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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着趙純良的飛機從溫市離開,回到了京城。
此時的趙純良並不知道已經有一大羣先天高手聯合了起來準備以替天行道匡扶正義的名義來殺他。
其實在當聖主之前趙純良曾經想過這個問題,當年的老聖主被人圍攻,那他這個聖主會不會也被人圍攻。
這個問題趙純良想沒有太久就得到了答案,現在不同以往,以前人們相信老天爺,相信命運,相信一些七七八八的唯心的說法,可現在是現代社會,大家都是聽着國歌長大的,你說一個人可以禍害整個天下,那絕壁會被人當成神經病,就算那些先天沒什麼腦子,但是要想用這樣的一個說法就讓他們來圍攻趙純良,這未免顯得那些人太傻逼了。
趙純良沒想到的是,那些人就是那麼傻逼。
當然,也可以說他們在有意的順應着陳厚德,現在在整個內道門之中,陳厚德的戰鬥力最強,而且影響力也最大,當年成立用來伺奉天主的天機,現在更是基本上已經被陳厚德給把持住了,所以,當陳厚德提出要替天行道誅殺趙純良的時候,儘管絕大多數人覺得陳厚德的話在扯淡,但是他們還是選擇相信。
並不是人腦殘,而是他們選擇當腦殘。
如果讓趙純良知道這些,他一定會很無奈。
幸好,此時的趙純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短時間內他也不會知道這個事情,更不會被那些天機的人殺死。
因爲他馬上要去石油國了。
趙純良從飛機上下來,就碰到了阿卜杜拉.扎伊,這貨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打聽到了他的行蹤,然後早早的就等在了機場。
趙純良一下飛機,就被阿卜杜拉.扎伊給邀請着上了他的私人飛機。
一架巨大的空客b990,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客機。
也就是說,趙純良從這架飛機上下來,就馬上的上了另外一架飛機,連機場都沒有出去。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趙純良坐在一張巨大的沙發中間,皺着眉頭問道。
阿卜杜拉.扎伊並沒有說話,他正看着蒹葭發呆。
如果不是蒹葭旁邊坐着的是趙純良,阿卜杜拉.扎伊絕對會第一時間撲到蒹葭的面前。
阿卜杜拉.扎伊從未見過這麼富有東方氣息的一個女孩子,特別是蒹葭身上的苗人服飾,那對阿卜杜拉.扎伊的衝擊力就好像是一個宅男看到了黑絲短裙的波多野結衣一樣。
阿卜杜拉.扎伊上過很多女人,但是從未有一個女人像是蒹葭這樣具有衝擊力,那絕美的容顏,那富有東方氣息的服飾,以及那淡淡的,超然於凡俗之外的女神的氣息,這都讓阿卜杜拉.扎伊無法將他的注意力從蒹葭身上轉移。
“看夠了麼?”趙純良調侃的問道。
“啊?啊!”阿卜杜拉.扎伊回過神來,連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道,“你這個朋友,真的是太…”
“太什麼?”趙純良伸出手去,摟住了蒹葭的腰。
這還是趙純良第一次摟着蒹葭的腰,說實話,他對上了蒹葭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兩個人並未有任何的感情基礎,而且蒹葭很明顯就不愛他,要換做一年前,趙純良不介意來個友誼炮什麼的,可現在趙純良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是一個不會隨便約的人,更是一個追求精神層面交流的人,所以他懶得,也不會上了蒹葭,眼下摟腰,不過是一個主權的宣示,也是對阿卜杜拉.扎伊的一個示威罷了。
他從不覺得阿卜杜拉.扎伊是他的朋友,兩個人只不過是合作而已,既然合作,那就必須要時刻的樹立自己強大的姿態。
蒹葭十分的溫柔,溫柔的就跟水一樣,所以趙純良摟着她的腰,就好像是手從緩流的水中掠過一樣。
那柔軟的感覺讓趙純良恨不能好好的抓幾下,不過好在趙純良的目的主要是示威,並不是佔便宜。
當然如果你死活要說趙純良就是爲了佔便宜然後還要給自己立牌坊,那似乎也說的過去。
“沒,沒什麼。”阿卜杜拉.扎伊侷促 的搓了搓手,他很想說他願意花任意數目的錢,只要趙純良讓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陪他睡上一覺,不過一想到趙純良這人的脾氣,阿卜杜拉.扎伊就只能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說實話,長這麼大,阿卜杜拉.扎伊真的從沒怕過誰,因爲他是石油國的王子,地位尊崇,比之米國的總統那還尊崇許多,畢竟米國總統也就當一段時間的總統,而他可是一輩子的石油國王子。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認識了趙純良之後,阿卜杜拉.扎伊總會在趙純良身上時不時的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寒意,那股寒意讓他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尿尿的感覺。
阿卜杜拉.扎伊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知道,那就是害怕。
當一個人真的害怕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他見到那個人就會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尿尿的感覺。
阿卜杜拉.扎伊覺得很奇怪,他也不是沒見過狠的人,作爲石油國的王子,有無數的狠角色想要從他身上要到好處,所以從小到大他面臨過無數的威脅,可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有那種想要尿尿的感覺,而趙純良,從未威脅過他,但是隻要趙純良眉頭一皺,或者說話的語氣一沉,阿卜杜拉.扎伊就忍不住想要尿了。
這種感覺讓阿卜杜拉.扎伊覺得很屈辱,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我已經跟我的父王說過我們要一同回國的事情。”阿卜杜拉.扎伊決定轉移話題。
“你大哥現在在國內麼?”趙純良問道。
“嗯,就在前天,米國一個商務代表團去了我的國家,他們也要談那個油田開發的事情,而這個代表團的團長,是我大哥的一個好友,共濟會31級會員,米勒家族的繼承人。”阿卜杜拉.扎伊說道。
“米勒家族?就是那個一手把持了整個米國東海岸石油開發的米勒家族?”趙純良問道。
“嗯,我大哥那個朋友叫麥克.米勒,據說還有爵位在身,他父親老米勒當年賺了很多錢,想要混上流社會,就去英倫國找了一個貴族女人結婚,然後生下了米勒,不過生下米勒沒多久就死了,現在米勒家族都在米勒的那個貴族母親手上掌握,麥克.米勒是在去年年末的時候由英倫國的女王冊封了爵士。”阿卜杜拉.扎伊解釋道。
“我聽說米國那些有錢的人特別喜歡找歐洲貴族女人結婚。”趙純良說道。
“呵呵,那些窮鬼,有點錢以後總想要提高自己的身份,給自己的姓氏裡多加幾個貴族的姓氏,而在歐洲,很多貴族都已經沒落,但是他們又喜歡貴族那一套,所以很多貴族的生活都很拮据,一個想要身份,一個想要錢,所以米國有錢人就組團跑去歐洲娶貴族女人結婚了,這裡面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你也知道,貴族的生活圈都是很亂的,所以,很多貴族女人嫁給了米國有錢人之後,生下的孩子都不是那些米國人的,前段時間更是出現了一個搞笑的事情,兩個白人生孩子,竟然生出了一個黑人,哈哈哈,還有,那個麥克.米勒,據說也不是老米勒的種。”阿卜杜拉.扎伊大笑着跟趙純良說着歐洲和米國上層圈子的八卦。
趙純良仔細的聽着這一切,他對於歐洲和米國的上層社會的瞭解其實並不多,而這些東西並不是你做情報工作就能夠做的到的,很多八卦消息你聽着沒什麼,但是如果仔細分析還是可以從中找到一些很有價值的東西的。
趙純良厲害,並不僅僅是他的戰鬥力,在很多方面他也同樣很厲害,甚至於可以說強大。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阿卜杜拉.扎伊說道。
“什麼事情?”趙純良問道。
“再過半個月就是英倫國白白女王的一百歲生日了,到那時候全世界數得上號的貴族和國家元首都會去英倫國給白白女王慶祝生日,如果那時候你那個女王妻子願意帶你去英倫國,那你將會有機會見識一下,這個世界上最銀亂的一個貴族圈。”阿卜杜拉.扎伊笑着對趙純良眨了眨眼。
趙純良挑了挑眉毛,對於貴族圈裡的那些破事他還是知道不少的,不過能夠讓阿卜杜拉.扎伊說是最銀亂的,那應該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之外。
一想到伊莎貝拉半個月之後可能要面對那些骯髒的無恥的貴族,趙純良突然覺得有點擔心。
當然,他並不是擔心伊莎貝拉會和那些貴婦一樣亂,他是擔心伊莎貝拉被那些自以爲是的貴族騷擾。
雖說伊莎貝拉是女王,但是按照全世界貴族的輩分來算,英倫國的公爵,在輩分上就比伊莎貝拉高,當然,如果按貴族頭銜看的話,伊莎貝拉是和白白女王同級的,可趙純良就擔心,那些什麼爵的,拿輩分去欺負伊莎貝拉。
一想到這,趙純良立馬就給伊莎貝拉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