同情上帝之手的人,因爲傑克說的沒錯,傭兵的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打不過就只能被人欺負,而且人家傑克非常聰明,從頭到尾沒把對方打出一滴血,按照傭兵協會的規定,只要不出血,不傷人性命,那就不叫鬥毆。
南宮鳳鸞咬緊了牙,她不是不想上去給自己的夥伴報仇,但是一來不見得能百分百穩勝,二來,她牢記着趙純良對自己所說的話,所以她只能死死的盯着對方,恨不能將對方給吃了。
傑克更加得意了。
“這裡不是你們上帝之手能呆的地方,你們還是給我乖乖的滾出去吧!!”傑克大聲笑道。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男聲穿過人羣,人羣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只見一臉陰沉的趙純良,從人羣外走路進來。
人們驚疑不定的看着趙純良,他們讓路並不是因爲趙純良的話,而是趙純良的身上好似有一股讓人十分難受的氣息,那股氣息讓人想要離得趙純良遠遠的,所以人們就都讓開了路。
“老大,銳捷被這王八蛋打傷了!!”小杰一看到趙純良,立馬憤恨的叫道。
“爲什麼被打傷?”趙純良走到那個受傷的團員身邊,蹲下身按住了他的脈搏。
“老大,我剛纔在買東西,出了店門不小心碰到了他們的一個人,他們就抓着我不放,然後侮辱咱們團的,我沒忍住,就先出手了,老大,是我沒用,給兄弟們,給咱們團丟人了。”銳捷臉色蒼白,滿臉愧疚的說道。
“別說話,是內傷。”趙純良輕輕的拍了拍銳捷的肩膀,隨後對南宮鳳鸞說道,”趕緊送去醫院。醫院在34樓。”
“我知道!”南宮鳳鸞點了,招呼了幾個人,帶着傷員就走了。
上帝之手傭兵團的人本來就不多,這一走,就只剩下趙純良小杰和石龐三兄弟了。
總共五個人。
“傢伙給我。”趙純良對小杰說道。
“是,老大!”小杰一聽趙純良這話,喜上眉梢,連忙將背後揹着的一個油布包裹着的棍狀物拿了下來,遞給了趙純良。
趙純良輕輕的將油布拆開,露出了裡頭黑色的傘面。
這是一把黑色的雨傘。
對於周圍的很多人來說,他們從未見過這把傘,他們也很不解爲什麼趙純良會拿一把傘出來。
難不成要下雨了?
可是這大廈裡頭也不可能漏水啊!
趙純良將散拄在地上,看着對面的傑克,說道,“你下手不輕,剛纔。”
“哈哈哈,誰讓他不長眼撞了我們的人,還敢先出手攻擊我們呢?”傑克大笑道。
“既然那樣,那我也 就不客氣了。”
趙純良輕輕嘆了口氣,右腳突然朝着傘尖一踢。
咻。
黑傘直飛向了傑克。
“找死!”傑克大喝一聲,擡起手就抓向那把飛向自己的黑傘,他打算把這把黑傘抓住,然後拿着這黑傘,把趙純良的骨頭一段段的敲碎了!
只是,傑克的手抓空了,因爲黑傘突然停了下來。
原來,趙純良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追上了黑傘,並且抓在了黑傘的手柄處。
黑傘停下來,傑克的預判出現錯誤,手抓空,而在這抓空的一瞬間,趙純良的手,卻又是猛的往前一送。
這剛好是傑克力用老的時候,傑克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去抵擋趙純良的黑傘,他只能大喝一聲,將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要知道,他可是練過硬氣功的,一般的刀都很難真正的切入他的肌肉,更別說這小小的一把雨傘了。
砰的一聲。
黑傘的尖端,撞在了傑克的喉嚨上。
傑克的臉色一變。
這黑傘上的力量實在太詭異了,他竟然穿過了自己的皮膚,直接作用在了喉嚨上。
傑克瞬間察覺到,自己喉嚨腫了起來,整條食管似乎都被堵了起來。
傑克大怒,猛的抽出了身後的血刀,直接砍向了身前的趙純良。
趙純良微微一楊梅,黑傘突然撤回,往上一提。
鏗!
血刀重重的砍在了黑傘上面,迸發出了一陣火光!
黑傘,安然無恙。
趙純良只是一隻手拿着黑傘而已,黑傘,和血刀碰撞在一起,紋絲不動!
傑克瞳孔猛然放大。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周圍人也都驚駭的看着這一幕,一隻手拿着雨傘,竟然能擋住血刀傑克的一記重劈,而且連動都不動一下?
趙純良嘴角微微一翹,跨步一個上前,趁着傑克胸前破綻大開的一瞬間,擡起拳頭,落在了傑克的胸口上。
一下,兩下。
十下,二十下。
一百下!
趙純良的拳頭如雨點一樣落下,傑克的身體就好像是觸電一樣,瘋狂的顫抖了起來。
當趙純良將手收回來的時候,傑克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他的一張臉漲的通紅,脖子更是高高的鼓起來。
他想要吐血,但是脖子上的腫起,將整個喉嚨都給堵塞了,他吐不出血!
吐不出血,身體裡趙純良的力量就好似找不到發泄的出口一般,那些力量,肆意的破壞者傑克的內臟。
啪的一聲。
傑克一屁股坐在了原地,臉色通紅的捂着脖子,一句話說不出來。
“沒血,沒死,不算鬥毆。”趙純良把傘輕輕的插在地上,看着生不如死的傑克,說道,“給你三秒鐘,從我視線裡消失,不然,殺了你。”
這殺了你三個字,說起來十分的清淡簡單,但是傑克卻好似看到了一頭張着血盆大口的老虎,正盯着自己。
他捂着脖子,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轉身,連滾帶爬的朝着遠處衝去。
受傷了?先逃命再說吧,哪裡管得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