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禹寒竟然把蘭博基尼aventador送給利恩莎,伊麗莎的心裡頓時慌了,次奧了,剛纔還叮囑你呢,見到我小妹就送車,你讓不是明擺着讓她愛上你嗎?
伊麗莎走到利恩莎跟前,將車鑰匙奪過來,說道:“禹總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啊。”
然後走到禹寒跟前,把車鑰匙遞給他,擠了一個眼色,說道:“禹總,給你。”
禹寒笑着說道:“我特意買了五輛豪車,你的瑪莎拉蒂,你爸的奔馳,你媽的寶馬,你弟弟的蘭博基尼,你弟妹的法拉利,我這輛蘭博基尼aventador正好送給利恩莎,至於我嘛,以後都用不上車了。”
“哦買噶,帥哥,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利恩莎難以置信道。
伊麗莎的父母,弟弟和弟妹,都被嚇住了。
禹寒笑了笑,說道:“先回家吧。”
伊麗莎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程度,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禹寒將寶馬x6的車鑰匙遞給伊麗莎說道:“這是芷香的車,你開這輛載着你家人。”
“哦耶,帥哥,你載我吧。”利恩莎興奮地說道。
“好的。”禹寒笑着說道,看着自己這個小姨子,確實長得標緻。
跟伊麗莎同樣是金髮藍眼,不過卻比伊麗莎稍微高點,今年25歲,傲人的e罩杯,這可是純天然的,比她姐發育的好,她姐之前是c罩杯,被禹寒妙手回春,纔算是變成d罩杯。
“禹總,你載着我吧,讓利恩莎和我家人在一起。”伊麗莎說道。
“我纔不呢,我不認識路,這是上海啊,又不是洛杉磯。”利恩莎反駁道。
然後便直接打開車門坐進去,絲毫不給伊麗莎機會。
“利恩莎!”伊麗莎菊緊的很,對這個妹妹無可奈何,然後把禹寒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你幹什麼啊,明知道她喜歡你,你還非要獻殷情,我可要生氣了啊?”
禹寒笑着說道:“你放心,這可是我的小姨子啊,我能把她怎麼樣啊?”
“總之你要答應我,別打我妹妹的主意,老公,求你了啊。”伊麗莎急切地說道。
“嗯,我答應你。”禹寒非常認真地說道。
“這可是你親自說的啊,如果讓我知道你把我妹妹上了,哼,我就......”伊麗莎說道。
“你就如何啊?”禹寒笑着問道。
“帥哥,快上車啊。”利恩莎打開車窗對着禹寒催促道。
“趕緊上車吧,別擔心。”禹寒說道。
伊麗莎看了一眼禹寒,再看看一臉花癡模樣的妹妹,讓她也是惆悵的很。
就在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禹寒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冰妍打來的。
“喂,親愛的,想我了啊?”禹寒笑着問道。
“點根菸,然後往遠處走。”冰妍冷冰冰地說道。
禹寒心神一震,然後點根菸,抽了一口,扭頭對利恩莎微笑着說道:“稍等片刻,我接個電話。”
“帥哥,快點啊。”利恩莎笑着說道。
禹寒抽着煙朝着遠處邁步,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待走出20米遠後,問道:“什麼事情?”
同時催動神念,將自己周身籠罩,不至於聲音擴散。
“禹寒,左長老讓我告訴你,那個利恩莎是秘宗五大執事之一。”冰妍說道。
“秘宗執事,我考,我怎麼沒有看出來?”禹寒大驚道。
如果利恩莎是神者的話,那她就會在無形之中流露出神者的氣息,只要靠近禹寒,肯定會被他察覺。
但是剛纔跟利恩莎握手交談,根本就沒有看出任何的反常啊。
現在冰妍說她是秘宗執事,禹寒自然是震驚的很。
“她的實力應該比你強,這是左長老用神念傳遞給我的信息,並沒有多說,總之你要小心,千萬別靠近她。”冰妍提醒道。
“我不想靠近她,問題是她想泡我。”禹寒蛋疼地說道。
冰妍所說的沒錯,想要隱藏神者的氣息,也是非常簡單的手段。利恩莎如果沒禹寒等級高的話,那她即便是隱藏,也會被禹寒察覺到。如果利恩莎比禹寒的等級高,那她刻意隱藏,禹寒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你......禹寒,你之前經歷那麼多的事情,左長老都沒有提醒過,唯獨這一次,可見危險程度。你要小心,聽見沒啊?”冰妍擔憂地說道。
“妍妍現在也學會關心人了啊。”禹寒笑着說道,不過他的心裡卻一點都不輕鬆。
這次竟然是神宗左長老親自提醒的!
根據禹寒的猜測,神宗的左右長老,分別掌握着心神術和占卜術。
既然這次是親自提醒,那肯定是非常危險的。
禹寒上次前往美國的時候,神宗便派遣雷神花錯來勸阻禹寒。
但勸阻歸勸阻,卻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阻攔,因爲這一切都是命數。
如果禹寒聽了花錯的話,沒去美國,那就不會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而禹寒去了,纔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並且,禹寒還把蘭斯洛特·金塞拉給帶回上海,摸她胸部,捅她木耳,挑戰各種下限......
或許,那次事件,神宗右護法,也就是掌握着占卜術的那個變態,肯定早就知道結果。
至於馬爾代夫那次,肯定也是神宗右護法的功勞,或者是師傅的功勞,提前探知到,禹寒會有真正的生命危險。
所以在布萊恩對禹寒痛下殺手的危急關頭,師傅清溪子及時趕到。
這種種的一切,都是師傅所說的命。
在做出每一個選擇之前,擺在你面前的,永遠都有好幾條路。
“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要是敢死掉,那我就把你的老婆們全都殺光。”冰妍惡毒地說道。
“我勒個擦,我死了,你殺她們幹什麼?”禹寒蛋疼地問道。
“你是豬啊,我擔心你,不想讓你有危險。”冰妍說道。
禹寒呵呵笑了起來,然後說道:“謝謝你親愛的,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我現在就去上海找你。”冰妍說道。
“不用,區區一個秘宗執事,豈能奈何我?我會加倍小心的,要是讓你來幫我,那我會顯得很沒面子。”禹寒說道。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現在就去。”冰妍鄙視地說道。
“既然想做我老婆,那就要聽我的話。”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