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禹寒則是笑着說道:“女人都很現實,這都是人性,不用去褒貶什麼,我要是個窮吊絲,那現在也不會躺在你的牀上,更不會讓你這個極品御姐愛上我。”
“誰讓寒哥這麼帥還這麼有才呢。”姜涵嘿嘿笑道。
禹寒躺下之後笑着說道:“涵姐,給我吹吹。”
姜涵俏臉一紅,用手握住禹寒的老二,擼了兩下,然後張開嘴巴開始吹奏。
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可以無師自通的。
姜涵都這麼大了,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
另外就是,永遠不要以爲現在的女孩子就很單純。
悶騷的,永遠都比明騷的多。
儘管姜涵的技術很生澀,但熟能生巧嘛!
姜涵平時都很開朗的,畢竟年齡在那裡擺着,不可能再像小蘿莉那樣幼稚。
只不過,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卻像個少女般,再加上是第一次,羞澀程度可想而知。
禹寒讓姜涵倒騎在他的身上撅着屁股,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研究姜涵的粉木耳了。
因爲慾念橫生,姜涵的粉木耳也是非常溼潤,禹寒用手指不停地摳着,摳的姜涵也是醉生夢死的,身體都在微微發顫。
臥室門外!
姜宏志和陶靜正側耳聆聽。
古時候,新婚之夜,父母都會去聽聲音。
如今這年頭,做長輩的基本上都不會做這種事情。
而姜宏志和陶靜,主要是對這件事情太看重了,所以纔會做出如此舉動。
“咱們閨女的聲音怎麼這麼小?”陶靜低聲說道。
“估計還沒進入正題呢!”姜宏志評判道。
伴隨着聲音的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姜宏志和陶靜聽的也是越來越專注。
突然,啊地一聲尖厲的慘叫,緊接着,啊啊啊啊個不停,而且還是此起彼伏的,姜宏志和陶靜便樂呵了,然後便躡手躡腳地離開。
破處很疼的!
再加上寒哥的老二那麼威武霸氣,姜涵疼的渾身都在微微抽搐,很想推開,但又不能那樣,所以只能咬牙強忍着。
以前破處的時候,並不知道陰陽奧義,而現在,禹寒卻是感受到了處女的那種極盛的純陰。澎湃的純陰從姜涵的體內涌進禹寒的體內,淬鍊着禹寒的肝臟、腎臟和脾臟,陰陽轉化,再次滋補肺腑和心臟。極盛的純陽又被美杜莎吸收,美杜莎又將純陰反饋給禹寒。至於反饋姜涵的,僅僅是非常稀薄的,因爲她是肉體凡胎,所需純陽極少,並不像美杜莎,是個無底洞。
禹寒扛着姜涵的大腿在賣力地挺進,姜涵的那對酥胸也在隨着節奏而不斷地前後晃動着,陰陽交替轉換,姜涵感覺不到這種神奇的變化,但是禹寒卻是能夠非常明顯地感覺到,姜涵的身體都在發生着劇烈的變化。純陽淬鍊內臟,讓她的身體變得極度健康,抵抗力,免疫力全都大大地提高,至此之後,感冒發燒就徹底跟她說拜拜了。
體內的雜質以及殘存的毒素全都被純陽給吞噬,姜涵的肌膚本身就非常白皙富有光澤了,如今卻是更加的嫩滑,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延緩了她的肌膚衰老,在往後的十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內,姜涵的容顏都不會發生什麼變化,永遠都是這麼年輕漂亮,達到青春永駐的效果。
破處的疼痛感逐漸消逝,取而代之的便是無盡的舒爽,面對禹寒的電動小馬達,姜涵感覺都快要羽化飛昇了,那種強有力的撞擊,那種高頻率的速度,那種塞滿的緊實感,讓姜涵的叫聲更加的跌宕起伏。
喝酒助性,但是喝太多的話,那就蛋疼了。
姜晨就是喝的太多了,婁珊又是吹又是擼的,累的滿頭大汗,忙活了十分鐘,結果姜晨的老二依舊像條蚯蚓般柔弱不堪。婁珊直起身,用手擦了一把汗,定睛一看,我!操!老孃這麼賣力,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竟然睡着了!
婁珊險些氣的吐血,端起牀頭櫃的茶杯喝口茶漱口,然後躺下來休息。
因爲隔壁就是姜涵的臥室,再加上姜涵的叫聲,實在是太大,所以婁珊隱約中能夠聽到。
唉,那邊乾的火熱,她旁邊躺着的姜晨卻是個廢物,這讓婁珊的心裡非常鬱悶,很想過去試試禹寒的【猛勁】,但卻只能意淫一番罷了。本以爲三五分鐘,姜涵和禹寒就能完事兒,結果那邊呼哧了二十分鐘還沒有結束,這讓婁珊更是無法忍受。體內邪火亂竄,這個時候,她也需要男人把她當成母狗一樣往死裡幹,所以便去試着叫醒姜晨。
“老公,快醒醒,人家想要,別睡啦。”婁珊不停地晃着姜晨。
但是這貨的呼嚕聲非常大,就像個死豬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很多時候,男人和女人上牀的時候,腦海裡便會想着另外一個女人,並且把正在幹着的這個當成是那個女人。
女人同樣會這樣。
因爲禹寒和姜涵正在隔壁破處進行時,婁珊對禹寒又是如此的愛慕與迷戀,所以便想着和姜晨瘋狂地纏綿,把姜晨幻想成禹寒。畢竟禹寒就在隔壁,這樣更有感覺。但是姜晨一醉不醒,婁珊無可奈何。最後,實在是無法忍受,索性就跑到電腦桌前,將無線麥克風拿來,然後躺在牀上,聽着隔壁的節奏,她也開始呼哧呼哧地戳着,並且腦海裡盡是禹寒的身影,以此來安撫她那受傷的小心肝。
半個小時的呼哧,姜涵的粉木耳變成了紅木耳,喉嚨都叫的沙啞了,頭髮都被汗水浸溼了,渾身香汗淋漓,骨頭都要散架了,以至於禹寒射她一臉,都沒力氣擦拭了。禹寒的呼吸很平穩,就好像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劇烈運動一般,靠在牀頭點根菸抽着,而姜涵則是像死狗一樣躺在那裡劇烈地喘息,下面紅腫不堪,至於那種疼痛則是被酥麻感掩蓋,待緩過神來,就該疼的走不成路了。
禹寒將姜涵攬入懷裡握住她胸前的肉團,催動金之力,緩解她肺腑的呼吸節奏,再催動火之力,緩解血液的流動。
片刻之間,姜涵便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