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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葉芊芊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親,
“我知道你看不慣爸爸的所作所爲。”葉建挺平靜的看着葉芊芊,說道,“我知道你想着和你的老大同生共死,可是你要明白一個道理,讓我們和他同生,很難,可讓我們比他早死,很簡單。”
說完這些,葉建挺看了一下週圍的人,說道,“人家是什麼人,而我們又是什麼人?人家是連先天高手都可以輕易斬殺的高手,我們說要和人家同生共死,那其實就是在拉人家的後腿,知道麼?神仙打架,自然得讓神仙去幹,我們要是跟在後頭,不僅一點忙都幫不上,甚至於有可能礙手礙腳,人家一巴掌揮過來,我們就會被打成粉塵,這不叫同生共死,這叫無意義的犧牲。”
所有人都低着頭不說話,因爲葉建挺說的沒錯,對方的層次太高,自己這邊連和人家同生共死的資格都沒有。
所謂的同生共死,說的是各方面條件都差不多的人,如果一個十八歲的人跟一個一百歲的人說同生共死,那是不是坑這個十八歲的人呢?
道理很簡單,可是在場的人心情依舊很壓抑,因爲人家明顯來幫助自己,可自己卻在對方遇到困難的時候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什麼忙都幫不上。
“芊芊,在這個世界裡面,如果想要不被欺負,你除了讓自己強大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葉建挺慈愛的看着葉芊芊,說道,“你是我們葉家有那個資質成爲先天的人,如果有一天你成爲了先天,你才真的有資格跟你的那個老大說同生共死,現在的你,還不行。”
“先天?”葉芊芊那酸楚的心突然猛的一顫,如果自己成了先天,那就可以幫助老大,而不再像現在這樣,只能看着了!
葉芊芊的心裡頭第一次對先天生出來如此大的嚮往。
與此同時,趙純良已然坐車離開了葉家道館。
“去哪?”南宮鳳鸞問道。
“安靜的等着。”趙純良淡淡說道,“等道門和白家的反應,如果他們願意相信我是誤殺了白客,那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了,如果他們執意要我給白客一個說法,那我…就只能按照我的處理方式來處理這個事情了。”
“那我能陪着你不?”南宮鳳鸞摟着趙純良的手甜甜的說道。
“你幫我拿傘,做個打下手的小弟,挺好。”趙純良認真說道。
“好嘞,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弟了,你叫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你叫我坐你上面我絕對不躺着!!”南宮鳳鸞激動的說道。
趙純良扯了扯嘴角,說道,“鳳鸞,你現在是越來越浪了。”
“這還不是被你給教的麼?”南宮鳳鸞羞澀的說道。
趙純良訕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前排開車的司機,說道,“師父,海天大廈,您別繞路,這段路我熟。”
“好,好嘞。”司機正聽趙純良和南宮鳳鸞說話呢,聽到趙純良的話連忙點頭,然後做賊心虛一樣看了一下後視鏡,結果發現趙純良正在對他笑,司機的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忙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開車上。
出租車停在了海天大廈的門口。
趙純良將車錢扶了之後,摟着南宮鳳鸞的腰走進了海天大廈的大門。
海天大廈燈火通明,此時剛好是晚飯的時間,一大羣穿着OL制服的年輕妹子正一邊聊着天一邊往海天集團的食堂走去。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聽到大門口那傳來了驚叫聲。
“啊!!”
“啊!!!”
所有人都猛地一驚,朝着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看去。
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門口的位置。
“啊!!”
驚叫聲變得更大,那些正想去吃飯的妹子全部都尖叫了起來,然後瘋一樣的朝着樓下大廳跑去。
“你的人氣真高。”南宮鳳鸞看着那羣發了瘋一樣的女人,感嘆道。
“沒辦法。”趙純良聳了聳肩,說道,“上天給了我這麼帥的一張臉,就註定了我的不平凡。”
“說的對。”南宮鳳鸞認同的點了點頭。
“趙總!!”
“趙總您怎麼回來了!!”
“趙總好,咱們一起去吃個晚飯吧?”
一大羣妹子將趙純良給團團圍住了,儘管南宮鳳鸞跟在趙純良的身邊,但是這些妹子爲了趙純良已經完全不顧南宮鳳鸞了。
趙純良的出現引起了整個海天劇團的大震動,作爲一個傳說中的高層,趙純良已經消失了好幾個月了。
這幾個月的時間海天集團陸續的來了不少新員工,這些人在進入公司的時候聽到的第一個傳說就是關於趙純良的。
很多人對趙純良的崇敬真的如滔滔江水一樣連綿不絕,特別是那些和趙純良曾經有過那麼一點故事的女的,那更是不絕了。
“咳咳。”
就在這時,二樓突然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這咳嗽聲不大,但是卻壓過了現場妹子的驚叫聲。
“林總!!”
“是林總來了!”
“啊,林總不是趙總的未婚妻麼?趙總竟然敢當着林總的面帶女人來公司?!”
那羣圍着趙純良的妹子這時候才注意到了南宮鳳鸞,這時候很多人才驚訝的發現,南宮鳳鸞的美麗,竟然比起林思伊一點都不遑多讓。
“喲,你從京城回來了?”趙純良看着二樓的林思伊,笑着問道。
“你從國外回來了?”林思伊並沒有回答趙純良的話,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剛好來海市,所以過來公司看看。”
“吃飯了沒?”林思伊問道。
“吃了,但是沒吃飽。”趙純良說道。
“那就一起吃吧。”林思伊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天啊,林總竟然不介意趙總帶着女人回公司?!”
“趙總實在是太厲害了!”
現場的員工內心忍不住的驚歎了好幾聲。
趙純良拉着南宮鳳鸞的手走向了林思伊。
與此同時,在海市的白家道館。
白客的屍體被白知恩揹着進入到了白家道館裡面。
整個白家道館的人都震驚了。
這白家的老祖宗,竟然被人殺了?
這可是一個先天啊,到底是誰有那麼強的實力能殺的了白家的老祖宗?到底是誰有那個膽子敢殺道門的先天高手?
“我父親呢?”白知恩滿臉淚水的問道。
“館主正在來的飛機上!!”一個白家道館的人說道。
“道門的人呢?通知了麼?”白知恩又問道。
“我們已經通報給了道門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趙純良,我白家與你不共戴天!!”白知恩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個多小時後,幾個人影急匆匆的從門外走進來。
爲首的是一個和白知恩長的十分相像的中年人,那人的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我父親呢,我父親呢?”那人衝進門來,如風一樣來到了白知恩面前,然後看到了已經被白布蓋着的白客。
中年人如遭雷擊一樣僵住了身子,隨後顫抖着將白布的一腳給拉了起來。
當他看到白客的臉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父親啊!!!”中年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爸!!”白知恩顫抖着身子扶住中年人,說道,“爸,爺爺死的好慘!”
“誰,到底是誰敢對我父親下如此的毒手,知恩,你們不是來海市提親麼,怎麼還會遭此劫難?”中年人滿臉淚水的怒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父親…”
白知恩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這個中年人。
“趙純良,竟然是那個趙純良!!!!他這是在與我們白家爲敵,這是在與整個道門爲敵啊!!趙純良,我誓要將你碎屍萬段,以祭我父在天冤魂啊!!!”中年人嚎啕大哭道。
“白老弟!!”
就在這時,陳白馬帶着幾個道門的門人走了進來。
聽到陳白馬的聲音,中年人哭的更加大聲了,他一邊哭一邊叫道,“陳門主,我父親死的好慘啊,道門一定得爲我白家做主啊,我白家的先天,也是道門的先天啊!!”
“白老弟,我也是剛接到消息就馬上趕來了,白老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平白無故的會和那個趙純良鬥起來,爲什麼他會被趙純良所殺?據我說知,白老先生已經是先天之中的高手,更是已經領悟了屬於他的氣的屬性控制,那趙純良再厲害,也不可能打的過白老先生啊!”陳白馬疑惑的說道。
“箇中緣由我也不是很清楚,知恩,把你所知所看到的一切,都老實的跟陳門主講,陳門主一定會爲我們做主的!!”中年人說道。
“是!!陳門主,事情是這樣的…”白知恩再一次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並且着重的講了白客的死因。
“你是說,那趙純良在進攻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一道雷?”陳白馬皺眉問道。
“是的,那雷落了下來之後,突然就變成了一道雷刃,而正是那道雷刃,刺穿了我爺爺的身體!我爺爺就是這樣被殺的!”白知恩悲愴的說道。
“雷…莫非,趙家那小子的氣,是雷屬性的??”陳白馬臉色驚疑不定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