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蕊驚道:“一分錢都不準備捐,那怎麼可以呢,你現在好歹也是上海灘的傳奇人物,社會各界都在廣泛關注你,而這種事情,都是名人無法避免的,知名企業都要捐贈,以此體現自身的愛心,老公,你那麼有錢,遇到這種事情,更應該慷慨解囊,不能太摳啊,如果不想捐多,捐個幾百萬幾千萬也是可以的啊。”
禹寒笑了笑說道:“老婆,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我真的沒打算捐錢,我不是沒有愛心,而是沒有必要。”
“怎麼沒有必要,在我看來,很有必要。”楊蕊說道。
“就算我捐錢,災區人民能夠拿到手嗎。”禹寒反問道。
“呃,現實就是這樣,很多都被政府部門給貪污了,但是就算讓他們貪污,我們也要用肉包子砸狗啊,說白了,企業捐錢,就是作秀,讓民衆們看的,不捐不行。”楊蕊說道。
“所以說,我一分錢都不準備捐,我做實際的,雅安災區,我會讓神話地產過去,幫助災區人民重建新家,給予他們最真實的幫助,另外,我還會送去大批物資。”禹寒說道。
“汗。”楊蕊聽後鬆了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挺好,總比捐錢要來的實際,紅十字會貪污捐款,這段時間鬧得火熱,民衆們都極爲憤慨,老公,你準備捐贈什麼物資啊。”
“災區人民受傷嚴重,我會捐贈大批的仙顏露和西域龍蛇散,在我看來,再也沒有比這更加實用的了。”禹寒說道。
“真是太好了,災區人民一定會感激老公的,而且,仙顏露和西域龍蛇散通過這次捐贈,也會極大地提升知名度,這也算是間接地廣告宣傳了。”楊蕊說道。
“是啊,這次地震,死了很多人,受傷的更多,傷者都有傷疤,仙顏露可以讓傷疤不留痕跡,至於西域龍蛇散,更是不用多說,這纔是災區人民最需要的。”禹寒說道。
“老公就是老公。”楊蕊稱讚道。
“那是,好了,我要回家了,掛了啊。”禹寒說道。
“回什麼家啊,老公,我想你了。”楊蕊柔聲說道。
禹寒瞬間蛋疼,楊蕊想他不假,【筆癢】更真實。
花芷香聽力驚人,自然聽到了楊蕊所說的,而後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不用你抱我回家了,你去找她吧。”
禹寒用手捂住手機話筒,面露難色地問道:“老婆,你真的理解我啊。”
花芷香輕哼一聲,說道:“不理解又能怎樣,我可不是那種自私的女人,有我的,自然也要有別人的,誰讓你老婆這麼多呢,只要你不怕腎虧,我懶得管你。”
說着,花芷香從沙發上緩緩站起,邁步走動,扯到木耳,痠疼無比。
女人就是這樣,瘋狂的時候肆無忌憚,瘋狂之後,就開始後悔了。
禹寒在花芷香的屁股上揉了一把,說道:“老婆,你真好。”
“滾吧。”花芷香說道,拎起包包,從裡面翻出女士香菸,點根菸抽着。
禹寒呵呵一笑,繼續對着手機說道:“老婆,我也想你哈,另外,我正好有件事情要跟你談談,我現在就去你家,屁股洗乾淨等着我哦。”
“好的,我在家等着你,老公。”楊蕊興奮地說道。
禹寒掛了電話,在花芷香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老婆,我滾了啊。”
“速度,立即,趕緊的。”花芷香白了他一眼說道。
禹寒在花芷香的屁股上猛拍一下,疼的花芷香驚呼出聲,埋怨道:“混蛋,我下面正疼着呢。”
禹寒呵呵一笑,化爲一道金色流光便飛掠窗戶出去
本來想着今天晚上回去,拉着姜雪和王文娟玩母女齊上陣,但是楊蕊寂寞難耐,所以只能去犒勞她,而且,禹寒確實有事情要找她商量,那就是婚禮的事情。
楊蕊獨住,十天半月才抽空回家看望一次父母,禹寒說要來找她,讓她也是興奮的很,掛了電話之後,立即便去洗澡,而後穿着特意從淘寶買的情\趣內衣,然後拿着紅酒和酒杯,坐在沙發上邊喝邊等待。
御姐玩柔情,那是非常可怕的。
楊蕊就是典型,這個不可一世的商界女強人,在別人眼裡,那就是神聖不可侵犯,只能遠觀不可近視,可到了禹寒跟前,就成了乖巧的小貓咪,盡情地撒嬌賣萌。
女王容易變成貓咪,但是貓咪想要變成女王,卻是非常艱難的。
十分鐘。
一道金色流光閃爍而至,禹寒便站在了楊蕊的面前。
看到禹寒來了,楊蕊笑着站起身,撲進禹寒的懷裡,送上一個香豔的吻,柔聲說道:“老公,你好快啊。”
“怕你等不及,哇日,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穿成這樣,不怕我流鼻血嗎。”禹寒看到楊蕊穿着的內衣,不禁說道。
楊蕊笑着,將嘴巴貼到禹寒耳旁,輕聲說道:“就是勾引你的。”
禹寒的右手在楊蕊的胸前摸索着,左手則是抓住楊蕊那翹挺的屁股揉捏着,說道:“老婆,你真是越來越誘人了。”
“老公喜歡性感的我還是知性的我呢。”楊蕊柔聲問道。
“我喜歡性感而又風騷的你。”禹寒說道,將楊蕊橫抱而起,然後朝着樓上走去。
“那我今晚就化身成蕩\婦。”楊蕊勾住禹寒的脖子,嫵媚地說道。
“那我就變成禽獸。”禹寒說道。
到了楊蕊的臥室,直接便將楊蕊丟在牀上,禹寒迅速脫光,而後餓虎撲食到牀上,野蠻地將楊蕊穿着的情\趣內衣撕成碎片,楊蕊非但沒有任何驚慌,反而是滿臉的期待,喜歡禹寒的這種暴力禽獸流,把內衣撕光,便野蠻地揪住楊蕊的頭髮,這讓楊蕊皺眉咧嘴,畢竟揪頭髮也是很疼的,但她並沒有生氣,禹寒用手掰開她的嘴巴,然後將老二塞進去。
在職場混是非常壓抑的事情,像楊蕊這樣的女強人,確實需要適當的發泄,和自己心愛的男人上牀,她更期待如癡如狂的。
也就是說,禹寒越是禽獸,她就越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