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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要殺死,斬草要除根。”趙純良將手中的菸灰敲掉,笑着說道,“既然要動手,那就得徹底一點,玩殘了沒意思,得玩死了,纔好。”
“可是,那些主播那些公會都不是傻子,他們怎麼可能隨便的就被你挖走啊!”吳媚問道。
“這世界上任何關係都沒有金錢關係來的脆弱,只要有足夠的好處,他們自然會走,我現在不關心他們有多少人要跟我走,我關心的是,這些人跟我走了之後要怎麼去運營,我不可能砸一大筆錢出去就爲了讓自己報仇爽一下,我還得賺錢,在前期我可以少賺,甚至於可以不賺,只要這批人能夠穩下來,把星辰直播間的流量都帶走就行!”趙純良說道。
“那你也說了啊,任何關係都沒有金錢關係來的脆弱,那回頭他們來了你這又被人再挖回去了怎麼辦?”吳媚問道。
“金錢關係是最脆弱,也是最牢固的。”趙純良笑道,“星辰直播間做的太大,我不可能把所有主播都挖走,所以,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往死裡砸錢去留住那些主播,而且,他們做這個做的太久了,對主播一直處於強勢的主導地位,這樣的好處就是,他們很難低下身段去再挖這些主播,到時候,只要我們錢到位,還怕這些人會走麼?”
“你說的倒也是哦!”吳媚說道,“星辰直播間對我們一直都很強勢的,如果你把人都挖走了,要讓他們低頭再把人挖回來,估計很難,他們應該會花力氣捧新主播,然後讓那些跟你走的人後悔!”
“呵呵,他們再怎麼捧新主播也沒用的。”趙純良冷笑道,“如果連直播間的客戶端都打不開,那他們怎麼都得死。”
“怪蜀黍…你這是打算,雙管齊下?”吳媚驚訝的問道。
“我都說了,打人要打死。”趙純良笑着說道,“構建這樣一個直播平臺,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可以直接讓人去找別的直播平臺要模版,三兩天就能夠出來,到時候,你就負責去遊說那些大主播,我會讓劉孜他們配合你的,一定要儘量多的爭取人。”
“我…我明白了!”吳媚點頭道,“我一定會努力的!”
“嗯,這就行了,你先走吧,一會兒劉孜他們還會來,我跟他們說點事情。”趙純良說道。
“啊?”吳媚愣了一下,問道,“我…可以走了?”
“不然呢?難不成你還打算在這裡過一夜麼?”趙純良調侃道。
“啊!不是不是,我這就走!”吳媚連忙起身往外走去。
趙純良笑了笑,沒有出言挽留。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劉孜和沈三萬兩人一塊兒來到了趙純良的房間。
“開門見山吧。”趙純良坐在沙發上,看着劉孜和沈三萬,說道,“我打算自己開一個直播平臺,這個直播平臺現在還在構建,我先跟你們說說我有的資源吧。”
“趙哥您說!”劉孜臉色嚴肅的說道。
“我呢,是個有錢人。”趙純良微微一笑,說道,“我多有錢,說了你們也會以爲我吹牛,那我就不說了,我只能這麼跟你們說,我接下去要搭建的這個直播平臺,將會是國內最大的直播平臺,這個平臺,不侷限於簡單的我們看到的直播,我們還會和很多電視臺合作,開辦專門的直播電視臺,不管是將來的廣告收益還是其他收益都會相當可觀,現在,我在找合夥人,我希望你們可以跟我合作!”
“趙哥,我多嘴問一句,您都那麼有錢了,找我們合作幹啥?我們啥也不能幫你啊。”劉孜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也不需要你們投錢。”趙純良說道,“劉孜,明天請那些主播吃完飯之後,吳媚就會開始挖人,到時候我希望你能幫一下忙。”
“從星辰直播間這直接挖人?”劉孜問道。
“嗯,而且,我想要的不僅是主播,還有你們這些消費者,你和三萬肯定認識不少土豪,我希望你能把他們也給我拉過來。”趙純良說道,“我一個人再怎麼花錢,也是一個人,只有形成一個良性的消費羣體,整個直播平臺,纔可能真正的存活下去。”
“這…趙哥,這事兒你讓我們幫你就行了,也沒必要拉我們入夥,畢竟,這不過是一些小事兒罷了,那些主播去了哪,土豪自然會跟到哪的。”沈三萬說道。
“我要你們刺激消費。”趙純良說道,“我也需要你們給我獻謀獻策,我對這一行的瞭解很有限,我需要有人幫助我打理整個平臺,平臺要如何運營才能夠發展,你們當過這麼多年的消費者,知道消費者想看的是什麼,所以,我需要你們入夥。我可以給你們一人百分十的股份。”
“百分十?”劉孜愣了一下,隨後驚道,“趙哥,這未免太多了吧?”
“這只是先期,乾的好的話,我可以再給你們一些股份!你們一分錢不用投,每年可以坐享百分之十的利潤分成!”趙純良臉上帶着充滿誘惑性的笑容。
半個小時後。
劉孜和沈三萬成功被趙純良收買,兩人心滿意足的離去。
兩人離去後沒多久,戴着一副大墨鏡的秦月,出現在了趙純良的房間裡。
“我還以爲你之前只是跟我說一句玩笑話呢!”秦月將墨鏡摘下,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她的身上穿着香奈兒定製的連衣裙,整個人看起來女神範兒十足。
“我想請你幫個忙。”趙純良直勾勾的看着秦月說道。
“什麼忙?”
“我打算構建一個直播平臺,在這個平臺上線的第一天,我需要打出聲勢,這個聲勢,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打。”趙純良誠懇的說道。
“於公於私?”秦月問道。
“怎麼說?”
“就是,你打算靠交情來做這事兒,還是以商演的手段來做這事兒?如果打算靠交情,我只能給你露個面,因爲公司有規定,我的活動都是經紀人安排的。如果是商演的話,那你需要給我的經紀公司一筆費用,這樣我可以做一些表演。”秦月說完,無奈的嘆氣道,“我是很想幫你的,但是公司的規定在那,我不能違反。”
“我明白。”趙純良點頭道,“那我們就按公事來做吧,到時候我會讓人跟你們公司的人聯繫…”
說到這,趙純良突然停了下來,只見坐在沙發上的秦月,竟然已經閉上了眼睛。
她竟然睡着了!秒睡!
這得是有多累,才能一句話沒說完就睡着了?
趙純良並沒有吵醒秦月,他小心翼翼的將正在燒着的水給按掉,防止水沸騰的聲音吵着秦月,然後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拿了條毯子出來,輕輕的蓋在了秦月的身上。
秦月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睜開了雙眼。
“有點困。”秦月揉了揉眼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
“這才十點,你就困了?”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昨晚通宵錄歌,今天本來能休息的,結果又接了這個通告,一大早就從東北那邊飛過來,飛機上沒怎麼睡,剛纔還喝了兩杯酒,所以實在是困了。”秦月一邊說着,一邊打着哈欠。
“不至於這麼拼吧?還通宵錄歌!”趙純良皺眉道。
“沒辦法啊,工作都是經紀公司安排的。”秦月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剛出道的時候傻,簽了個終生買斷合同,現在他們讓我做啥我就得做啥。”
“那不就跟做牛做馬沒什麼區別?”趙純良問道。
“差不多吧,也沒那麼慘,就是有時候挺累的。”秦月又打了個哈欠。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趙純良說道,“商演的事情,我讓人找你的經紀人。”
“嗯,要是真的敲定了這個事情,我會賣力幫你的!”秦月站起身,將身上的毯子放到旁邊的沙發上,說道,“我先走了。”
“嗯,慢走。”
“不管是再光鮮的人生後面,都會有陰影啊!”看着秦月那疲憊的背影,趙純良有點感慨。
此時趙純良還不知道,有人比他更感慨呢。
“怪蜀黍真的是個正人君子啊!!”吳媚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感慨道。
她真的以爲今天晚上她就得付出點什麼東西了,沒成想趙純良把她叫上去竟然只是交代一些事情給她做。
“莫非怪蜀黍喜歡的是男人?”吳媚突然想起了趙純良身邊跟着的那個十幾歲長的還挺粉嫩的小孩兒。
“啊,好惡心!”吳媚連忙搖了搖頭,隨後拿起旁邊的手機,找出了趙純良的頭像,發了個消息過去。
“怪蜀黍,你睡了嗎?”
此時趙純良正刷完牙呢,看到吳媚發來的消息,趙純良回道,“沒,怎麼,你想來陪我睡麼?”
“不是…我就是覺得晚上月色挺不錯的,咱們要不要去看看月亮去?”吳媚問道。
“看月亮?”趙純良瞄了一眼窗外,發現月亮確實很大很圓。
“行啊,來我這吧,陽臺夠大,看出去就是天空,我這還有一些陳年的普洱,咱們炮灰兒茶,刮刮肚子裡的油!”趙純良回答道。
“嗯嗯,那我就上去咯!”吳媚回了信息後一個激靈從牀上蹦了起來,然後稍微打扮了一下,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