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呵呵笑道:“成熟,嫵媚,性感,風騷,女人該有的你全都有,這樣的極品尤物,能夠娶回家享用一輩子,這不是福氣是什麼啊,其實當初伊麗莎提及到你的時候,我特意在網上看過你的照片,當時就震驚了,你是那種讓人看着就想犯罪的極品女人,何況還是絕世胸器,對於我來說,無疑是正中下懷。
被心愛的男人稱讚,總會讓女人感到分外欣慰,傑瑪莫納嫵媚一笑,將身體貼向禹寒,媚態百千地柔聲道:“寒哥,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就上我吧,做你的女人,我無怨無悔,沒有上牀的感情都不算真正的感情,我愛你,就要把身體給你,只有這樣,我纔會心安理得。”
禹寒難爲情地說道:“你有所不知,我回來不到兩天,連續幹翻了十幾個老婆,實在是有些扛不住,這就是老婆太多的壞處,享受的成份微乎其微,更多的則是履行職責和義務,其實我也很無奈,畢竟人都有七\情\六\欲,生理問題是必須要解決的,如若不然,她們就會覺得受到冷落,然後埋怨我喜新厭舊,並且開始胡思亂想。”
“哦買噶,兩天干了十幾個”傑瑪莫納頓時崩潰,早就聽說禹寒威猛無邊,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之猛,這簡直猛的有點不合邏輯,他都不會腎虧嗎。
“所以還是把你留着慢慢享用比較好,現在就把你幹翻,有點暴殄天物的感覺。”禹寒笑着說道。
“呃那我還要等多久啊。”傑瑪莫納問道,禹寒不想,但她想啊,禹寒這貨整天都是逍遙快活,可她整天都是度日如年啊,一個把精當尿射,一個寂寞的都想捅黃瓜了,完全就是兩個極端,而且傑瑪莫納感覺禹寒這種想法非常自私,他完全就是爲自己考慮,絲毫不顧別人的感受,禹寒每天能射兩斤精,傑瑪莫納倒是想每天被灌兩斤精,一個整天大魚大肉,把山珍海味拿去喂狗,一個餓得沒飯吃,看見什麼吃什麼。
“再等兩月吧。”禹寒說道。
“兩月。”傑瑪莫納崩潰了,央求道:“寒哥,不要折磨我了,沒來上海之前,我對這種事情沒什麼想法,但是見到寒哥之後,我就無法自拔了,上次你送我回家,然後就走了,我已經苦苦等候兩個多月,你要是再讓我等兩個月,那我估計就要瘋掉了,寒哥,你要是真的愛我,那就滿足我吧。”
看着傑瑪莫納滿臉的渴求,真夠可憐的。
唉,禹寒最大的缺點就是心太軟。
而且,傑瑪莫納這樣的極品尤物,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於心不忍啊。
“讓你等等,是想給你更體貼的呵護,我可沒有敷衍你的意思。”禹寒難爲情地說道。
“寒哥,我現在就想讓你幹我,至於你說的體貼呵護,我可不敢等,誰知道再過兩月會是什麼樣子,我可不是小女生那樣屬於幻想主義,我需要的是真實的節奏。”傑瑪莫納說道。
“唉,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要是再推辭的話,實在是有點對不住你啊。”禹寒說道。
傑瑪莫納聽了這話格外激動,立即說道:“嗯嗯,寒哥,盡情地幹我吧,在英國,千千萬的男人把我當做性\幻想對象,現在,我就屬於你,而且這輩子永遠屬於你。”
禹寒把菸蒂擰滅,笑着說道:“那好,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
哎呀,傑瑪莫納更是激動,禹寒當即抱着傑瑪莫納開始擁吻,這廝也表現的非常熱情,蹂躪着36G超級大胸部,那叫一個爽哉,爲了證明自己對禹寒的愛意,傑瑪莫納開始給禹寒吹棍子,呼哧呼哧,別提多賣力了,用嘴巴吹過之後,傑瑪莫納還特意用自己極盡誇張的胸部繼續給禹寒往死裡擼,傑瑪莫納的熱情讓禹寒非常感動,前奏持續十多分鐘,禹寒深知傑瑪莫納的下面早就氾濫成災,於是便持槍殺進,跌宕起伏的美式亞麻跌開始在臥室內愈演愈烈。
鈦合金腎臟再次大顯神威,第一炮結束已經是四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了,傑瑪莫納被禹寒連番地送上天,爽的她都極盡虛脫,在禹寒灌了她一嘴特侖蘇之後,傑瑪莫納便癱軟在禹寒的懷裡開始大喘粗氣,醉生夢死已經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感受,那感覺,實在是無法言喻。
“寒哥,你真厲害,把我乾的都要死了。”傑瑪莫納滿臉性福地感慨道。
“我能擄獲這麼多美女做老婆,全都因爲我功夫好啊。”禹寒說道,摸索着傑瑪莫納的無敵胸部,並且美滋滋地抽着煙。
“寒哥的東西很大,我很滿足。”傑瑪莫納說道。
“那你說,今天晚上,我們做幾次呢。”禹寒笑着問道。
“寒哥想做幾次就做幾次。”傑瑪莫納說道。
“我怕你扛不住。”禹寒說道。
“不用心疼我,寒哥越猛,我越喜歡,女人都喜歡粗魯的男人。”傑瑪莫納說道。
“那我們就廝殺到天亮。”禹寒說道。
禹寒將煙抽完,讓傑瑪莫納跪在牀上,這是經典的母狗式,禹寒用手扶住她的腰,從後面開始猛烈的啪啪啪撞擊。
廝殺到五點時分,傑瑪莫納的粉木耳因爲高頻率地摩擦與撞擊,變得緋紅無比,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半死不活,傑瑪莫納這個英國超級女神如今都快要口吐白沫了,被禹寒蹂躪成這樣,傑瑪莫納感覺這兩個多月的忍受都是值得的,禹寒如此賣力,算是把這兩個多月的空虛寂寞全都彌補回來了。
禹寒翻身起來穿衣服,對着躺在牀上猶如死狗般的傑瑪莫納說道:“親愛的,我先走了,回家準備一番就該去迎親了,你累的話就多睡會兒,趕上參加婚禮就行。”
“寒哥,我要死了,估計下不了牀。”傑瑪莫納喘着氣說道。
“算了,直接讓你恢復吧。”禹寒說道,當即催動木之力灌輸在傑瑪莫納的體內,極盡虛脫的身體,頃刻間便恢復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