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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葉館主,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事情?”白客臉色微沉的問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就單純的不想答應你的要求,可以麼?”趙純良問道。
“趙館主這是在侮辱我們白家?”白客的臉已經完全黑了,趙純良這樣囂張的表現讓他的怒火瞬間就燒了起來。
“不不不,這怎麼算是侮辱呢?首先,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樣子,這一進門就用先天的手段來刺探我,本身就不是什麼求人的樣子,難不成我要找人借錢,上門的時候還得把人家給打一頓?再者說了,這年頭哪裡能你要求什麼我就得答應什麼?這是霸王思維啊,你要求我做事情,我就必須得聽着,必須得答應?我是你爹還是你祖宗啊…不好意思白先生,我這人說話就是這麼直白,如果有哪裡得罪您了,請您指出來,不過嘛,您估計是很久沒有求過人了吧?回頭學學怎麼求人,然後再來找我!”趙純良說道。
“那我得怎麼求,您才滿意呢?”白客冷眼看着趙純良問道。
“這我不知道,跟您一樣,我也沒求過人,不過啊,我有一個朋友,叫蘇夜夜,他以前求我辦事,很簡單,擺一桌請我吃飯,吃完飯去K歌,K完歌就去酒吧,酒吧完了去大保健,一整套下來,我爽了,他第二天才來跟我提他要求我辦的事情,您明白了吧?”趙純良問道。
“大寶劍?是什麼東西?是說劍宗麼?去完酒吧再去劍宗幹什麼?”白客疑惑的問道。
“這大保健,不是那大寶劍。”趙純良曖昧的一笑,說道,“您回頭去網上,看看一部叫做《屌絲男士》的網劇,裡面對大保健做了很深的詮釋。”
“爺爺,大保健,就是嫖…”白知恩低聲說道。
“什麼?!”白客一巴掌拍到桌子,對着趙純良怒叫道,“你好歹也是個習武之人,怎麼可以做如此下三濫的事情!!”
“這怎麼能叫下三濫呢?”趙純良無奈的說道,“三教九流,這是從古時候就有的了,古時候的青樓,民國的窯子,現代的洗浴中心,經歷了數千年的傳承,這香火都沒有斷過,要說歷史,這可比道門的歷史悠久,在沒有道門之前,就已經有了這些東西了,現在作爲晚輩的您,竟然敢說這些是下三濫,真是人心不古,世道無常啊!”
“你這是在戲弄我!!”白客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雖然沒怎麼和人交際,也不懂得交際,但是說了這麼多話之後還是明白了過來,這趙純良根本就沒打算和他們好好談,從頭到尾,趙純良就是在耍他們玩。
“您這從何說起啊,我哪裡戲弄您了,再者說了,就算是戲弄,也是您戲弄我們啊,這事情還沒個影呢,您就把東西給搬到我們家道館裡頭了,要知道,這可是葉家道館,我是館主,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們把東西放在這,得到我的同意了麼?沒得到我同意就做你們想做的事情,你們這是在欺負我們葉家道館沒人麼?”趙純良同樣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這一巴掌可把白客給拍的火冒三丈了,他站起身怒道,“葉家道館?什麼狗屁葉家道館,我們白家道館能夠來你們這,算是你們祖上積的德!!東西放這怎麼了?這是我們的聘禮,我們白家想要娶葉芊芊過門當白家的媳婦兒,你們敢不同意?”
“喲,這還上臉了呢?”趙純良冷冷的看着白客,說道,“這年頭,哪有人家女方不同意就下聘的?你說這些東西是你們放在這兒的,誰看到了?我還說這些東西是我們從地下挖上來的呢,這裡頭寫你們的名字了沒?沒有!!你們這些人,擅闖我們葉家道館,是當我們葉家道館沒人麼?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從我們葉家道館麻溜的滾出去。”
“你這是要黑我們白家的東西?!”白客跟看傻逼一樣看着趙純良。
“誰說的啊,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的,誰黑你們家了,笑死人了。”趙純良冷笑道。
“葉先生,我們白家苦等了將近半個月,難道你們就是這麼對我們的?”白客冷冷的看向葉建挺。
此時的葉建挺已經完全傻了,他其實抱着的是讓趙純良和白知恩兩人互相競爭葉芊芊的心思,這樣葉芊芊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趙純良竟然一點都不給白家人面子,這一開口就把 白客給往死裡得罪了,這樣下去,那還怎麼競爭?雙方直接開打,打死一個是一個了啊。
“白先生,這個,您別生氣,東西是您的一定不會黑了您。”葉建挺一邊安撫着白客,一邊看向趙純良,說道,“館主,白先生他們之前上門來是很禮貌的,今天可能是有點着急了,所以…”
“你別說話,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啊,這是什麼地方?葉家道館,我是誰?道館館主!明白嗎,我是道館館主,在道館裡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以我爲準,我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明白麼?”趙純良說道。
葉建挺張大着嘴,傻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按照趙純良所說的,他確實是葉家道館的館主,這是登記在冊的,就算是葉建挺也沒有辦法干涉趙純良。
葉建挺怎麼也沒想到趙純良竟然會這麼快這麼突然的翻臉,而且翻的是誰的臉都不給啊。
葉芊芊站在一旁,低着頭努力憋着笑,她知道趙純良所做的一切都是爲她着想,哪怕是現在呵斥她的父親,也必然是爲了她考慮,所以她很高興,也覺得白客被趙純良欺負的很好笑。
南宮鳳鸞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這一切,在桑巴國呼風喚雨,出入都得有二位數以上隨同的趙純良回國之後就被人給找上門來求親,要是能給好臉色 那纔怪了,更別說這葉家人想要讓趙純良做槍,那趙純良妥妥的得發飆啊。
“看來你們葉家道館,是真的不打算繼續在道門裡混了。”白客深吸了兩口氣,看着趙純良,說道,“今天你在此如此的羞辱我,我說什麼,也不可能善罷甘休了。今天,我就正式在這裡,對你們葉家進行踢館。你們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我今天要在這裡,將你們葉家道館從道門除名,同時,葉芊芊,她也休想逃出我們白家的手掌心,我要你們,什麼都沒有!!”
“踢館麼?”趙純良淡然一笑,說道,“白老先生,您自個兒來麼?”
“怎麼,怕了麼?”白客將上身的外套脫去,遞給了身後的白知恩,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你這靠藥草成就的先天,到底有多強。知恩,把我的武器給我。”
“是!”白知恩點了點頭,從隨從攜帶的一個箱子裡拿出了一把流星錘遞給了白客,如果說之前白知恩還抱着打圓場的心思,現在的白知恩什麼念想都沒有了,趙純良如此羞辱他們白家,是必然要付出代價的。
“流星錘?大殺傷性武器啊。”趙純良微微讚歎道,“這東西往房柱上一砸都得把房子砸塌了,要是打中人,不死也是殘廢。不過,我那黑傘剛好剋制你的流星錘,只可惜黑傘扔在京城了,沒帶在身上。”
“是不是要讓你回京城拿?”白客嘲諷道。
“可以啊!”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沒有趁手的兵器,空手對你的話,那未免太吃虧了,您作爲老前輩,如果佔我便宜,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白客無語了,他見過無恥的,但是卻沒見過趙純良這麼無恥的,自己只是隨便的嘲諷一句,他竟然真的就蹬鼻子上臉當回事兒了,那現在他到底是讓趙純良回京城拿,還是不讓趙純良回京城拿?
如果讓,那估計大半天的時間就得過去了,這麼多人站在這裡,如果不說話也不打架,那就好尷尬的說,可如果不讓,那豈不是說他白客怕了趙純良,不敢讓趙純良拿武器?
“白老先生,可以嗎?我現在回去拿,我算算時間啊,從這裡到京城,坐飛機的話得兩個小時左右,拿到傢伙再回來,那估計得五六個小時,現在是下午的兩點鐘,差不多今天晚上八點咱們能打,不過如果我讓京城的人直接給我用專機送過來,就就省去了一半的時間,大概只用兩個多小時就夠了,不過用專機送一把傘太浪費了,我還是走順風加急吧!”趙純良自顧自的說道。
趙純良的話讓白客一口血好懸沒有吐出來,他漲紅着臉盯着趙純良,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讓我們白家的專機把你的傘送過來。”
“如此甚好!”趙純良一點都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知恩,讓京城的人安排一下,把趙純良的傘送過來.”白客說道。
“真的,真的要這樣麼?”白知恩也有點傻眼的感覺,他可從未聽說過打架的時候一方還去空運武器。
“當然,免得被人說我們欺負人。”白客冷笑道。
“好吧!”白知恩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
“你們半路不會把我的傘給調包了吧?我那傘可是價值連城啊。”趙純良突然問道。
噗!!!
白客一口血終於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