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抽了口煙,淡淡地說道:“談判就免了,這次競標,我們勢在必得,既然已經收入囊中,豈肯再放手棄之。”
梅川裕子愣了一下,禹寒這貨好像能夠透穿自己的心思似的,讓她感覺心裡玄乎的很。本來她就是想要先禮後兵,如果楊蕊主動放棄的話,那一切好說,如果一意孤行的話,那就怪不得她痛下殺手。在梅川裕子看來,這不僅僅是十億美元的訂單,更多的則是面子和威嚴。
昨天晚上,木槿花和櫻花集團雙管齊下,把其餘那些前來競標的都給嚇退了,就是想要在今天的競標上面一決雌雄,卻沒想到全志楠那貨詭異地保持沉默,把主動權交到了楊蕊的手裡,甚至都有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錯覺。其實櫻花集團要跟木槿花集團相爭,也不是爲了這區區十億訂單,而是無影無形中所謂的顏面。
櫻花集團跟木槿花集團一樣,都是想要擴張大陸市場,以前因爲諸多原因而遲遲不能付諸實施,現如今,時機成熟,正是尋覓合作伙伴的契機過程。從全志楠的表現就能看得出來,木槿花集團想要跟楊氏拉攏合作,作爲他們的對手,櫻花集團絕對不會讓兩者輕易合作。要麼自己捷足先登,要麼就殺人滅口。
不過梅川裕子向來不跟女人做生意,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釜底抽薪,做掉楊蕊,一切問題便能迎刃而解。
然而想要做掉楊蕊也並非易事,且看眼前這個禹寒就一切明瞭,這貨是個高手,想要做掉楊蕊,首先就要做掉他。
“打贏我,你們走,輸了,留下。”梅川裕子冷漠地說道。
禹寒呵呵笑了笑,起身說道:“這裡太狹隘,施展不開拳腳,去天台。”
“禹寒......”楊蕊失聲呼道,心裡面擔驚受怕的。
禹寒走到她跟前,用手理了理秀髮,笑着安慰道:“放心,我會沒事的,正好我也讓你親眼見識見識,中國功夫纔是世界第一,至於別的,都是二流。”
楊蕊堅定地點了點頭,緊緊地握着禹寒的手。
聽到這句話,梅川裕子怒氣橫生,我靠,中國功夫世界第一,別的都是二流,你這不是當衆羞辱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忍術國學嗎?梅川裕子冷哼一聲,然後起身走到窗戶邊緣,縱身便躍了出去。
“哇,她好厲害哦。”楊蕊驚訝道。
“輕功嘛,我也會。”禹寒說着,將楊蕊摟在懷裡,縱身也躍了出去。
雖然樓層很高,但這都不是問題,在落地窗的交界處借力,兩次跳躍便來到了樓頂天台。
清爽的夜風隨意地吹拂,讓人神清氣爽,禹寒對着楊蕊說道:“你靠後站遠點。”
楊蕊很聽話地後撤,距離兩人十幾米之遠。
禹寒跟梅川裕子彼此對峙,禹寒沉聲說道:“女士優先,儘管出手。”
梅川裕子從身後摸出一把寒芒畢露的匕首,邁步前衝,朝着禹寒殺來。
禹寒見狀,動也不動,將菸頭拋飛出去,心中自言道:“試探性攻擊,不必緊張。”
梅川裕子本身就是試探,來到禹寒面前,揮手便刺,帶起呼呼的風聲,禹寒雙手負在背後,每次都能巧妙地閃躲開來。
梅川裕子接連刺出二十多下,都沒能碰到禹寒一根汗毛,這簡直就是傷自尊啊。
“就這?”禹寒開始諷刺了。
梅川裕子冷哼一聲,暴退出去,盯着禹寒,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光從這片刻間的交鋒就能看得出來,禹寒的身手不是一般的了得,看來想要擊敗他,就必須費點周折了。
剎那間,梅川裕子的身影突然一閃,便消失在了夜幕當中,楊蕊看的瞠目結舌,這娘們兒太厲害了吧,還會隱身,同時也在爲禹寒擔心,生怕禹寒吃虧,如果禹寒受傷,她會心痛的,很痛很痛。
禹寒見狀,呵呵一笑:“隱身術,善於隱藏偷襲,十步一殺,但是,對我沒用。”
立即施展讀心術,神念朝着四面八方開始肆意擴散,轉瞬間就發現了梅川裕子的真身所在,但是禹寒並沒有主動出擊,而是等待她攻至近身。梅川裕子繞到禹寒背後,揮匕便刺,以爲就要得逞,卻沒想到禹寒快速地轉身,右手閃電般伸出,鋼釺般地抓住她的手腕,讓匕首遲遲無法下落。
梅川裕子大吃一驚,自己的隱身術毫無破綻,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曾有,禹寒是如何發現自己的?
再看禹寒,正在眯着眼睛朝着自己微微發笑,更讓梅川裕子覺得詭異。
梅川裕子左掌拍出,禹寒也同時伸出左手,並做爪狀,又將她死死地擒住。梅川裕子氣得臉色發紫,擡腳便去踢禹寒的襠部。禹寒嚇了一身冷汗,雙腿彎曲,縱身躍起,從梅川裕子頭頂翻過,藉助這個力道,直接將梅川裕子給甩飛出去。梅川裕子在半空中翻了兩個跟頭,然後靈巧地落地。
禹寒虛驚一場,說道:“好險,差點成了烽火戲諸侯。”
“誰?”楊蕊不解地問道。
“傳說中的大內總管。”禹寒解釋道。
楊蕊哦了一聲,還是沒有搞明白,準備回去之後再仔細向禹寒討教。
禹寒望向梅川裕子,說道:“參照《六韜》和《孫子兵法》的內容編寫的忍者修煉寶典《萬川集海》,五行遁術,確實詭異,刀劍暗器也非同一般,還有所謂的分身術、封印術、同歸於盡的禁術,以及衆多亂七八糟的忍術,種類繁多,五花八門,我很想見識見識,你這麼一個漂亮的日本姑娘,到底學會了多少。”
其實,忍術當中的寫輪眼就是鬼谷派秘術的翻版,可以洞察、複製和催眠,問題是,這門高深的忍術,梅川裕子至今還沒能掌握,如果她會寫輪眼的話,就知道禹寒爲什麼能夠輕鬆破解她的隱身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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