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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着歐陽晨光在那邊咳嗽,有的忍住笑,有的則是在暗罵這傻逼罪有應得。
趙純良慢悠悠的將酒倒了一杯出來,說道,“歐陽老闆,喝酒呢,就不能着急,着急了容易醉。”
“我…咳咳,我草…咳咳。”歐陽晨光算是徹底忍不住了,他一邊咳嗽着一邊盯着趙純良,說道,“你耍我?”
“我哪兒敢啊,歐陽老闆,來,我先乾爲敬,算是給你壓壓驚。”趙純良笑着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我他媽不喝了!”歐陽晨光一拍桌子,怒道,“你他嗎耍我,我還跟你喝?老子也耍你一把!草!”
“這你就不道德了,歐陽老闆!”趙純良慢悠悠的將已經空了的酒杯放下,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耍你了?我耍你什麼了?我叫你對着瓶子吹的?還是說你這人吹慣了?”
“我就是不喝了,你難不成還能灌我?”咳了好一陣總算是咳好了的歐陽晨光,這時候酒勁也上來了,他漲紅着臉,冷然笑道,“我還真不信,這年頭還有人他媽能灌老子酒的。”
“那倒不至於。”趙純良笑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我自個兒喝,歐陽老闆您不喝就算了,怎麼樣,要不要坐下來一起玩玩?”
趙純良說這麼一句話出來,歐陽晨光也知道趙純良在下逐客令了,他今天的目標已經達到了,所以也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下去,於是,歐陽晨光朗口說道,“今天我來這裡,是最後一次將你看成我的客人,從今天過後,咱們就正式算是同行了,我祝願你的直播平臺,能夠紅紅火火,爭取和星辰直播間一樣火!”
說完,歐陽晨光冷冷一笑,轉身帶着一票人離去。
現場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注視着歐陽晨光離去。
“來吧,咱們繼續喝酒。”趙純良的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拉了回來。
“喝酒喝酒,哈哈,今天來的目的可是玩開心,那麼多的獎品啊,沒有發完誰都別回去!!”劉孜這時候也連忙配合起了趙純良,扯着大嗓子喊道,希望將之前歐陽晨光留下的陰影都給掃除。
“我去趟洗手間。”趙純良對自己這一桌的人微微點了點頭,起身離去。
“我也要去。”蘇夜夜起身跟在了趙純良的身後,兩人一同前往了洗手間。
“怪蜀黍沒事吧?”吳媚擔心的問道。
“能有啥事?夜夜可能會有點事情,不過吐一下就好了,純良不會有事的,這才喝多少酒呢!”雷振宇笑着安撫吳媚,一旁的馬柳兒微微皺眉,他剛纔看到蘇夜夜站出來幫趙純良喝酒,或多或少的察覺到了什麼。
趙純良慢悠悠的走向洗手間,蘇夜夜跟在一旁,臉色有些蒼白,他不是酒神,一口氣幹了七斤多的白酒,就算是酒神估計也得趴下,蘇夜夜之所以還能夠安穩的站着,主要是因爲他酒量確實好,現在這些就在胃裡基本上還沒消化,所以他沒醉。
趙純良走進了洗手間,站在小便池前頭,突然乾嘔了一下,然後沒有任何預兆的對着小便池就吐了出來。
“我就說你小子身體有問題了。”蘇夜夜站在趙純良身旁,鄙夷的看了趙純良一眼,說道,“是不是被這些小姑娘給弄虛了?”
“我…”趙純良勉強的擡起頭看了蘇夜夜一眼,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呢,又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我擦,老子也忍不住了!”蘇夜夜一看到趙純良的樣子,胃裡突然一陣翻滾,連忙衝到了另外一個小便池的邊上,然後開始猛烈的吐了起來。
要說這蘇夜夜,那吐的可比趙純良慘多了,那可是七斤多的白酒在肚子裡啊!
整個洗手間裡,全部瀰漫着白酒的味道,要是那些不會喝酒的人進來,估摸着聞到這個味道都得吐了。
“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很不能喝。”趙純良喘息着對旁邊的蘇夜夜說道。
“真的虛了麼?”蘇夜夜問道。
“你他媽才虛了呢…不過,真心謝謝你了。要不是你,老子今晚估計得趴。”趙純良感激的說道。
“咱們從小鬥到大,你小子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那個什麼歐陽老闆,算個什麼玩意兒,要幹,也只有我能幹你,別人不行。”蘇夜夜咧着嘴笑道。
“你…該不會喜歡上老子了吧?草,老子可是直的!”趙純良眼神怪異的看着蘇夜夜說道。
“草,我像是會喜歡男人的人麼?老子喜歡的是南宮美女!”蘇夜夜怒道。
“好吧…這個事情我沒辦法幫你,誰讓鳳鸞喜歡的是我呢。”
“老子也不用你幫,我一定會把鳳鸞追回來的,我一定會…嘔!!!”蘇夜夜話還沒說完,又果斷的開始吐了起來。
這一吐,兩個人都舒坦了許多,不過很可惜的是,趙純良的酒意終究還是上頭了,在他回到酒桌旁之後,整個人就有點迷迷糊糊了。
當然,也不是說非常醉,總之就是比平時看起來興奮的多的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所有禮物都隨着一個個的活動派發乾淨了,趙純良將善後的事情交給了劉孜和蘇夜夜他們,自己則是釀蹌着離開了餐廳。
還好,吳媚晚上沒喝酒,所以可以扶着趙純良往房間走,要不然就靠着趙純良這一步三搖的,指不定得搖到什麼時候才能到房間。
“怪蜀黍,你不是老吹你酒量多好麼,怎麼晚上看起來你酒量也就那樣啊?”吳媚將趙純良送回到房間,看着大字型躺在牀上的趙純良,不由的調侃道。
“擦,老子以前很能喝的,能喝就能吐!”趙純良半睜開眼睛,說道,“老子一個晚上吐個四五回,喝趴七八個人,妥妥沒問題,第二天還能什麼事兒沒有一樣!!”
“那你今天晚上也不過就是一斤多的樣子,還吐了呢,怎麼就不行了呢?”吳媚盤腿坐在趙純良身邊問道。
“老子怎麼知道啊。”趙純良嘟囔了一聲,轉頭看了一下吳媚,然後把手擡了起來放在了吳媚的大腿上。
吳媚的大腿上雖然有裙子蓋着,但是這樣一摸還是讓吳媚的心臟瞬間就劇烈跳動了起來。
“怪蜀黍…”吳媚紅着臉,把手放在趙純良的手上,似乎想把趙純良的手挪開,但是意志又不是很堅定的樣子,
“給我摸摸。”趙純良醉濛濛的一笑,將吳媚的裙子直接一掀,然後把手放了進去。
感受着大腿上傳來的溫熱感覺,吳媚一張臉已經紅的無法形容了,她的頭幾乎要埋到胸口上,看着那隻在自己大腿上游弋的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手感真好!”趙純良吧唧了一下嘴,就好像吃了什麼美味似的唸叨道,“這小白腿,真軟,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怪蜀黍,你真的醉了!”吳媚將手壓在趙純良手上,想要阻止趙純良的手繼續往裡深入,沒成想趙純良的手勁兒太多啊,吳媚完全擋不住,只能任由趙純良的手遊弋到了大腿根部。
“唔…這是什麼地方啊?咦,手感不對啊,毛毛躁躁的?”趙純良奇怪的歪着腦袋,閉着眼睛,好似在做夢一樣。
“怪蜀黍,不行…”吳媚用力的將趙純良的手給往外推了開,然後說道,“怪蜀黍,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不喝了,老子不喝了。”趙純良搖了搖頭。
“只是水,不是酒。”吳媚起身,紅着臉將裙子裡被趙純良拉下來的小內內穿好,然後拿起一旁的水壺衝進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一壺水就燒開了。
吳媚倒了一杯水,走到牀頭,發現趙純良竟然已經睡着了。
“睡的跟豬一樣!!”吳媚皺了皺瓊鼻,將水杯放到了牀頭櫃,看着趙純良,面露掙扎的神色。
許久之後,吳媚嘆了口氣,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只剩下一套淡藍色的內衣褲。
吳媚的臉和身體在微微顫抖着,似乎因爲害羞而泛着紅,她站在牀邊,不知道想什麼東西想了許久,這才爬到了牀上,然後躺在了趙純良身邊,微微蜷縮着身子,靠在趙純良懷裡。
趙純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順手將吳媚一把摟進了自己懷中,然後十分熟練的把手放到了吳媚的後背,輕輕一扣。
吳媚的內衣應聲而開。
這一手解內衣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啊!
吳媚雙手緊緊放在胸前,似乎不想讓胸前的兩個罩罩落下。
“拿開,擋着老子了。”趙純良想要把手放在吳媚胸前,無奈吳媚雙手一直擋着,睡夢中的趙純良似乎有些生氣,吳媚身體顫抖了一下,慢慢的將雙手挪開。
“嗯,這纔好嘛。”趙純良滿意的嘟囔了一聲,將吳媚胸前的最後一個阻攔給一把掀開。
吳媚的手緊緊的抱着趙純良的一條手臂,一句話的不說,只能隱約聽到哼哼聲。
許久之後,趙純良一個翻身,將吳媚壓在了身下。
於是,從這天開始,趙純良的女人,又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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