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6 煙鏡突破
聽到禹寒這番話,煙鏡慌了,禹寒可千萬不能滿足現狀啊,這貨要是滿足了,那她豈不是沒戲了,她還等着禹寒破她的處呢,
眼看性福就在眼前,怎能輕易放棄,
所以說,禹寒必須風流,這貨必須禽獸,只有這樣她纔有機會,
禹寒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優秀了,無論如何都要死纏着他,
“寒哥,你不會不要我吧。”煙鏡趕忙問道,
“要啊,我沒說不要啊。”禹寒認真地說道,
“既然要,那我們就上牀吧,我真的害怕寒哥不要我。”煙鏡說道,她是怕夜長夢多,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啊,禹寒如此霸氣,追求他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能把握機會,以後再找創造機會,就更艱難了,何況,在都市裡,煙鏡基本上就沒有機會,畢竟女人太多了,漂亮的也是成羣,各個處心積慮地勾搭禹寒,手段也是千奇百怪,無所不用其極,她根本就排不上號,所以說,只有在外歷練的時候,才最有利於煙鏡如願以償,
“大姐,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雜碎,我說過要照顧你,那就絕對不會拋棄你。”禹寒說道,
“承諾太不靠譜,實際行動才能讓人信服,寒哥一天不上我,我就一天不安心。”煙鏡說道,被禹寒揉了半天,她也是燥熱難耐,渾身難受,
“唉,這樣吧,等我們這次歷練結束,回到上海,我就上你,這總行了吧。”禹寒說道,
“現在上多好了,反正又無事可做,等回到上海,寒哥就跑的沒影了,哪裡能輪到我啊。”煙鏡說道,
禹寒用力地捏了一下煙鏡的紫紅櫻桃,問道:“你就急成這樣啊,等兩天都不行啊。”
煙鏡疼的嬌呼,而後柔弱地用手拍打禹寒,委屈地說道:“雖然我修煉【玉女神功】,使得青春永駐,年輕靚麗,可我畢竟是個四十歲的女人啊,我不是人老,我是心老,忍受了四十年的寂寞,我都要瘋了,寒哥,趕緊上我吧,我現在就想讓寒哥上我,做寒哥的女人,不然的話,我連修煉的心思都沒有。”
看着煙鏡可憐巴巴的樣子,禹寒真想直接把她幹翻,然而煙鏡急不可耐,而禹寒卻是毫無感覺啊,畢竟昨天晚上才拉着凱瑟琳和莫紫欣血拼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對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就算真的拉着煙鏡肉搏,那也是純粹而又麻木的機械運功,
如果是安撫忍受良久寂寞的女人,禹寒不會有顧慮,畢竟那是履行職責與義務,可這是破處,要知道,破處是非常美好的,絕對不能敷衍了事,不然的話,就太對不起自己了,而且也是暴殄天物,極大的浪費,
看到禹寒猶豫不決,煙鏡便主動出擊,把手伸向禹寒的襠部開始摸索着,
寒哥向來經不起誘惑,被煙鏡摸索兩下就硬了,煙鏡暗喜,柔聲道:“寒哥,你硬了,我給你吹吹吧。”
禹寒無奈,順勢往牀上一躺,說道:“那好吧。”
煙鏡聽後媚聲笑了,解開禹寒的褲子拉鍊,掏出老二便開始擼着,
禹寒點根菸美滋滋地抽着,看到煙鏡如此賣力地吹奏,他也是非常無奈,
呼哧呼哧吹了幾分鐘,禹寒沒什麼反應,可是煙鏡就扛不住了,火急火燎地說道:“寒哥,差不多行了吧,開始做吧。”
禹寒呵呵笑道:“大姐直接給我吹出來好了。”
“啊,那要吹到什麼時候啊。”煙鏡汗顏道,素聞禹寒的基本標準都是半個小時,讓她埋頭苦吹半個小時,那不是要累死啊,
“幾十分鐘就差不多了。”禹寒說道,
“哎呀,寒哥,我們直接做吧,別折磨我了。”煙鏡埋怨道,
“大姐,我現在真的沒感覺,說實話,你給我吹了大半天,我都沒有感覺。”禹寒說道,
“沒感覺還硬成這樣,寒哥就會糊弄我。”煙鏡撇嘴說道,
禹寒將煙鏡拉扯到懷裡,摸索着豐滿的胸部,說道:“大姐,等我們回上海,我就對你履行承諾,我現在沒感覺,所以我不想糟蹋你的第一次,那樣對你不公平,而我也覺得太可惜,我看重大姐,所以必須認真對待大姐,不能敷衍。”
看到禹寒再三推辭,煙鏡徹底失望了,看來只能等到回去之後再說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禹寒這個混蛋接連拒絕她三次,讓煙鏡越來越傷心,如果第四次還拒絕,那她就真的要瘋了,依偎在禹寒的懷裡,煙鏡委屈地說道:“寒哥,你要說話算話啊,等這次歷練結束,寒哥要是再敷衍我,那我乾脆死了算了。”
“不會,放心吧大姐。”禹寒說道,
“那我等着哦。”煙鏡說道,像個乖巧的小女人,
“好的。”禹寒說道,
古代妃子在皇帝面前,撒嬌是必須的,但是絕對不會慪氣,因爲那是找死,妃子們整天都在考慮着如何才能得到皇帝的寵溺,得不到寵溺,即便心裡感覺不舒服,但也不會表現出來,畢竟競爭者太多,就算心裡再難受,也要笑臉相迎,
煙鏡這些人同樣如此,心裡又氣又怒又無奈,可爲了自己後半生的幸福與性福,所以只能忍耐着,面對禹寒的時候,必須表現的非常溫柔,只要等禹寒上了她們的牀,那纔算是達到目的,
禹寒說道:“大姐,你現在就開始煉化靈格吧,在你煉化的過程當中,我會將蘇拉對天雷術的理解與感悟灌輸給你,希望可以直接突破瓶頸,踏入四級。”
“嗯,好吧。”煙鏡說道,坐直身子,拿來靈格,開始煉化,
禹寒則是將天雷術的真諦與奧秘,用傳音的方式徐徐講給她聽,
煙鏡一邊煉化靈格,一邊感悟奧秘,
兩個小時後,
濃郁的紫色光芒從煙鏡的體內迸射而出,煙鏡結束感悟,睜開眼睛,大喜道:“寒哥,我突破啦。”
“恭喜大姐踏入四級。”禹寒笑着說道,
激動萬分的煙鏡主動地獻上香豔的吻,然後說道:“謝謝寒哥。”
禹寒說道:“謝什麼,應該的,走吧,我們出去,該出發了。”
“嗯。”煙鏡點頭,然後兩人便下牀穿鞋,離開封魔罩,