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0 一回生兩回熟
人們在內心深處都會有過邪惡的幻想,跟自己的姐姐,妹妹,姑姑,嫂子那些身邊的女人們上牀。
在學校,則是同班的那些女同學,女教師,在公司,女領導,女同事,在家裡,親姐姐,乾妹妹。
這些想法或許根本就不會得到實現,但自己都無法阻止去幻想,因爲這是人性最原始的衝動。
生怕這對奇葩母女再出什麼差錯,禹寒則是圓場道:“好了,母女相見,應該高興纔對,宣泄完心中的思念之後就可以了,那個,時候不早了,大家各回各屋,早點休息吧。”
“老公啊,今天晚上你跟誰睡啊。”秦雯杉問道。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女人都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都想跟禹寒睡,孤枕難眠的滋味,誰都知道不好受。
咳咳。
禹寒正要說,花芷香直接便上樓了,她知道,禹寒今天晚上肯定不會找她,所以很識趣地離開。
衆人看着花芷香離去的背影,然後再把目光轉到禹寒的身上。
江燕曦低着頭,不敢面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原來禹寒的家裡,每天晚上睡覺還要商量,天啊,真是太可怕了。
王文娟拉着姜雪說道:“小雪,今天晚上跟媽媽睡,促膝長談。”
“嗯嗯。”姜雪高興地說道,母女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就算禹寒今天晚上說要破她的處,那她也不會願意。
花麗瑩看到這陣勢,抱着周佳說道:“佳佳,咱們上樓睡覺,媽媽給你講故事聽。”
“媽媽,讓大哥哥跟我們一起睡吧。”周佳童言無忌地說道。
“呃”花麗瑩的臉唰地一下便紅了,而後說道:“小孩子,不要亂說話,你大哥哥很忙。”說着,便直接上樓了。
蘇傾城也走了,她這種人,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湊熱鬧,至於睡覺,禹寒找她的話,那她上樓就洗澡,然後躺牀上叉腿等着,不找就拉倒,反正她不會跟秦雯杉她們幾個搶生意的,這都是性格問題。
就剩下煙詩詩,秦雯杉,張柔柔,還有江燕曦了。
煙詩詩看到蘇傾城等人主動地離開,她便也上樓了,這個家裡,就屬她輩份最大,怎能跟這些小輩們搶。
要拿出大姐大的魄力才行,不然的話,怎麼在這個大家庭立足。
秦雯杉理直氣壯,因爲她是禹寒的正配,這個家裡,就她跟禹寒結婚了,至於別的女人,目前階段,只屬於情人的類別。
而張柔柔,這妮子思想開放,知道主動爭取,所以也是賴着不走,在她的觀念裡,完全可以接受雙飛,即便是三個人齊上陣也沒問題。
“老公,我回家吧。”江燕曦難爲情地說道。
“毛線,今天晚上,咱們四個一起睡。”禹寒說道。
耶。
秦雯杉與張柔柔激動地擊掌歡騰,滿臉的急不可耐。
“一起睡,,。”江燕曦愣住了,在她的觀念裡,睡覺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四個人怎麼睡,至於傳說中的雙飛,三劈,那都是禽獸纔會做的事情,老公如此的光明磊落,怎麼會做那種事情。
“老公,我們好久都沒有睡過了,我可是你結過婚的老婆啊,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跟我睡,我肯定會傷心死的。”秦雯杉說道。
“我也好久啦,今天晚上能夠跟雯杉姐姐組隊,我也是很開心哈。”張柔柔挽着秦雯杉的胳膊,嬉笑着說道。
看到秦雯杉和張柔柔如此奔放,江燕曦直接傻眼了,不禁感慨,這個家裡,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簡單啊。
貴圈很亂。
“老公我太忙,需要照顧的太多,各位老婆大人,還望多多擔待。”禹寒笑着說道。
“擔待擔待,趕緊走吧老公。”秦雯杉拉着禹寒的胳膊說道。
禹寒對着江燕曦說道:“走吧,咱們睡覺去。”
“呃”江燕曦真心無奈,只能去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以至於她的心臟都在狂跳,三個女人一個男人,看來她也要邪惡了。
到了秦雯杉的臥室。
秦雯杉和張柔柔都顯得非常自然,坐在牀頭便開始脫衣服,但是江燕曦一點都不自然,感覺非常彆扭,極度羞澀。
她就跟禹寒睡過一次,而且還是在酒店裡破的處。
沒想到,第二次跟禹寒睡覺,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作爲一個心地善良,淳樸矜持的川妹子來說,這是很難接受的現實。
看到她這個樣子,禹寒笑着將她拉到牀邊,說道:“你們都是我的老婆,沒必要害羞,一回生兩回熟嘛。”
秦雯杉則是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對着江燕曦說道:“就是啊,燕曦姐姐,我第一次也非常害羞,老公說的對,一回生兩回熟嘛。”
“這位姐姐,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組隊哈,你看我,完全沒壓力。”張柔柔一臉坦然地說道,對於三飛,她不害怕,反而還非常地期待。
教育方式,足以改變人生態度。
在美國長大的,就是奔放。
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能夠發展成爲本國的經濟產業,咱們天朝敢嗎。
美國的a,V,n電影事業搞的像好萊塢一樣蓬勃大氣,咱們天朝敢嗎。
被秦雯杉和張柔柔輪番激將,江燕曦的心裡緩和多了,看到人家兩個都脫光了,貌似就等她了,再看禹寒,貌似也在等待着她,於是,鼓足勇氣,咬着嘴脣,低着頭,開始慢慢地脫上衣,人家兩個都沒說什麼,她要是難爲情,會讓禹寒覺得她不夠愛他,這可是自己託付一生的男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那她就儘可能地滿足他。
其實禹寒今天晚上並沒有想這樣,如果秦雯杉不主動提出,引起衆人的矚目,那他肯定會偷偷摸摸地拉着江燕曦去睡覺,可是情勢所迫,最後無奈選擇讓她們三個組隊,看着江燕曦脫衣服,禹寒則是說道:“燕曦,委屈你啦。”
江燕曦羞澀一笑,說道:“沒有。”
文胸,內褲,脫得精光,江燕曦將長髮理在而後,低着頭,不敢直視牀上坐着的兩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