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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是整個道門成立以來,第一次的海外行動,也是史無前例的一次行動。
內道門幾乎所有先天都來了,而他們的目標,就是現在身處在月亮酒店的趙純良。
趙純良估計怎麼也想不到,這些內道門的人,會爲了獵殺他而如此大動干戈,還跑到迪迪拜來遠程作戰。
葉良辰坐在第三輛車內。
他身上的手機,連同着這次參加行動的所有人的手機,都上交了上去。
因爲上一次在羣龍大典上有人將殺死洪元波兒子的人的信息泄露給了誅心,所以陳厚德爲了防止這次行動再一次泄密,在離開神州的時候就已經切斷了這些人與外界的所有聯繫。
當然,陳厚德並不相信這些人裡頭會有內奸,畢竟這裡頭有些人可是在趙純良還沒出生之前就已經進入了內道門,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泄密給趙純良的。
不過很多事情還是要以防萬一,所以陳厚德就將所有人的手機什麼的都給收了上去。
“十八個先天,這下可好玩咯。”葉良辰看着窗外,此時距離迪迪拜還有十幾公里遠,葉良辰遠遠的可以隱約看到迪迪拜的建築物。
再過半個小時,他們就會抵達迪迪拜,而他們早已經探查到了趙純良所在的酒店。
只要這些人到達那個酒店,而趙純良剛好在酒店裡,那趙純良就真的是死定了。
這麼多先天一起出手,趙純良怕是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趙純良唯一的生機,估計就在陳厚德手中,畢竟,陳厚德一直想要搞清楚趙純良到底是怎麼變成先天的,如果趙純良死了,那這就成了一個陳厚德永遠無法知道答案的謎團了。
車子快速的前進着。
與此同時,趙純良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
“最新消息,新一輪的沙塵暴,已經在迪迪拜西南方五十公里出現,請所有民衆做好抵抗沙塵暴的準備,出門的民衆請記得攜帶防塵設備。”
電視上正在滾動播出着一條新聞。
“沙塵暴?”趙純良看着電視上那鋪天蓋地的沙土,感慨的說道,“迪迪拜這個國傢什麼都好,就是這沙塵暴不好,隔一段時間就得來一次,每一次都把整個城市搞 的灰頭土臉。”
“沙塵暴是什麼東西?”蒹葭好奇的問道。
“這迪迪拜,是建立在沙漠上的,而沙漠上最多的就是沙土,所謂的沙塵暴,就是大風吹動了沙子,你看這電視上的這個,風太大,沙子又多,那自然就成了沙塵暴了。”趙純良解釋道。
“危害很大麼?”蒹葭問道。
“大倒是不至於,就是讓你看不見路,然後有呼吸道疾病的人碰到沙塵暴會很難受,其他倒也好,這風雖然大,但是也沒有颱風那麼大,內陸國家好的一點就是颱風少。”趙純良說道。
“原來如此!”蒹葭點了點頭,伸手撫摸了一下已經睡過去的流氓。
“本來下午打算跟扎伊一道去看看油田的,這沙塵暴一來,估計就出不了城了。”趙純良一邊說着,一邊起身走到了窗戶邊上。
他現在所處的樓層,是整個迪迪拜的最高點,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幾十公里外的情景,而此時,在幾十公里外,是一片滾動的灰色的紗帳。
那就是沙塵暴。
就在這時,房間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趙純良走到電話機邊,把電話接了起來。
“王爵先生,我父王,病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扎伊沉重的聲音。
“病了?”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受到驚嚇確實有可能生病,這沒什麼吧。”
“父王病得很重。”扎伊說道,“就在剛纔,他被送進了急診。”
“什麼?”趙純良驚訝的問道,“送急診了?”
“嗯,現在正在急救,王族的人都在醫院這邊,你要不要過來?”扎伊問道。
“行,我現在就過去。”趙純良說道,“在什麼醫院?”
“就在王宮內,我讓人去王宮外接你!”扎伊說道。
“好!”
趙純良掛掉電話,轉頭對蒹葭說道,“我要去一趟王宮,你在這裡等我。”
“好的!”蒹葭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帶個口罩。”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笑着點了點頭,走到櫥窗的位置拿了個口罩出來戴在臉上,然後走出了房間,下了樓。
酒店的車早已經等候在了樓下,趙純良從酒店出來,直接就坐上了酒店的車。
車子緩慢的從酒店正門駛離。
車剛這邊剛從正門開走,另外一邊,儘量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酒店旁邊。
陳厚德第一個下車,隨後另外的一些人也都跟着一起下了車。
這十幾個神州人突然出現着實的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特別是這些人還穿着道服,對於這裡的老外來說,那可是相當罕見的。
“他就在樓上。”陳厚德說道,“跟我上去。”
“是,門主!”
衆人齊聲應允,隨後在陳厚德的帶領下一起上了樓。
沒多久,衆人就來到了趙純良房間的外頭。
陳厚德將手按在了門鎖上,隨後手臂猛的一震。
砰!
一聲脆響。
那據說足以扛得住一枚火箭彈正面轟炸的門,就這樣被陳厚德給一掌震開了。
陳厚德第一個走進門內,隨後一羣人也跟着一起進入到了門內。
“你們是?”
蒹葭微微皺眉,看着面前這衝進來的十多個人開口問道。
“找人。”陳厚德並未理會蒹葭,直接命令其他人找人。
這一羣先天高手立即分散開衝入了各個房間。
“公孫懿?”蒹葭看向最後一個進門的人,開口說道,“你們來幹什麼?”
公孫懿沒有說話,而是不停的看着四周,似乎在找什麼。
“沒有找到趙純良!”
“我這裡也沒有找到!”
“他不在這裡!!”
各個房間內傳來了叫聲。
“不在這裡?!”陳厚德臉色一沉,說道,“難不成他又得到了消息?”
“不可能的,這個女人還在這裡,就證明他沒有得到消息。”公孫懿連忙指向蒹葭。
“你是什麼人?”陳厚德看向蒹葭問道,他手上關於趙純良女人的資料裡,並沒有這個人。
“你們又是什麼人?”蒹葭反問道。
“我們是神州內道門。”陳厚德說道,“趙純良呢?”
“他不在這裡。”蒹葭搖了搖頭。
“他去哪裡了?”陳厚德又問道。
“我不知道。”蒹葭繼續搖頭。
“這女人是聖女。”公孫懿連忙說道,“她是山苗的聖女。”
“聖女?”陳厚德眼睛一亮,冷笑道,“既然聖女在這裡,那就不擔心趙純良跑了。把她抓起來。”
“好!”
一個先天衝向了蒹葭。
那人似乎是想要搶在別人之前拿下蒹葭好賺一份功勞,所以他的速度特別的快。
眼看着那人已經衝到了蒹葭的面前,蒹葭卻是面不改色的看着對方。
忽然,那人的身體猛的僵在了原地,而後一張臉瞬間從正常的肉色變成了黑色。
“啊!!”那個先天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斷的掙扎着,獻血從他的七竅不斷的往外流。
“蠱術!運氣!”陳厚德一聲令下,所有先天高手都調動起了周身的氣保護住了自己,同時用強大的感知去感知周圍,看有沒有什麼小蟲之類的東西靠近。
“啊!!”
就在這時,又一個人突然慘叫着倒了下去,而在那人倒下去的時候,有人驚叫道,“我感覺不到氣了!!”
“我也是!!”
有人跟着一起驚叫出聲。
“你們讓開,我來!!”陳厚德怒吼一聲,衝向了蒹葭。
蒹葭一隻手抓着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流氓往後退去,雖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是陳厚德的速度比她更是快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眨眼之間,蒹葭就被陳厚德追上。
陳厚德猛的揮出一拳。
強大的力量帶來極快的速度。
蒹葭眉頭微微一皺,將手擡了起來。
砰!!
陳厚德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蒹葭的手掌心上。
強大的力量從陳厚德的拳上傳到了蒹葭的身體上,將蒹葭整個人都給轟飛了出去。
蒹葭重重的撞在那防彈窗戶上,跌落到了地面。
“綁起來。”陳厚德黑着臉命令道。
周圍幾個先天面面相覷,似乎對蒹葭很是忌憚。
“她已經重傷,沒有威脅了。”陳厚德說道。
聽到陳厚德如此說,這幾個先天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等他們發現蒹葭倒在地上連動彈都動彈不得的時候,這才定下心來將蒹葭給捆綁了起來。
“一個小小的山苗聖女,竟然殺了我三個先天!!”陳厚德看着已經被捆綁起來的蒹葭,咬牙切齒的說道,“都說山苗人嗜殺,果然如此。”
蒹葭平靜的看着陳厚德,說道,“你們想要對我出手,這才被我所殺,卻反過來說我嗜殺,這樣的舉動我曾經在書中見過。”
“哦?”陳厚德盯着蒹葭,說道,“見過什麼?”
“當年天下高手圍攻我山苗上一任聖主的時候,也是如你們這般,現在看來,千年過去,世界在進步,而你們這些人,卻還如以前的那些人一樣。簡單點說,就是不要臉。”蒹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