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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位偉人啊!”在聽到川口神奇的介紹之後,和彥雄一已經將趙純良奉爲神人了,二十七歲,這才比自己大了七歲而已,竟然已經是那樣一個強大的人了。
傭兵協會副會長,可以輕鬆的打敗10級傭兵,更是京城四少之首,手握龐大的財力物力,而且還是桑巴國女王的丈夫,桑巴國的王爵,統領着數以億計的臣民!!
一直以來,和彥雄一都覺得自己已經算是牛逼的人物了,畢竟他老子的身份擺在那,將來他可是要繼承他老子身份的,從名義上來講,整個倭國都是他的,和彥雄一之前之所以會尊重趙純良,更多的是以一種禮賢下士的眼光去看趙純良的,可是現在,趙純良的身份竟然一點都不比他差,甚至於比他這個將來名義上的倭國國主來的更有實權,這就讓和彥雄一徹底的拜服了。
“有傳聞,前段時間官房長官大人,就是被這個趙純良所殺。”川口神奇陰沉着臉說道。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和彥雄一淡淡說道,一個官方長官雖然是很大的官員,但是對於和彥雄一來說,也不過就是他們家的一個管家而已,在倭國這樣一個黑幫操控着大部分規則的國家裡,官員有時候都會因爲利益不合被黑幫所殺,所以,關於趙純良可能殺死一個倭國官員,和彥雄一併不放在眼裡。
這讓川口神奇很無奈,雖然他同樣不會因爲這件事情就仇視趙純良,但是現在倭國政府可是一直對趙純良充滿敵意的,雖然前段時間因爲倭國大使館被襲擊的事情整個倭國政府都已經暫緩了對趙純良的行動,但是等這一切都平淡下去之後,倭國政府一定不會放過趙純良的。
以上的這些情況,都是川口神奇在昨天晚上調查到的,趙純良的諸多身份其實並不是秘密,底層的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到了川口神奇這個程度的,要查的話一下子就能查出來的。
當然,川口神奇也只不過是查到了趙純良的這些身份而已,至於趙純良的老子趙建宇還有趙家,川口神奇就沒查到什麼東西了,只能隱約知道趙家和中央的關係很好,趙家很有錢,就是這樣。
米蘭之光酒店。
房車緩慢的停在了店門口,趙純良一行人走下車,徑直走進了酒店當中。
之前趙純良等人是通過vip電梯直接到的賭場,沒有經過酒店,眼下第一次進到這個酒店之中,趙純良着實的感受到了蘇夜夜等人的大手筆。
雖然還未正式對外營業,但是整個酒店該有的東西都有了。
從大堂一直望去,可以看到一百多米外,依舊是酒店的大堂!
這是一個佔地面積超過千平方米的酒店大堂,大堂裝修的金碧輝煌,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個巨星的噴泉,噴泉上的水在不停的涌動着。
不少工作人員在大堂內來回的走動,爲即將到來的酒店正式營業做着準備。
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放着一臺鋼琴,一個穿着蓬鬆公主裙的美女正在彈着優美的曲子。
“蘇總…”
“蘇總!!”
路上不時有人和蘇夜夜打招呼,雖說這個酒店雷振宇和馬柳兒都投了錢,但是他們都不參與酒店管理,所以酒店的老闆,就只有一個人,蘇夜夜。
“吃飯的地方在三樓釣魚臺。”蘇夜夜一邊說着,一邊領着人上了三樓。
釣魚臺是一個包廂的名字,不得不說,這個酒店到處都充斥着神州風,除了最好的包廂叫釣魚臺之外,還有很多的包廂,比如叫人間蘇杭之類的,都是以神州的很多秀美經典命名的。
賭王的人還沒有來,趙純良一行人坐在包廂裡安安心心的等着。
雖說這裡沒有一個人慫賭王,但是畢竟這是澳市,是人家的地盤,而且賭王那可是老一輩的傳說級人物,應有的尊重和禮數還是要做到的,免得回頭人家說京城來的人不懂禮貌。
在大概六點半左右,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
幾個黑衣服的保鏢先走入包廂之中,他們快速的散開,有的站在窗戶旁,有的站在門邊,有的則是站在角落裡,將整個包廂幾乎都控制住了之後,一個穿着唐裝的老邁老頭,這才慢慢的從門外走進來。
這老頭看起來真的是相當老了,滿臉的黃褐斑,頭髮雖然染黑了,但是依舊可以看到根部的一點點白色,臉上的皮膚鬆鬆垮垮的,而且滿是皺紋,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龍頭柺杖,柺杖不知道是用什麼木做的,顏色有點黯淡,但是那個龍頭卻是金光閃閃。
老頭的手十分的蒼老,和那張臉一樣,在那乾枯的手指上,帶着一個個金光閃閃的戒指,有的是純金的,有的則是鑲嵌着珠寶。
有傳聞說賭王愛金銀財寶,從這一手就可以看出來,這傳聞不虛。
老頭的身邊,站着一個看起來讓趙純良覺得有點眼熟的女人,那女人正攙扶着老頭往裡走。
“那個女人,不會是elisa吧?”趙純良瞪大眼睛問道。
“是啊,在賭王面前,elisa倒還是能夠正常一點打扮。”蘇夜夜說道。
“我擦,這變化差好大啊!”趙純良有點驚歎,昨天的elisa看起來就像是機車女孩,而今天的elisa,完完全全就是大家閨秀的打扮,那一頭紅髮已經染成了金色,看起來十分的貴氣,身上穿着的是拖地的連衣裙,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點都看不出來,elisa的臉上略施粉黛,但是卻和昨天的妝容完全不同,昨天妝容顯得狂野,而今天卻是十分的文靜。
很難想像,一個人竟然可以將狂野和文靜這兩種氣質都演繹的如此淋漓盡致。
“你們好啊,哈哈。”賭王笑眯眯的和趙純良等人打了個招呼,那嘴巴一張,隱約可以看到裡頭兩排的金牙。
“賭王先生好。”蘇夜夜帶頭喊道,“您老真是越來越年輕了,和上回比起來,好像年輕了十歲啊!”
“哈哈,你別這麼說,上次你見着我的時候也說了這樣的話,我不會當真的。”賭王笑着走到蘇夜夜面前,擡起手輕輕拍了拍蘇夜夜的肩膀,說道,“這個酒店,相當不錯。”
“多謝賭王先生誇獎。”蘇夜夜笑道。
“坐吧,不用客氣。”賭王將手一揮,說道,“別站着了。”
“好…您先坐。”蘇夜夜拉開主座的椅子,賭王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一旁的elisa也跟着坐了下去,然後微微一轉頭,對着趙純良挑釁的揚了揚眉毛,似乎很驕傲她可以坐主座。
“良兒,你坐這兒。”蘇夜夜將賭王另外一邊的椅子拉開,示意趙純良坐下。
“我擦!”趙純良瞪大眼睛看着蘇夜夜,這傢伙怎麼不按劇本來啊?剛纔都說好了,趙純良在這頓晚飯要儘量低調,最好坐在最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沒想到蘇夜夜竟然讓他坐在賭王旁邊,這不是坑隊友的節奏麼?
“年輕人,坐吧。”賭王淡淡的拍了拍他旁邊的椅子。
趙純良咬了咬牙,瞪了蘇夜夜一眼,坐了下去。
蘇夜夜戲謔的笑了笑,坐到了趙純良的旁邊。
雷振宇和馬柳兒等人也分別坐下,其他跟着賭王一起來的幾個人,也分別入座。
那些人跟賭王來的人有男有女,據說有賭王的秘書,也有賭王的小妾。
說到這個賭王,那確實是一個挺傳奇的人,賭王出身於一個窮苦人家,從八歲開始就被家人送出去打工,當時整個澳市的賭博行業正在飛速的發展,所以賭王就進了一家賭場,當送茶水的夥計。
那時候的賭場可沒有現在賭場這麼高端,那時候的賭場就是一個幾百平的大房間,或者大倉庫,然後放着一張張的賭桌,夏天得靠風扇降溫,冬天還得燒炭暖身,賭博的人七七八八什麼樣的都有,賭王在這樣的環境下混了好幾年,也學了一些賭場裡的手段,偶爾會和人小賭幾把賺點錢。
在賭王十五歲那年,賭王碰到了他一輩子最重要的 一件事,那一次,賭王幫一個朋友去賭場裡玩牌,靠着一手千術贏了不少錢,結果在臨走的時候,最後一把出老千被莊家給抓到了。
按照那時候的規矩,出老千只要不被抓到,那都沒事,但是隻要被抓到,就得剁手跺腳,這並不是懲罰你出老千,而是懲罰你的學藝不精。
在賭王即將被賭場裡的人剁手跺腳的時候,一箇中年人用一萬塊錢救下了賭王。
當時的一萬塊錢那可是相當於現在的數百萬,賭王並不認識那個中年人,但是隱約記得這個中年人曾經在他做事的場子裡賭過錢,他給他送了不少茶水,每次這人都會說謝謝。
被救的賭王自然對那個中年人感恩戴德,並且發誓一定要把錢還給那個中年人,那中年人倒也不是隨便當好人的人,他說給賭王一年的時間,讓賭王一年之後連本帶利還他一萬五,賭王當時答應了下來,結果中年人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傳授了賭王幾手千術,讓賭王去勤加練習。
賭王在見識了那幾手千術的厲害之後,刻苦努力,最終終於練成了,並且在一年之後賺到了一萬五,可是,中年人並未在約定的時間地點出現,這一萬五,賭王也就沒有辦法還上了,不過,靠着這一萬五,賭王自己開始開設了賭場做了莊家,並且依賴着神乎其技的千術,慢慢在澳市混出了名堂,最終在賭王爭霸塞中打敗了當時的賭王周星星,成功問鼎賭王,並且在接下來的七十多年時間裡,未嘗敗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